半夜,耶格尔从上爬了起来。 他赤的身体强健而畅,修长而包裹着强壮肌的四肢在黑夜里舒展开来,像一头慵懒的黑豹。冰蓝的眼睛也和黑豹一样在黑夜里闪动光芒,他看了一眼同样赤身体正在上睡的女人,悄悄穿上睡拿起烟斗走到了台上。 前线的形势焦灼,他最近这段时间总是睡得不沉。年初,帝国新征召了约200万人,东线德军及附庸国军团达到史无前例的约400万正规陆军,还不包括人数众多的占领区武装治安警察及其辅助人员。工厂也加强了生产,此时前线已是长管四号叁突,豹式、虎式坦克,费迪南、大黄蜂坦克歼击车齐备。但是哈尔科夫战役的效果却是不尽如人意,完全没有达成战略意图。现在双方都向库尔斯克汇集,眼看下一场大战役快要开始了! 他想回前线。血管里淌着的世代普鲁士军人的血正在沸腾,像他这样的人,生来就是一部战争机器,他从童年时代起的梦想就是征服世界。所以他才会加入纳粹,虽然第叁帝国那套复杂繁琐的理论体系与人种学说从来被他嗤之以鼻,但挑战和征服世界这点最核心的东西才是他愿意为帝国效命的本质。 他已经给柏林打过几次报告申请重返前线。但不仅未获批准,传来的信息是让他稍安勿躁,做好长期驻扎的准备。与此同时,人员不断获得扩充,最新的武器也源源不断送来,他现在光虎式已经可以组成一个完整纵队。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包括他在内的这些军事力量,是希姆莱给自己准备的后手和退路。 对别人而言这可能是件大好事,但对他而言,却如同困居平原的黑豹,焦燥不安。 …… 他又了一口烟斗,转回头去,看了看卧室里睡的女人。她莹润白皙的身体在夜中散发着淡淡的光华,光洁圆润的大腿在被子上,他知道那摸上去手有多么好。 原本最初的计划是,上前线之前,给她一笔钱和一张可以在帝国占领区生活下去的证件,就地放她离开。后来他想过,还是送去瑞士,和平的中立国生活更有保障。现在他想,要是她能恢复记忆想起自己的来处,上前线之前送她平安回到家里是最好的。 他从未设想过他们之间长久的未来。或许换个时空,一切都会完全不同。但在这个年代,他们之间注定只会是一场意外的邂逅,结束于他重返沙场的那一刻。 ========= 女人糊糊从睡梦中醒来,身侧的铺手冰凉。她半睁眼往外看了看,台上有个身影正坐在那里。 她赤身体的下了,莹白赤的双脚轻轻踩在地板上。他喜睡,也喜抚摸着她的肌肤和房入睡,所以现在她也习惯了一丝不挂的睡眠。他的浓烈气息整个笼罩住她,身后是炽热宽厚的膛,砺的手掌有时在睡梦中也会在她光洁的房上捏……一开始不习惯,现在却是每晚都睡得非常的沉。 她顺手拿起了边的丝绸睡裙套在身上,光着脚走去了台。他听到声响转头看向她,仿佛月光下的阿芙罗狄忒,她半着轻眼睛,悄声问他。 “怎么起来了?……” “会烟” 他示意她过去。她轻盈的漂移过去,自然而然的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刚才她只套上了睡衣,并没有穿底。现在她下身整个的赤着贴合在他的小腹上,光滑的大腿内侧紧贴住他的睡。 黑发像丝缎一样淌下来披散在肩上,尚未清醒的双目离,她半梦半醒,一言不发,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赤半身上的道道伤疤……他侧过头去,了一口烟斗,然后递给她,“试试?”她笑了,酒窝在边绽现。真的接了过来,用力了一口。烟草的味道冲辣而呛鼻,她轻呛了一声,目光倒是清醒了些,笑着摇了摇头,递还给他。 她身上穿着件银灰的吊带丝绸睡裙,这会儿一侧细细的肩带滑落在胳膊,大半个脯都在了外面。和刚认识的时候比起来,她的房好像又大了。雪白圆润的山峰,中间形成美妙的凹陷,这是对每个雄生物最原始的惑之地。 他两指微曲,用指背轻轻划过她光洁的口,“你想不想家?……” “……” “你真正的家。要不要找个医生看看,也许能想起来。你想回家吗?” 她愣住了,月光下,她的眼眸中仿佛有水光在闪烁,“想啊……当然想……” 他用手指轻拭她的眼角,是干的,刚才可能是错觉。 回头就问问医生,他这么想着。这时,他觉到下腹的一点异样,就着她跨坐在他身上的坐姿,他把双腿分开,从形成的空隙里往她睡裙内探去…… 下面果然是赤着的。他直接接触到了细软的发,和那道光滑的细。他把手指横着卡进去,立刻到她的身体和下面同时收紧了,颤栗着包裹上来。她试图收紧大腿,把手指排出来,后果却是把他夹得更紧……他促狭的低笑出声,手指横着在她的里摩擦起来,几乎立刻就觉到了意。他正要继续,手指转向她的蒂,却被她抓住手腕,硬是从身下拔了出来。 她脸颊泛起羞惭的红晕,两手合在一起,用掌心拭去他指尖的粘,“别闹……” 她的身体现在得不像话。只要他的一点轻微的碰触和挑逗,立刻能觉到体内涌动起的酥麻和。 过去她完全不是这样的。虽然她也曾经和不同的对象发生过很多次的行为,但她的身体从来都不,甚至一度称得上是冷。 新婚时的体验是紧张羞涩而又矜持的,“发乎情,止乎礼”。丈夫待她非常的温柔,他们盖着被子穿着喜服目光不敢对视的完成了第一次,疼痛但甜。 后来,她经历了太多,身体甚至一度丧失了正常的受。不是不能被至高,但一定是经过漫长而细致的调,伴随着意识的逐渐模糊,身体才能从闭合到开放。 “那人”就总是很享受这个过程,他将其称之为“花见”。他总是在夜晚,让她穿上层层迭迭的寝衣,再一层层的剥去……他说女人就像樱花一样,要经历霜雪初绽,才能慢慢达至开,而到了樱吹雪之美,才是极致。 但现在她知道那些话都是胡扯!她只是体内最原始的女本能从来没有被唤醒过而已。 现在的她,只要闻到他的气味,知到他的身体,就好像中了烈的药。从房的发涨发硬,到呻的口而出,再到下身的痛,她在他身下用力夹腿扭动肢尖叫哭泣,全都是最原始的身体本能,本无需催发,也完全无法自控! *请大家多多留言评论呀,留言是更新的最大动力~~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