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按了做了好久,这场才结束。他抱着她,亲亲她头汗水的脸,和她一同入睡。 从上午做到中午,两个人午饭都没吃就睡了,直睡到五六点,天都黑了,才微微转醒,她动也不想动,小里充了,睡着的时候没有觉,睡醒了就浑身难受。 好想去洗干净,但是他又半在她身上。她轻轻一动,还没把身子挪出来,他也醒了。 “要干嘛?”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他刚醒,身体还没完全适应,上午的他是出力的那个,可比她辛苦。 她的声音闷闷的,“想去洗澡,难受。” 他微微挪开身子,放她离开,没多久,他完全清醒,着身体也跟着去了浴室。他把正在用手掏里的她抱在怀里亲两口,刚想给她帮忙,被她制止。实在是怕了他了,他要是清理一会,又有了,她不还得倒霉。 完之后穿上睡衣,他想着今晚要带她出去吃饭,顺带给她买鞋。她没有点头,她解释说自己买好鞋了,就是没到呢,明天就该到了。 他们在被子里亲吻了好多回,她没什么力气做饭,点的外卖。吃完之后还是在上玩,只是两个人都很足,没有继续做。 他们躺在上聊天,林含璋问她,“前段时间你怎么魂不守舍的?”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应该可以跟他说了,实际上她觉上次赵耀那事她处理的好的,她不是想跟他炫耀,要是他不问,她从没有主动提起的打算。 既然他问了,也不是不能说,就是这事时间跨度都快一年了,要讲起来确实不知道从何说起。 今夜月凉如水,她吃得的,上也被他换了新的四件套,她觉舒服得很,正适合给他讲故事。这事也没人能讲,老板和老板娘只会觉得她挑叁拣四,有个男人喜不赶紧嫁了是脑子有问题。杜千寻只会指责她不做这个不做那个,聊不了几句她就觉心累,黄蔚然的话,总觉得天天拿自己这些蒜皮的小事烦她很过意不去。 能说的人,竟然只有林含璋,可她不想说赵耀和她的血缘关系,只能把他扰她的事说了。 她想了想,问他:“你看学校的表白墙贴吧之类的地方吗?” 他摇头,以前上网的时候扫过一两次,里面都是无聊的信息,他也没兴趣细看。 没看呀,怪不得,她接着说:“我前段时间在店里跟一个男生吵架了,被发到你们学校表白墙了。” 看不出来呀,她本就是个小绵羊,完全不像跟人吵架的人,他追着问。“怎么回事?” 林信书偎到他怀里,声音闷闷的,“他跟我表白,我不接受。他就说给我买了好多礼物,花了好多钱,让我全还他,大家都说他是想讹我。” 这话题实在是转换的太快了,他只觉得她本不想解释,把她搂到怀里,声音非常冷静,他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从头到尾给我讲一遍。” 那这也太长了,太难说了,她在脑子里组织语言,他静静等着,一分钟之后她才开口:“一开始,是他们一伙人在微信上面逗我,给我发有的没的,没话找话。后来我想应该是因为过年的时候我群发了祝福信息,然后他们回我之后我也马上回了,让他们觉得我对他们可能有意思。” 确实有那么无聊的男人,他住宿舍一年,最常见到的场景就是一个女生对一个男人出笑脸,或者说一句话,此男就开始自作多情,觉得对方喜他,开始意。 “然后呢?” 她叹气,“后来这几个男的就经常跑店里去了,点一杯茶坐着跟我搭话。他们一开始以为我是老板女儿——” “你和老板夫妇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他冷哼一声,打断她。 “是呀,”她赞同得很,“本就是哪里都不像。反正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误解了,后来他们发现我和老板不是一个姓氏,我于是解释说我不是老板女儿。他们还觉得我是上海人,我又说我不是,然后其他人就不来了,一个又黑又胖又壮的,叫赵耀的人对我有了兴趣,说我跟他是同乡。” 他冷笑,“上海河南人多着呢,哪怕是同乡又能怎么样?” 她点头,“我和你想的一样。这个人一开始也没做什么,就是偶尔来店里喝茶,在微信上分享一点心灵汤,说两句话,我基本不搭理他,希望他能知难而退。他也不是真喜我,就是看我一个人出来打工,想把我骗去当老婆,他就不用出彩礼。” “你的意思是他家农村的,他觉得你好骗,所以才看上你?” 她点头如捣蒜,“就是那么回事,这个赵耀本不喜我,反正我就觉他恶心人,说话做事都招人烦。” 她情平和柔顺,他倒是好奇那个赵耀干了什么能让她烦成这样,所以他继续问:“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后面一个问题并不是他本意,就是不知道怎么冒出来了。 林信书没听出来,只是苦着脸回答:“唉,别提了,一言难尽。他一张口就是你比我大四岁我也不介意,然后叫我信书姐,学韩剧一样,我的名字到他嘴里就跟韩剧女主角一样,怪怪的。” 这人确实不讨人喜,招人烦,他在心里评价。 林信书接着回忆,“他平时叫个没完我也懒得搭理他,有时候当着老板娘她们的面叫,那些人就笑话我,他就跟着笑,”她看起来有点生气,“有什么好笑的,谁要当你的信书姐!还有一回,店里没人,他买杯几块钱的茶,非要把钱给我,让我收着,别记到收银机给老板。哪怕我要贪老板的钱,也不会拿他的几块钱吧?再说我本就没那么蠢,干嘛要那点钱,他还以为给我指了条发财路,我看他是脑子有病。” 愚蠢还心术不正,这男人没救了,他接着在心里评价。 林信书越讲越生气,“他平时有事没事就说我两句,不是骂我笨,就是说我娇气,还说你给我买的鞋是假货,莆田产的,他穿的是正品。天天在我面前吹嘘他学校里的兄弟,我都烦死他了。” 长得丑就不说了,情商还么低,在大学里绝对是最底层,找不到女朋友太正常了,怪不得把目标对准她。 他把话题导正,“那他为什么说给你花钱?我是不信你会花他一钱。” 林信书长出一口气,“你不说这个我还忘了呢,他干的恶心我的事太多了。今年四五月,他开始给我送不值钱的东西,什么塑料扇子,发夹之类的,我本不想要,他扔下来就跑了,我得看店,也没法跑出去还给他。我懒得想太多,也怕他后面跟我算账纠不清,就把他哪天什么时间点来的,给了我什么东西都记下来了,把他送我的东西都装到箱子里收起来。其实没几样东西,也不值钱,老板有一回还以为是破烂,差点扔了。他送的有些是吃的,实在没法放,我也不想吃,就也记下来,把大致价格标贵点。你不知道,我都被他烦死了。” 他想问她为什么不说自己有男友了,为什么任他纠,但是转念一想,她就是那么纠结害羞软弱的人,不可能叫他给她撑的,他亲亲她的发旋,听她的声音越来越理直气壮,甚至有点得意,“没想到后来我的小账本真有用了。前几天他过来,要我给他做女朋友,那时间店里还有人,我都不知道他从哪来的信心我能答应他。” “男人嘛,别的没有,自信不少。”他嘲讽道。 林信书点头,“可能吧。反正我就拒绝了,非常严肃拒绝了,他就生气了,说我花了他好多钱,我是个拜金的女人。” 你虽然喜钱,但是真不到拜金的程度,他暗想。 她有点高兴:“我当时心想幸好我记账了。他让我把所有的都还他,我马上同意,跑到楼上把箱子抱下来,把东西摊开给他看。他又说不止这些,我说你送的那些吃的我一口没动,但是我记下来,大概不到200,我给你300,要是不信,就一起对账单。他脸大变,非说我撒谎,我就说店里有监控,我记下来的时间确到分钟的,可以去警察局请人一起去,他要是不服气也能找律师告我。” 她眼睛闪闪发光,这事让她很娇傲,所以她才会和他提起。 “真厉害,太聪明了,”他淡淡夸奖两句,没有任何讽刺的意思,她有点不好意思低笑了,他接着问,“然后呢?” 她说:“然后他就特别生气,要打我,看热闹的大叔就把他制住带走了,回来之后跟我说已经警告过他了,他就再也没来过了。” 林含璋亲亲她的额头,原谅她跟他隐瞒,没有早点告诉他,只是夸她,“这事做得真不错。我们信书差点就被小气贼丑男讹上了。”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