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亲生父母知道她在大姑家过的是什么子吗?没吃没喝,肚子永远是饿的,天吃野菜,夏天吃知了,秋天偷人地里的红薯,冬天饿得只能和羊抢喝。逢年过节一桌子,她连一片没人吃的肥都不能碰,哪怕她多看两眼,等着她的就是一顿好打。她跑断腿放了那么多羊,卖了之后的钱和她毫无关系。 她的童年唯一的那点甜,是邻居和她没有任何血缘的姐姐给的,后来她上吊自杀,她什么都没有了。 还有林含璋的父母来看她时,她那几天装得特别听话,是为了给人收养吗?她那时想的是,我的父母终于来看我了,我要好好表现,让他们知道我是好女儿,把我带回家。 她只是想回家,她只是想和别人一样,有父母疼,有自己的家,哪怕是把她扔在亲戚家多少年不管她死活的父母,她还是忍不住亲近他们,讨好他们,希望他们能高兴,他们一高兴,就把她带回家了。 他们生儿子的时候,她被表哥指着鼻子骂没人要的野孩子,她忍不住辩驳,为他们说话,被他毒打,打到不能动,躺在羊圈了好几天,靠喝羊活下来,他们知道吗?他们知道她不怪他们吗? 他们知道她刚上学的时候,被姑姑专门拎出去狠狠甩耳光吗?因为她要学费,一个学期200块钱的学费。之后每个学期,要钱的时候,姑姑都会恨得打她,恨不得打死她,他们知道她那时多想回家吗? 他们的儿子上小学的时候,他们知道她那时就开始伺候人了吗?知道她每天五点半就要起给人做饭吗?知道她一个人要做全部家务活吗?冬天双手泡在水里,手指都冻烂了吗?知道她还会幻想他们过来接她回家吗? 他们儿子上初中的时候,知道她被人欺负,被人叫嚣着滚回乡下吗?回到家还得张开腿让人摸下身吗?知道被人用手捅进去多疼吗?知道她还在想他们吗? 他们儿子上高中,不好好学习的时候,他们知道她每天写作业都要累死了吗?知道她几乎每天都要给人口陪人上吗?就只是为了有一个容身之处,一个本来应该由亲生父母提供的容身之处! 他们的儿子读着好几万一年的大专,她却因为拿不出四千多的学费和生活费,考上本科也不能去读,只能去云南打工,周六周跑到山上采蘑菇挖野菜补贴生活,他们知道吗? 她无数次想过,如果她的父母像普通人一样,他们的子女,哪怕是重男轻女,她也认了,但是她的父母从不管她死活,把她卖了,3000块钱就卖了! 她没有一台相机值钱,没有一支推广视频值钱,没有一部手机值钱,甚至没有他们儿子的一双鞋值钱! 她在他们眼中,是叁千块钱就能领走的赔钱货,再养下去不值得,有人愿意给钱就赶紧送走的赔钱货,叁千块都是赚的! 她无数次想过,她的父母,她的弟弟,她的大姑,她的姑父,她的表弟,怎么不去死!怎么不被雷劈死!拿着卖她的钱出门就被车撞死!他们就是该死!每一个人都该死! 老天真是不长眼,让他们活到现在,让这些卖女儿的恶人活到现在!他们拿着卖她的钱过得很好吧?她的血钱就是好使吧,他们就靠着这些钱发财的吧? 老天无眼!他们凭什么有钱!他们就活该穷死在农村,被人骗的倾家产,一辈子过苦子,儿子也该死!不是想要儿子想疯了吗,你们的儿子就是这副德行,意了吗? 他们为什么不死?他们凭什么活着?就凭他们恶毒,他们无,他们愚昧,他们没有人吗? 她做错了什么,要摊上这样的血亲?她为什么会和这种人有关系?他们以为她想做他们的女儿吗?她宁愿从没出生,从没活过,也绝不要和这些没有人的东西扯上任何关系! 拳头无意识握紧,指甲刺到里,她的手心血模糊,但是她本没有觉到痛。 她没有任何觉,她只有愤怒,极端的愤怒,还有憎恨,如果能把他们全杀掉,哪怕她赔上自己后半生都不会有半点迟疑的憎恨! 看了太久,她什么都没吃,她已经完全不知道饿了,她就盯着那一桌人,眼睛动都不动一下,睁得眼血丝,血红一片。 她的户口本上的弟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久违地,陷入了沉思,她认识他们吗?他们是谁?他想了很久,她的反常太明显,她甚至没有掩盖的能力,她的全部身心都被那桌六个人夺走。 友人?绝不可能,她不会和青年男人朋友,尤其是这种长得膀大圆的类型,她躲着走还来不及。至于那两个中年妇女,和她更不可能有集,就算是茶店的常客,她也不会盯着看,那两个女人也不像喝茶的类型。 所以这些人,难道是,他只闻名从未见面的她的亲人?哪两个是她的父母?她和这些人长得不像,从脸上,从气质,完全看不出来他们之间有任何联系。那个最小的男人肯定是她弟弟,从她弟弟的脸,也看不出什么。 林含璋心想,那个男人长得可真不像她,倘若有那么一点像她,也不会如此丑陋。人人都说我和她长得不像姐弟,现在她亲弟弟来了,见过的人会惊奇地发现他们更不像,比起来,他和她相似度竟然更高。 没有去打扰她的打算,林含璋也没有胃口继续吃,他单手托脸,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玩着凤尾虾,油炸食品的香味现在闻起来多少有些恶心。 她看起来还是对这些人念念不忘,是不值得被记忆那么久的,只有恨才能。 然而她没有任何行动,只是看着,哪怕她已经看上去有点可怕,但她毕竟没有真的发疯。 他们还真是同类,他漠不关心地想,对父母的憎恨厌恶这点上,他们是彻头彻尾的同类。 林信书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睡觉的,她一言不发,她倒在上,衣服没,被子没盖就直接闭眼睡着了。 她睡得很不好,一直做噩梦,她睡醒后一个也没记住,她摸出手机,发现此时是凌晨叁点,怪不得那么安静。 她想哭想闹也想叫,可那些都是不合适的,时间地点都不合适,林含璋在她旁边睡得不,她打开手机没多久,他也醒了。 他们没有对话,他的手直接摸向她的下体,在他的腿间肆,用手指直接按着,他拨起大半花轻轻碾,的很快神起来,越来越红肿,内被她的体浸,那处的形状暴无遗,下体入口又又酸,还麻麻的,最无法忍受的是,蚂蚁噬咬般意,她全身颤抖,呻不止。 他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把脖子暴在他的利齿之下,他的吻落在白修长的脖颈处,每一寸肌肤都没躲过他的牙齿,浅层皮肤被咬得生疼。他没有怜惜她,手指动作不停,戳顶刺,近乎使坏地把内的布料戳到她的里,那至极的何等娇,那能抵得住这般对待,更何况就是纯棉布料依旧也是糙的。她的壁被刺地不停痉挛,吐白浊。她没有反抗,更没有挣扎,她张开双腿,任由他对着最的蒂不住拉拨。他更不怜香惜玉,手指的力气越来越大,几乎都扯疼了她。 衣服被他撕扯落地,她的内早就透,掉之后还觉清些。手指不轻不重又按回,拨挑逗一会儿,大拇指与食指将两瓣顺利分开,他的手指直接捣入,完全没有阻碍,直接到指。 她像案板上的鱼,高高拱起,体内不安分的,不属于她的器官让她心里不舒服,但是她又觉体得到了快,只是不够,还不够。 他的手指不慌不忙退出,哪怕她的不住箍紧挽留。他又回到外侧,拨开她的两瓣后,柔软有力的指腹抵上中间的蒂,不怀好意地,几乎是暴戾地对准那处可怜的芽,甚至还拧了几下。蒂越来越肿,红得几乎要血,他此时却更过分,拿指甲轻轻掐住,往上一拉! 那是女人最娇的器官,被这般近乎残忍的对待后,她却不由自主地到达了高,水多到甚至出,脏了他莲花瓣一般粉的指尖。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