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已经结束,她掉身上剩下的衣服,没有润滑剂,她还没到可以直接进入的程度,需要扩张。 继续伏在他身上,嘴去探索他的脖颈,他的锁骨,一只手伸到身下那个已经开始往外分泌黏浊体的入口,轻轻伸入一手指。 然后她差点把自己伤,她直直地把手指入,没想到甫入口就遇到阻碍,她直接戳到自己的上,指甲碰到没有皮肤保护的软,瞬间就疼得她皱起脸。 实在是乌龙事件,她苦着脸把手指拔出,也因为不恰当的拜访而紧闭大门。 察觉她的异样,他问她:“怎么了?” “没事,我没经验,戳疼了。”他拿起她的手指看,指甲虽然不长,但是直接戳到上,也是要命,她好像真没自己扩张过几回。 他也下衣服,两个赤的人坐在上,互相看了一会,她拿起他的器,柔柔地动,又俯下身去吃,顶端被她灵活的舌头舔舐加,快瞬间冲上他的脑子。 没几个男人能抵抗这种刺。 并没有多卖力,她只是据自己的觉走,将那白皙长的器含得更深,堪堪擦过喉咙,顶端抵住喉颈,令她觉极度不适。她连忙掏出沾唾沫粘的器官,狈的连连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眼尾也泛红了。 他的器毫无异味,当然人的私密器官也不可能是香的,只有顶端分泌体,出的位置有一点点腥,真正给她困扰的是她每次含到深处时不得不碰到他的体。它们生长地狂野,不算太长,也没有长到器和小腹,只在器上方野蛮生长,发质太硬了,发扎人,碰到她的脸时总是刺得她难受。她至今没给他深喉过,不止是因为她不喜咽喉被顶时恶心想要生理呕吐的觉,更因为她不想吃到他的体。哪怕他皮肤雪白,器都长得不招人烦,但是私处的发真的喜不起来。 谁会喜自己嘴里有,要是不幸看过恐怖片可能还会害怕。有的人头发都讨厌,更何况是。 “不要勉强自己。”他等她咳嗽完,善意体贴地告诉她。 他投桃报李,也准备去舔她的户,被她阻止,“真不用,你用手就行。” “可那里更喜我的舌头。”他实事求是,实在是喜过头了,每次开始没多久就会吹,她的是咸的,带点碱味,非常健康的味道。 直到今天她反应过来一件事,因为她在事上一直消极对待,得过且过,她从没思考过:他每次舔她的下体,她的体应该也很烦人。 如果他真的要舔,至少要把体剃掉,她搂住他,本想亲他的嘴。这是她每次说出请求前的固定格式,她吻完他之后两个人的对话就会莫名顺利,可她又想到她刚才给他口,嘴里含过他的生殖器,再去亲吻就有点不妙,所以她立即将嘴的目标转换到他的锁骨。他的肩颈非常完美,肩膀平直,锁骨像是某种绝世的兵刃,锋利地镶嵌在他的肩处。每次他穿上稍大领口的衣服,她都会多看几眼,眼睛似无若有地搜索那两好吃的骨头,她喜亲吻它们。 连舔带咬,她控制力气,没敢在他身上留下吻痕或者青紫,红的咬痕,那些都是的证据。她要给他拍摄,不能留下蛛丝马迹,令人对他寻私觅迹,探究他的隐私,觊觎他的体,最后再指指点点,挥下道德的大。 心意足地品尝完,她有点恨自己得意忘形了,幸好她还没忘了之前那茬,“我去浴室把下身的刮掉,好好洗洗之后你再舔行吗?” 他无意识皱眉,她从哪里学到的,难道她偷偷看了欧美成人片子?可她本不像会在网上找那些东西看的人。 她也应该没聪明到能找着那些网站。 她原本一直没有被服务的意识,每次都是任他摆的。他倒也不讨厌她的体,肯定也称不上喜,他们都不是口味重的人,对他人私密处的发也能燃起。 所以她从哪里知道的? 见他面不悦,她扭扭捏捏,小声地很:“我刚发现,我下面的很多……”话没说完,她就羞得面红耳赤,可她还是坚持说下去:“我喜你给我舔,可是下面那么多发,如果进到你嘴里,你肯定会恶心的,所以我想剃掉,那么你再舔就能觉好很多。” 话说到这地步,他还能不明白吗,他起了逗她的心思,“如果我和你一起剃光发,你会给我深喉吗?” “什么是深喉?”她惑不解,舔不就是放进去,然后舔舔吗,不过深喉两个字让她觉得不太妙。 双水摸上她的雪白的房,两个馒头似的整个夏天被衣物遮盖,成功逃离被晒成小麦的命运,他娴地玩那两团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话他虽然说得轻描淡写,可她还是觉得不怀好意,叫她有点害怕。 “要不我们不舔了?也不是非舔不可,你说是吗?”她试探问他。 他闻言竖眉,面带不悦,手上也不怜香惜玉了,力气越来越大,“不行。我们每次做,本来花样就很少,你现在连口都想敷衍过去。” “那我去浴室剃掉,回来再做?我刚刚洗澡的时候看到他们有一次剃刀。”她无奈遵从他,起身想走。 他拉住她,灿烂一笑,“我来给你剃。你没有经验,伤自己就不好了。” 他完全就是胡说八道,她发本就稀少,质地柔软,再好刮不过。他非要去给她,无非是想看她害羞,她羞起来特别有意思,甚至有点可。 还没开始呢,她就为难上了,这也太……太不应该了,这有什么还帮忙的,她自己来也行呀。 当然拗不过他,她被他带到浴室,旋开花洒,水很大,打在人的皮肤上都有些疼,自然是不可能直接往下体处冲,他把水调小,先洒向她的肚子,很快水就顺着身体往下,将她稀疏的体透。 “张开腿,”他命令道,语气是不容她质疑的。她只能羞赧地分开双腿,将器打开被他看。 一朵嫣红的花,早已被沾,不止是刚才顺着身体到此处的水,还有她伺候他,亲吻他时自己分泌出的白混浊体。两瓣微微张开,还没有变肿,最近的他没怎么折磨这两片。 被他直勾勾盯着人最隐秘的地方看,她简直都想捂着脸,他的目光让她不自在,他迟迟不动手,太羞人了,她的耳都红透了。 伸出手,顺着往上摸,他好整以暇,坐在浴缸边缘,若不是他的器高高翘起,漏了他的情,从他的脸上本看不出端倪。 似在检查她的分布,其实他就是故意磨蹭,想让她这人的姿态多保留一会,她的少,长得又细软,也没蔓生到整个下体,只有上方一点。 “我看不清呢,”他故作为难,其实她并没有真的看过自己的身体,一次也没有,她觉得羞,所以她对自己的体分布也不知道,还以为他真的看不清楚,又咬紧下,把双腿分到极限,连可怜的入口都扯出一条细,石榴籽一样的红,惑他深入。 今天结束之后,要让她的下半身沾体,他想,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从户的最下方摸索到最顶端,旁边腿也没放过,细细描摹一番,真把给她剃当成什么重要的任务一般,细致入微,恨不能定位每一发。 她被他摸的,看的骨悚然,那隐秘的器官没有合拢,外层的入口收缩,内部软期待什么东西进去。 咽口水,她小声问他:“可以剃了吗?” 确实没什么可看的了,他已经把她里里外外看了个遍,他的器几乎硬得疼了。 挤出少许沐浴,在手上出泡沫,再抹在她的户上,顺着,酒店赠送的剃刀是用来刮胡子的,锋利有余,可并不顺手,他也真怕划伤她,于是收敛那些七八糟的想法,真的专心致志给她去除发,不过叁分钟,她的下体一也找不到了,连都刮得一干二净,摸起来滑溜溜的。 他很意自己的杰作,翻来覆去检查了好几遍,直把她看得羞得闭眼,真的撑不住,用得着这么仔细吗? 她要给他剃吗?算了,那个刀看起来就很不好用,她真担心自己手一滑让他下体多一道伤,她本来就笨手笨脚,就不挑战自己了。 确定没有发残留,他又打开花洒给她冲洗干净,剃刀也一并清洗,被剃下的发跟着水进入下水口,再也看不到了。 双腿张得时间太长,有点僵硬,她缓缓合拢,心里有预,今天不会那么轻易结束。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