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家,她累得几乎要虚,疼,股疼,那个上午被使用过的器官也在隐隐作痛。没有客人的时候,她恨不得趴坐椅子上,一块肌都不想动。幸好今天虽然是周末,大家可能都外出玩了,大学城里的客人比上课的时候要少一些,没有和平常一样忙到焦头烂额手脚并用。甚至在平时最忙的饭店五点到七点之间,客人也少多了,于是她就给老板娘打电话告知今天不用过来。晚上也乖乖听话,早早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想到他可能在家里呆10个小时,什么都不吃,她打包了几个口味的水果酸,准备给他做夜宵。如果他不吃的话,那就明早给自己做早饭。 回到家还不到十点,这也是她自茶店上班之后晚上回来得最早的一次。这个时间点,林含璋果然没有入睡,穿着一身藏蓝的睡袍坐在客厅的书桌前,噼哩啪啦在键盘上敲打,机械键盘噪音不小。 他们之间不用打招呼,她走进厨房,把手里的酸放进冰箱,等他忙完再问他喝不喝。正预备去刷牙,楼上爆发一阵听不清的争吵,碗碟落地摔碎的声音,最后跟着的是小孩的哭声嘶叫。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般情况,一时之间竟拿不定主意要不要上去看两眼。 出来看他,他果然停了手头的事,长眉皱起,显然楼上这般吵闹动静不是第一次,他没有上楼询问的打算,手指又开始继续工作。 趁他停下了,先问问他吃不吃酸,他穿的还是中午的那件睡袍,很明显,他没有出门,家里也没有外卖盒的痕迹,冰箱里那盒牛没开封,肯定什么都没吃。 她赶紧去把酸拿出来,她选的是店里最小的包装杯,每份容量150毫升左右,把上面铺的厚厚一层水果去掉,酸顶多也就100毫升,几口就没了。非常符合他的食量,反正他也就是个小胃,吃啥都是浅尝辄止。害怕她选的口味他不喜,于是她把店里卖得好的几个口味都打包了一份,这也是茶店员工的福利,店里东西随便吃喝。 那几位酸被她拿到书桌旁,他头也不抬,继续工作,看都不看她一眼,仿佛身边没有这个人。她知道这其实代表他的拒绝,但她依旧不死心,开口道:“你是不是没吃晚饭?我把店里最受的酸给你带了几份,你要不要尝尝?” “我不饿。” “可你有10个小时没吃东西了。” 他不再敲打键盘,双手从上面拿开自然下垂,“我没有胃口。” “你不是很喜百香果吗,要不先试一口?”边说边把最上面的那盒拆开,酸甜的新鲜百香果的气味刺他的肠胃。 他只是对吃饭没有热情,内脏器官还是正常工作的,他的确饿了,但是没有胃口吃东西,总归是不太想吃。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进食并不能给他带来快乐。其实抵触进食的原因,他心里也有数,太久的事了,那些人都死了,翻旧帐都找不到人。 直到她被领养,没多久开始殷勤讨好他,每天着问他想吃什么,想方设法给他整治叁餐,他的饮食才有了规律,身高也跟着条。在这方面,她比他那不负责任的父母关心他太多了。 她已经把一次勺子递到他手上,见他没有动作,想了下,把百香果酱和下面的酸搅拌均匀,她想他可能觉得空口吃百香果太酸了。 为了不让她做白工,他张嘴抿了一小口,确实美味,酸醇厚,百香果酱加进去更是如虎翼,他很快就把那一小杯吃完。见她又要拆下一盒,马上制止,“我够了,你拆了只能自己吃。” “那明早你再吃一盒?” “到时候再说。” 看来明天早上让他吃酸没那么容易。她也习惯了他的饮食方式,反正他饿不死,随他去吧。 刷牙,洗脸,洗澡,今天洗了两回澡了,幸好是夏天,她上班的时候也出了汗,不洗难受。最后她套上干净的睡衣裙和内,闭眼就睡了。等他忙完进卧室,她已经睡死了。 他想做。一个人在家孤零零坐了十几个小时,哪怕在敲代码,他脑子里也会闪过她正面躺在上,双腿屈起,门户大开,只要往内里冲刺,她的就会不自觉抬起合他,可怜的也跟着抖动。 现在她睡了,不容易醒。他可以把她随意摆,内部润滑不够也没关系,家里还有她买的全新未拆封的润滑剂。他起身拿到上,包装上的注意事项进入他的眼睛,要做吗? 明天上午四节课,他几乎不可能逃课,每次不去上课,辅导员都会特意打电话询问。他的电话号码不是秘密,哪怕设置成陌生号码拒接也没少被扰。林含璋已经习惯了这些细枝末节的破事,但,还是会烦躁。 做,必须做。 他把窗帘拉上,打开润滑剂,半坐在她身边,掀开裙子,把手伸进她的内。 果然还是微的,他在里面胡作非为一上午,热度和程度不是那么容易消退的。他轻轻抬起她的部,把那条碍事的内褪到膝盖。 挤出一圈透明润滑剂,他以手指为媒介,都推到她的里,那里并不抵触手指都进入,但也没有热烈的反应。她睡得很,不知道身体正在被侵入。他一一增加手指试探,每当觉得难以进入就加入更多润滑剂,最后甚至加到四,艰难地进入。 他把手指出,扶住早就硬到发烫的器,对准口,慢慢入。柱状头部刚进去,她就糊糊睁开眼睛,等他进入一大半,她倏然睁大眼睛,发觉自己正在经历什么。他早有准备,闪电般捂住她的嘴,把她的尖叫回嗓门,器也进到部。 她摇头晃脑,示意她要说话。林含璋放开她的嘴,可怜的嘴被得通红。体内硕大的器让她干气,但她没有愤怒与不安,只是睁着眼睛问他:“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他不准备回答,只想在那紧致的地方用最大力度,蹂躏那个器官,她马上又握住他的,意思是暂时不要动。 “你想做我陪你,但这条单脏了就没有干净单换了。你先出来,我去拿浴巾铺上。”见他没有动作,她自动当成他默认,从他身下挪走去浴架拿最大的那块白巾,铺在单上。 “现在可以做了,里面还很呢。”她忙完,又与他面对面,微微张开腿,刚被入的地方透明的润滑剂打了发。 她乖得让人心安,他还以为她惊醒后会又哭又叫,对他连捶带打,但是她好像已经适应他们的同居生活,对事也不那么抵抗。 他没有动,今晚他的情绪一直无法平静,他很悉的烦躁,因为这几乎是从小就面对的东西。以前他通过发去排解,今晚他本也那么打算的,但她太乖了。 林信书抬头,试图从他的微表情查探他的情绪,本看不出来。但她知道今晚他不太开心,有点暴躁,对他的心情她总是能抓点蛛丝马迹的。她不再等他,直接从头顶把裙子掉,和内一起放到干净的地面上。 她扶起刚刚还在她体内的器官,上面布黏滑的无体。她轻轻擦掉,放入口中,毫无敷衍,用尽她所知的技巧去取悦这器。她昨晚就承诺给他口,一直没做成。今天上午她虽然把器放进嘴里,但是只顾自己被舔得高,了太多水,没怎么好好帮他做,此时就补给他吧。 器官没有奇怪的味道,有点腥,那是正常的,因为它刚才进入了她的道。含进嘴里,他的长度对她来说是不可能完全当进去的。所以她放进一半,就自动停了,开始用舌尖触碰那处皮肤,她突发奇想,可以一下,她也就做了,这鲁莽的举动让他直接打个寒颤。 她马上拿出,问:“怎么了?疼你了?” 他摇头,声音低沉沙哑,“你继续。” 害怕又让他不舒服,她没有接着放进嘴里,而是用手轻轻抚那里,她的手皮肤糙,他的呼瞬间重了。 “我试试其他地方。”她把枕头拿过来进他下,把那处抬高。然后她一只手抚摸他的器,另一只手摸到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手指顺着纹路滑下。 还真没人摸过那里,他冷静地想。 “这样舒服吗?”她边摸边问。 “还行。”肯定没有口舒服。 她尽可能低头,舌头舔舐囊袋,张大嘴尽可能放进嘴里,反正都是口,茎她舔过很多回,他看起来已经没觉了,这次换别的试试。 林含璋呼变得急促,说多快乐那是没有的,但被牙齿轻轻啃咬的时候,他确实觉到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意足。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