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叫她有点理屈,可她又不是没提前问,再说接吻不就那么回事,把舌头伸进去舔舔就完事了。 见她不说话,他又把话接回来,“再来一次。这次不要着急,找你喜的地方,还有你想呼就呼,我如果觉不舒服会把你推开。” 他端坐,面带微笑,毫不羞涩,直视她,等着她去亲吻他。 “不亲了,太怪了。”她看他的脸,总觉得他在看她笑话,优等生看差生出丑的那种,所以她很快就放弃,准备干点别的。 “不行,”他的反对毫不意外,“我教过你多少次,不要遇到一点难题就逃跑。你如果觉得不好意思,那我闭眼,你接着做吧。”说完他就立即紧闭双眼,上下睫连在一起,修长又浓密,墨一样的颜,他的睫很直,没有翘起的弧度,因为发硬。 她还是担心他中途睁眼,于是先下手为强,一只手捂住他的双眼,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又把舌头伸进他嘴里。这次她注意到他的呼很浅,暖暖的气息到脸上也不烦人;他的嘴里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有她刚刚分给他的漱口水味,是薄荷冰片的冰凉觉;至于她喜舔哪里,其实都还行,舔哪都一样,为了不被他嘲笑,这次她专门没舔脸颊,把他无动于衷的舌尖多舔了几口,最后为了表示她有所长进,还无师自通了他舌头一下。 分开双,“还行吗?你舒服吗?”她没有忘记最开始的目的,气又强调一次。 他哈哈大笑,“我不知道,我光留意你预备什么时候呼,结果你到最后都没有,憋气不难受吗?” “是有点。”她红着脸,着气回答。 他不笑了,淡淡看着她,“再来一次,这次不要捂我的眼睛,你总不能以后每次都让我看不到。还有,你如果实在记不住要呼,那我告诉你什么时候可以。” 这回她实打实脸红了,不是因为他的好意引导,是因为自己的蠢笨。差生被优等生反复教导要留意的重点,到了考场上又给忽视了,之后还被优等生发现,没有责怪她,反而耐心又讲了一遍的那种羞。她其实没那么笨,她就是太紧张忘了。高一寒假被他辅导的功课真的只需要他讲一遍,特别难的她也不问,因为自己知道学不会。 第叁次她悉多了,又按照原来的程序,这回她又无师自通了一个要点,舌头可以舔嘴,舌头伸进去之后可以轻轻咬他的嘴。她前两次太紧张,总觉忘了什么,这下补上了。于是她自认轻车路,先是舌尖,再是舌,最后是上颚,这里不能太久,人会犯恶心。脸颊这回舔两下,舌底就算了,还得把他舌头顶起来,不过舌底面触很奇妙,不再试试有点可惜。还有牙龈,滑溜溜的,舔着很有成就,她正想着呢,就看到他的眼睛冷静盯着她,毫无波澜,蛇盯住猎物一样。 她的热情瞬间蒸发,直觉不妙,只想赶紧结束。她的意图第一时间就被他知悉,他完全不想结束这个吻,双手抱住她的头,恶狠狠回敬她。和她做实验一样学习的吻不同,他的舌头简直恨不得把她的口腔翻搅得天翻地覆,毫无规律,用力她的舌尖,啃咬她的嘴。她扛不过他的力道,整个人向后倒,他顺势把她在尾,直到她几乎窒息才放开。 “学会了吗?” 这种吻,她肯定学不会。她着气,没有回答。 “算了,你接着做吧。”他起身,又把她扶起来,两人继续面对面。 她脑子里一团浆糊,惯回归到常用途径,“那我给你舔了?” 刚接完吻就要口,他长出一口气,不打算与她计较。 她还有点察言观的理智,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不想要被口,那接下来要做什么?她有点为难。 据她自己的经验,蒂和头是最容易被刺,有快的,那替换成他,也就是茎和头,既然他现在不想被口,那就把重点放在头吧。 从善如,她直接低头,一口含住他的左,舌头也没忘打圈拨动他的头。他实在是系浅淡,连头都是浅茶的,比她的颜还轻。幸好不是粉的,那她真的不好意思张嘴了。 连舔带咬,反反复复折磨那粒可怜的头好几分钟,等她大发慈悲,终于放过它时,那地方被她咬了好几个牙印,无端端比另一边红肿膨大了。 “舒服吗?”她又问一次。 他盯着她的头顶,看她婴儿吃一样趴在他口咬那处,一开始还觉得趣味,两分钟之后就觉怪异,五分钟之后只想告诉她,里面什么都没有,快住嘴吧。 “破皮了,有点疼。”他实话实说。 实在是技术储备不足,听到他的评价,她竟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了。 “你想让我接下来怎么做?” “随你的意思,不用问我。” 问题又抛给她了,还是直奔主题吧。刚才折腾了几十分钟,她的内部别说了,马上都快干透了,只想赶紧结束吧,真不如一开始别多嘴。 不过他好像心情变好了,所以她做的事也不是毫无意义的。她既然是来报恩的,那就要态度端正,做的时候以他的受优先。 见她扶起他的器,打算直接入,他立即拦住她,手指又伸进去试探,果然干涩,现在进去,只会让她撕裂出血疼痛。 并非心疼她,只是这会他心情好,没必要给她吃苦头。 “可是,你还没,你不让我给你舔,又不愿意让我放进去,怎么办?” 他看着她着急的表情,她确实想让他舒服,不带任何虚假,他觉得,是时候可以玩点别的,比接吻更刺的…… 结束的时候,林信书的脑子还是混沌的,人怎么能摆出那种奇怪的姿势互相舔呢?她的私处第一次被舔,那个觉太舒服,太可怕了,她几乎要化了,中途就没了意识,只会机械口中的具。他没有在她嘴里高,但是她把单都得透了,她不知道自己了多少体,他的时候一直淅淅沥沥往下滴。他把几乎没有意识的人摆成各种姿势,尽情玩乐,在里面了四次,等他回过神,已经是下午一点。 整个铺都凌不堪,她眼神没有焦距,微微张口呼,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躺在他身下,双腿自然张开,从小腹到大腿都是粘浊的白,泥泞不堪。下体翻出,榴红颜,红到滴血,花犹自无意识收缩,和她自身的体混合从那小口坠到丝质单…… 林含璋第一次在上海得到心意足的高,太愉快了,好久没有那么快乐了。她居然真的能吹,他原本以为那是一个都市传说,盯着那可怜的软红,又把手指入刚才的地方,内里超载的体立即往下,壁马上就热情接他的手指,紧紧包裹,谁能想到几个小时前里面干到他甚至没法把手指进去。 点了外卖,特别备注送餐员不要敲门,到了之后直接放门口。他怕惊到她。其实还想继续做,把她身体的极限试探出来,但他也不是竭泽而渔的傻子,知道见好就收。于是他体贴的将她抱到浴缸,把她身体表面的体洗干净后甚至还给她洗了头。后来他也躺进浴缸,拿起她的一条腿,驾到身上,伸进两手指尽职尽责将里的体抠出,这可真不容易,他差一点就想再把自己的器再进去,用力撞击那过度使用的器官,得她只能失声呻,意识溃散,他好接着做那意犹未尽的事。 会有机会的,他暗想。 必胜客的快餐送到时,他正给她吹头发,她从没留过长发,发质细软,但发量并不少。时值夏末,不用完全吹干,吹到八成干然后剩下的让它自由蒸发更舒服。他还是第一次给人做这事,其实不难,他曾留意过每次剪发时理发师的手法,很快就把她收拾得清清干干净净。 只是她再不清醒,他就只能给她喂饭,然后联系她的老板请假了。 食物的香味让她头脑清明了许多,她觉自己的胃正在烈抗议,恨不得一头牛。他点的种类数量都不少,一大箱,摆出来把整个桌子都铺了。两份肋眼牛排,二十香草香尾虾,十只浓香翅和十只香麦片脆皮虾,两份咖喱芝士焗,一大张和牛超级至尊披萨,一份意氏酱面,一份西班牙海鲜焗饭,还有芝士蛋糕,茸蘑菇汤…… 不是她看不起他,以他的饭量,这么多美味佳肴,如果每种都尝尝,他顶多每个吃两口就了。倘若选其中一样,他百分百能吃完的也就那个牛排和酱面,披萨顶多叁片,焗饭最多半碗,这就是他常的饭量。 明明不能吃,饭瘾倒大,点那么多,他又不吃剩饭,最后不还得她来解决吗?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