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要热情点,要补偿他,但头脑理智的想法和迟疑的行动互成拉锯。明白是明白,可事到临头还是很想起身穿衣逃跑。虽然渐渐受到事的愉悦,可最好不要过度,如果按照她的想法,一个星期一次就差不多了,是一次而不是一场,她不是纵的人。虽好,但是生活里比重要的事太多了,的快乐也不是绝对唯一的,能替代的美好事物太多了,比如工资,新手机,菌子火锅。 她觉得没有也能过得很好,于她就像一种昂贵少见的食,偶然吃一口,确实非常好吃,但是没有的话,也不会特别想吃,毕竟她的主要食物还是碳水化合物。 手指还在那处往里挖掘,叁指探入,他今天非常有耐心,非得她产出更多体。不止如此,还试图在内里张开,扩展她的极限。今天这场事是避无可避的了,她配合地张开双腿,任他在里面胡作非为。 还是没有昨天多,但是他已经忍了很久,下体也蠢蠢动。他的器起后和她手腕差不多细,和她的小臂差不多长,尺寸骇人。往常总是被他伤倒也不是她身体冷淡,而是两个人技巧欠奉还不思进取,来来回回就那几套。 大上的薄被早就被他掀开扔到地上,她赤身体一丝不挂,双腿大张,里面的口等着他的下一步。他已经用手指扩张了很久,少量体沾染到外面的蒂,带了一点亮泽的水意。按照经验,应是可以入无碍。他以前不需要前戏也会长驱直入,全力在她体内挞伐,最后释放。不过需要他主动的时候不多,绝大多数他都懒得主导,而是由她控制程,把他伺候妥帖。他虽然有施心,但也懂得过犹不及,细水长才是最好的选择,万一不小心把她玩坏了,上哪再找一个如她般称心如意的玩具。 伸进第叁手指时她就张开眼睛,虽然在看他,但很明显走神,目光没有焦点。她被侵入扩张时,一点声音都没有,好像被玩的本不是她的身体。过了好一会,他一直没进入,于是她轻声说:“可以了。如果你想我给你舔,跟我说就行。” 林信书其实对舔不反,但是抵触被到嘴里,更不喜喝。那东西味道难以形容,估计也没几个人真心喜。有什么好喝的,是茶不够香还是果汁不够甜,上百种饮料放着不喝,哪怕是探究人类食物极限也不至于把放进去,又不具备大规模生产可能,那玩意就不是为了给人喝的。 她对口也不害怕,因为还没被按头送,强迫用喉咙让人高过。她所谓的口真的就是舔,偶尔含进去放得深了有呕吐就马上拿出来。倒也不是缺乏服务神,是一切全凭本能,她更不可能去跟着成人影片学习,这东西也没人教,所以至今她对两人之间的的尝试都是浅尝辄止。最重要的原因是,她需要伺候的对象没意见,那她也没什么学习进的必要。她对探索双方的身体没有概念,她觉得就是那么回事,不管什么姿势,不就是茎入子,活运动,然后吗?所以她一向直奔主题,哪怕是前戏都是为了让他硬起来,或者让身体放松产生润滑。 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她身上呈现出抑和放纵两个矛盾状态的迭加。一方面她不明白的各种社会意义,甚至没有最基本的概念。只是简单暴将它作为生理本能望的发,她是受体,被发的对象,所以她经验非常多,但也只是重复的经验;另一方面她确实处于抑的社会环境下,在一个想去正确认识行为,学习更多相关知识甚至都找不到合法途径的社会,几乎没有人受到过正确的,恰当的,合理的教育。 部分女生从言情小说里面学习和做,但小说肯定是虚构的,夸大的,单一,肤浅的,这是因为小说就是小说,它只是来源于现实,取部分加工,写手只负责写出自己想写的故事,不需要为真实负责,哪怕是自传体小说也绝不会百分百真实。因此,小说也好,电影也罢,其参考价值有限,可大多数人宁愿从虚构作品中寻找情的真义而不是去翻看相关研究。 现实中的其实非常复杂,复杂到哪怕是最喜水字数的写手都不愿意展开描述,因为无论怎么写都不可能用几千字就概括。是坚贞的,也是善变的;是美丽的,同样也可以极度丑陋;可以是专一的,更可以是滥情的,独占并非判断情的唯一标准;可以令人重生,但更多的是把你拉进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太难叙述,太难判定,如果有人跟你说他悉情的本质,那你可要当心,那不是骗子就是傻子。 做,行为的一个美称,包括但不限于单人双人多人,男女男男女女,人和非人动物,人和无生命物……从人类诞生至今,这个边界越扩越宽,除了让人类增加某些难以治愈的病之外,也不是没有好处的,毕竟还能解放天,帮后来者增加认同。 就像女生从言情小说中学习,男人也从成人影片中学习做,也就是,这个行为非常惑,学习的成果就是自以为掌握了很多的知识,其实都是虚妄的伪物。不是影片就是真实的,绝大部分Av拍摄是为了盈利,不是为了教学,其质就决定了它必定是刺的,超现实的,你怎么能把它当教学影片复制里面的行为?欧美片男的器官各个都18厘米以上,如儿臂,打桩一样几十分钟,现实生活男人掉子看看自己的生殖器也该知道片子有多离谱。与之相反的是本女优们好像大家都很容易高,哪怕她身上的是个年老油腻大腹便便短小到马赛克都没必要打的丑男,她也会装出足的表情,好像从这男人身上得到什么极乐一般,现实是他可能一进去就了,更可能女人在他耸动部时惑——他进来了吗?但是碍于礼貌也不好问,只能假装沉,脑子里最想的可能是玩手机。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林信书并没有接触过这些市面上的“科普”之物。后天经历导致她对暗暗排斥没有热情,自然就不可能主动了解更多相关的东西。她至今对的认知还停留在初中的时候网上看到的一鳞半爪,多年没有更新。她不知道其他女人口可能会痛苦,所以她可以轻易询问并主动提供,她只觉得口就是主要舔,偶尔含,甚至都不知道要,也不是不能接受。更重要的原因是他的器好看,白白粉粉的,放进嘴里也没有异味,倘若和她上的是一个臭气熏天的中年男人,器恶臭并且发黑,那她绝对不会把那东西放进嘴里,更现实一点她本就不会和那种男人有任何肢体接触,更别提上了。 唯一和除他之外的有体关系男还是同学,年轻的有点洁癖的同学。她最大的幸运在于还没被社会毒打到要被迫和油腻中年丑男,她也没有恋父情结。实际上她本没有用的眼光看过其他男人,这依旧得益于她本身没有饥渴,一个吃得的人肯定不会馋。 她还张着腿,已经放松,就等着他入。她并不想做,但是要做也不是不行,她也有心理准备。虽然不清楚他今天为何延长前戏时间,迟迟不入正题,但他一向也不是她能踹度的,不如安心躺着,等待他下一步动作或者指示。她又不着急,离上班早着呢。 入虽有窒,里面体不足,很难轻松放入。他能看到她稍稍,合他的进入,于此同时她的双紧闭,眉头不自觉皱起,他能觉到她并不轻松,得到的痛苦比快乐要多。 这只不过是往常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重复罢了,昨晚那场仿佛昙花一现,他只觉得她比他还要反复无常,她的来得蹊跷走得莫名,总不可能是她在那个脏兮兮的楼梯口更容易发情吧?还是因为可能被人发现的刺让她致更高? 依他对她的了解,二者都不可能。如果是她因为他的身体起反应,那今天和昨天又有什么区别呢?同一个人在做同样的事,为什么今天她的身体反应如此冷淡?他开始,内部实在太紧,每次出去都能觉到体在窃喜,再进入时亦有排斥之,因为她太紧张吗?可都是做过多少次的对象了,有什么好紧张的?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