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信书下午及时赶回茶店,没有迟到。她一进门,老板就赶忙跑到阁楼上把他的钓具拾缀下来,风一样冲出门,把手里杂七杂八的东西扔到后备箱,“啪”的一声关上,又迅速绕回车门,打开,头一钻坐进去,林信书一句话都没来得及问,他就开得不见人影了。 接下来的八个小时,林信书就好像是没有意识的机器人一样,和客人问好,据客人的订单做饮料,中间还有外卖订单进来。她就不停的做饮料刷杯子,做饮料刷杯子。等客人好久没上门,看了看手机,才发现已经接近11点了,早就可以收拾东西下班了。老板总是跟她说,不要那么死心眼,生意一般的话,10点左右就可以开始把用不到的东西洗洗刷刷收起来,如果没有客人的话,提早十几分钟甚至半小时下班也是可以的,没有必要非等到11点再收拾,到快12点再走。现在夏天还好路上人多,如果是冬天的话,他是不放心一个女孩子夜里走那么远的路回家,到时候就给她换班到早上。 然而林信书拖拖拉拉,不想回去。她总是觉得如果回去的太早,碰上林含璋,他们两人就免不掉一场事。如果他第二天早上还没课,那么等待她的就是漫长的,他纵情发,把她的内部使用填到本合不拢,稍微一动,口的白浊就会顺着大腿出。 太靡了。 对一个内心不情愿,但是没有立场拒绝的女人来说,这种事太过火。她害怕在他身下高,灭顶的快太可怕了。她宁愿和以前一样,受不到多少的快乐,她没有享乐的立场。但是她的身体却和灵魂分离,在他的纵下尽情绽放,这让她到痛苦。 她是来还恩的,怎么能沉溺于愉? 冬天什么情况到时候再说,现在能蒙混一次就少一次。每次在上她都予取予求,被他摆出各种羞的姿势,他进入的时候抬合,收紧那不可言说的内部,够敬业了,他应该也没有抱怨和不。他们的身体比在云南还要契合,他们的关系比少年时代更加融洽。 如果接下来的五年都这样度过,那她就不是来报恩的,她是来享乐的。 她不该如此快乐。 在她的预期中,应该是惊惧,接近于强暴的;疼痛;被限制自由;最坏的可能是器官破裂,再也不可能怀孕,甚至影响常生活使用。 但是她跟着他来了,不久就意识到,她在这里其实比云南过得更好。每天吃得有荤有素,哪怕是昂贵的海鲜牛,她也能吃点边角料。晚上被他抱在怀里搂着睡觉,倒也没有害怕到失眠,每天都睡得很好。而且虽然不好意思,她长大成人后,也不是一点望都没有,和他做确实非常舒服。每一次高后,她的内里软甚至都会箍紧,阻止那个器官从她身体里拔出,接连不断的快简直让她发疯,话都不会说了。 那个时候如果他让她答应留下来一辈子报恩,她绝对也说不出反对的话。 她已经把关于他和她之间的,名称从“那事”到“事”,现在甚至用“做”来表达了。 她明白自己太现实,肤浅又可笑。稍微给点甜头,也不过是吃几顿像样的饭,几场不带折磨的就让她改弦更张。对他从最初的厌恶害怕到现在见他,想到他们最近赤裎相对时,她如何去接他,下半身那个器官甚至升起隐秘的快,一股热火从下腹窜上。 不该这样的,她知道他的本,他绝对不会足于现在的生活,他不知道会怎么对付她,她应该保持警惕心,不能因为一点好处就昏了头。 可是,太快乐了。她的体,哪怕是她的神都无法抗拒这种快乐,从她记事到现在,她从没有过这么好的生活。每天吃好喝好,工作虽然辛苦但也顺利,她的薪水甚至可以一周结一次,每个小时都能换成真金白银。因为正在报恩,也没有原来在云南时的神力,催眠自己献身报恩的合理后,心情也不再抑。 总之,她每天都过得有滋有味。哪怕是今天,在陌生人面前难堪,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后有集的可能太小,丢人就丢人呗。她又不跟着这些人一起工作生活,她的世界就只有茶店和弟弟家两点一线,需要打道的人也就只有老板,他老婆以及弟弟而已。老板和他子是大好人,弟弟现在也不折磨她了,还能有更好的生活吗? 哪怕没有读大学,她不也能找到工作,也能挣钱养活自己吗?这个世界上,上不了大学的才是多数,她也不是什么异类,只是一个运气不好的普通人罢了。又何必苦苦纠结,徒增伤心呢。 边想边收拾,很快东西就收得差不多了。沉重的玻璃门被推开,她听到声响,转身看去,竟是她刚才正在想的那个人,她户籍上的弟弟,林含璋。 她连忙开口,“我收拾好了,上阁楼把明天要用的茶包拿下来就能走。” 她以为他是来接她的,但见他进门后,伸直手臂将卷帘门拉下来,上锁。她不明白他的打算,不是要回家吗,怎么又把门锁上了? 没来得及细想,她转身准备上阁楼,刚爬了几阶就被他捉住脚腕,用力一扯,她登时站不住,面朝下扑倒,双手堪堪撑住上半身才没摔实,饶是如此,也惊出一身冷汗。 “你又在发什么疯?!”她惊怒加,好好的这是怎么了,今天应该没人得罪他呀,在这么陡的楼梯上摔倒可不是小事。 她被他死死在木梯上,镂空的木板抵在头,又疼又羞。他的下半身紧贴在她双腿之间,她能觉到那个庞然大物多神,这里不行,绝对不行!这是她工作的地方,她不想以后每次工作,都想起在这里发生过的事。 “求求你了,这店里随时都会有人来,你也不想被人看到听到吧。回家做可以吗,我会给你舔。你想用什么姿势,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了!”她哀求道。 他哼笑一声,不接受她的邀请求饶,双手径直伸进她上衣下摆,探进文内,大力捏那两团可怜的,洗过多次没有弹的内衣哪得折腾,很快松开。他将她的上衣掀起来,让她双臂抬起做投降状,趁她乖乖听话没来得及反应前将两角系在一起,打个死结,让她看也看不清楚,双手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他索将文也往上,又着她双手拉过头,一圈圈捆紧,打结。 她的双手是一动也动不了,何谈反抗? 他快速将两层子扒到膝盖弯,手指进她的,不知为何,里面居然已有意,看来久未进入,她的器官也无比,尚未刺竟也自行分泌体。 她脸朝下,被他着绑着,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无奈闭眼。在黑暗中,他的下体存在更明显,可现在就直接入,来不及扩张充分的器官绝对会受伤。她以前已经很习惯那种撕伤,但最近的她几乎忘记了原本是如何害怕他的。 幸好,他只是将衣服扯下,该有的步骤并未省略。他一一将手指探入,在内里向上向左向右按,尽可能刺这个没有完全开放的器官。同时,也没有忘记挑逗那颗已经立起的粒,他每次用指甲去刮蹭那个小孔,就能听到一声抑至极的闷哼,带着情的香气。待能够容纳叁手指后,他将沾粘淋淋的手指出。双手用力掰开她的,身而入。 进入的瞬间,她低叫一声,随后便完全安静下来。这个姿势很难完全进入,甚至连叁分之二都不进去,但是被她紧致的双和大腿夹住的觉不差。他开始缓慢送,亦没有放过她的双,每次排开软入,都会狠狠掐那上两粒可怜的粒,然后就能听到她的低声呻,那声音沾染望,听到耳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被撞击上百次,在她即将高之前,他停下动作,出那一直在她体内肆的器官,察觉到他离开的意图,不由自主自动绞紧,挽留不让他拔出。他扶着她的部站起,将她翻过来,面朝上正对着他,狭窄到只能通行一人的悬空梯让这个作没那么容易完成。翻身后,他索把她的子褪到脚踝,又摆了几个姿势,发现还是碍事,直接连鞋捋掉,下身只留下可笑的薄袜。 衣物被去除后能做的动作就多了,刚才的入他觉得不过瘾,一小半器都不得入内。所以这次他要进到最深的地方。他看到被扔到一旁的薄长,拿起,扶着她一边膝盖,尽力往上,直到她受不了,出一声疼痛的呻才停下。接着,他用那条子将她的膝盖弯绑在楼梯扶手,她似乎觉察到他的意图,不安地扭动身躯,但最终也没有蹬开他。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