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摇着尾巴走到了南暮烟的身边,眼可见的也肥了一圈。 孔修竹期待地望着她,“师妹你可不可以替师兄做几个可以烧饭做菜的木偶,嘿嘿。” “这些木偶看似简单,若是要做一些复杂的工作,还需要二师兄的协助,到时候我们便一起做几个。” 孔修竹已然迫不及待,“好啊,好啊。”摩拳擦掌跃跃试。 一旁沉睡的明语喃喃喊着:“南师姐…” “是明语醒了。”南暮烟将她扶起,摸了摸她的额头,“小语,你觉得好些了吗?” “师姐…我怎么在这里,我没事啊,我就是好像睡了一觉。” 好似做了一些从未知的梦,梦里似乎梦到了小时候的事情,梦到了疼她的爹娘,如今醒来却还有些怅然若失,梦魇总会以美好的事物让人沉沦于梦中。 “你被梦魇附身了,如今已好。”南暮烟不再多提螣蛇的事情,怕明语知晓了更加难过。 她只是从袋中取出了内丹,骗她服下,“你吃下这颗内丹,便可痊愈。” 明语不疑有它,直接吃了下去,不一会儿便虚弱的觉便消失了,甚至觉有股不知名的力量融合进了身体里。 只是她与自己一样身子比较虚弱,想要融合这些修为尚且需要一段时。 “还有这把骨剑,赠予你防身。” 骨剑虽不可多得,她并不想私藏,还是按照螣蛇的遗愿赠予了明语。 “师姐,这万万不可,这么珍贵的武器,你送给我,岂不是浪费了。” 明语一时受宠若惊,她使用的武器是寻常的剑,而这把骨剑通体散发着雪白的光芒,握在手中隐隐还能知它存在的气息,肯定是一把不可多得的法器。 南暮烟淡然一笑,“当,那星河魔君欺我之时,你却奋不顾身救我,如今骨剑赠你,希望你能用它防身,星河魔君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有骨剑傍身,大有益处。” 明语双眸溢了泪水,“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你既叫我一声师姐,我便会永远待你好。” 孔修竹在一旁几落泪,他擦了擦眼角,“呜呜呜,好动,我的小师妹好善良,小姑娘,你放心,我们小师妹对你好,我们也会对你好。” 只是南暮烟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玉泽尊长千里传音,让他们速速前去大殿,她便知道那星河魔君又开始搞事情了。 明语刚醒来,听闻这个消息,非要跟着他们一同前去,“我也有一部分责任,毕竟我打了星河魔君…” 孔修竹对星河魔君早有耳闻,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猖狂,当下也决定一起前去,“这个老,我早就觉他品行不端,你看狐狸尾巴出来了吧,敢欺负小师妹,我非给他大卸八块。” 沈夜白也一改往的清冷,他没有做声,只是默默的出了黑木剑。 一直在外面喝酒的林元洲,此时拎着酒坛摔在了地上,锐利眸子一眯,“我的师妹,只有我能欺负。” ☆l☆e☆o☆s☆i☆n☆g☆ 第19章 竟然让我们装成女子? 明语刚醒来,听闻这个消息,非要跟着他们一同前去,“我也有一部分责任,毕竟我打了星河魔君…” 孔修竹对星河魔君早有耳闻,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猖狂,当下也决定一起前去,“这个老,我早就觉他品行不端,你看狐狸尾巴出来了吧,敢欺负小师妹,我非给他大卸八块。” 沈夜白也一改往的清冷,他没有做声,只是默默地出了黑木剑。 一直在外面喝酒的林元洲,此时拎着酒坛摔在了地上,锐利眸子一眯,“我的师妹,只有我能欺负,其他人,不许。” 玉泽尊长站在幽暗大殿前,神凝重的看着眼前的五人,“南暮烟,你可知,你做了什么好事?” 明语闻言颤巍巍的跪倒在地,“玉泽尊长,此事都是因为我伤了星河魔君,与南师姐无关,要罚你就罚我吧。” “你当然要罚,南暮烟也要罚,你可知星河魔君威名远扬,家族势力庞大,我们好不容易请他来授课,他却在紫月宗受了伤,我看你是可造之材,身为堕仙仍旧愿意将你收入紫月宗,你如今闯下如此祸事,哎,我也没办法帮你了。” 林元洲不屑一顾,“左右不过是个胚子,竟然肖想小师妹,真是活该。” 沈夜白如今最为冷静,看玉泽尊长脸一片沉重,便使了使眼让林元洲少说几句。 林元洲低声音:“大师兄,他可是…” 沈夜白眸深沉,反问道:“尊长,不知那星河魔君想要如何处罚师妹?” 玉泽尊长道:“他的意思是,将南慕烟与明语一同送入他的后院。” 沈夜白握住掌心,巨大的力气让他的手指嘎吱嘎吱作响,“他好大的脸面。” “呸,简直不要脸。” 南慕烟扶起跪在一边瑟瑟发抖的明语,神坦然,“玉泽尊长,您作为魔域最负盛名的紫月宗的尊长,竟然害怕一个魔君?” “你…”玉泽尊长脸一变,其实他对星河魔君也有诸多怨言,他仗着家族在魔域中的势力强大,经常以授课的名义来紫月宗猎,他苦恼已久,可是却拿他丝毫没有办法,甚至有些不知实情的女修还望向攀高枝。 可这星河魔君是何人,说好听点是风倜傥,说难听点和人间的采花贼没有两样,他沉于双修之术,喜好采补。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