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羽中一郎的话,简易的法医办公室内,变得寂静一片。 不少事情的确需要专业知识去判断,羽中一郎虽然是半路出家,但也去学习过法医的知识。 同时有的时候,经验反而比死读书更管用。 毕竟亲身经历,亲眼见过的事情,不光更加不容易忘记,还会在再一次见到的时候,更好的判断出来。 因此听完羽中一郎的说法之后,我们也没再有任何怀疑,直接信了。 不过羽中一郎刚才所讲的故事,还是让我们多少有点震惊。 毕竟这件事实在有点……让人实在没法理解,就算真相处不下去,离婚不就行了?何必最后搞得两败俱伤? 不管怎么说,这事的确是有点让我想象匮乏了。 毕竟本这边女结婚后,在家做全职主妇的事情很多,经济上面大部分需要依赖丈夫。 但本的离婚率也没那么低,真相处不来完全可以离婚。 尤其是家暴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之后,很难保证不会没有第二次吧? 因此听到这种事情之后,我第一想法就是难以置信,其次就是无法理解,甚至都不敢相信,现实中居然真会发生这种事。 但世界上这么多人,谁也没法保证,没点奇葩的事情和人出现。 “遇害者已经死了很久了,伤痕也起了不少变化,真的能确认是人的齿痕吗?” 川口又让羽中一郎确认,他毫不迟疑的表示,实在不信的话,可以把尸骨运送到东京,请更专业也更厉害的法医鉴定,但他虽然不是学法医专业的,可来到这边工作后,却也十分认真的进行了大量的学习。 加上经验的判断,因此可以十分肯定。 说这话的时候,羽中一郎也明显有些不高兴了,毕竟一直被人怀疑的话,换做是任何人,都会觉不高兴的。 “羽中桑,我没那个意思,就是处理案件的时候,必须要有足够的严谨,也丝毫不能大意,我不是在怀疑你。” 川口老哥连忙小秘密的表态,这才让羽中一郎的神缓和一些。 随后羽中一郎又指着头骨的一个位置,让川口去看,同时说这个位置的齿痕更加明显,靠近看了看,发现羽中一郎说的果然没错,这个维持的齿痕更深更明显,比腿上的要好区分的多。 “羽中桑,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 研究了一阵之后,川口老哥的神,也逐渐变得凝重起来,转头询问羽中一郎,明显是想看看他的说法。 羽中一郎神不自然起来,面微微泛白。 刑警询问法医的意见,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尸体上留下的痕迹,是不会撒谎的,法医通过各种痕迹,能判断出来许多事情,甚至于能在尸体上面,观测出一些凶手的特征。 刑警虽然才是来破案的,但法医的意见,在很多情况下,很大程度上面,都能带给警察破案的方向。 这也是川口老哥曾经告诉过我的。 毕竟人不是万能的,警方也有各方面专业的人才,通过大家的相互配合,形成一群各有特长的人,分工配合起来,也能让案件更好的破解。 “没关系,羽中桑你放心大胆说,就算说错了也没关系,我就想听听你的意见,这或许对我有很大的帮助。” 毕竟不是专业法医,川口又是市里派下来的,职位也高,羽中一郎会紧张,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听川口这么说,他微微了口气,思索一下,面十分惨白的说:“这件事……我觉得十分诡异。” “诡异?哪里诡异?” 川口不由微微一怔,虽然说尸骨上面,有大量人的齿痕,本身就是很诡异的事情,可这件事确是已知的事实,因此说到诡异程度的话,自然会降低上许多。 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羽中一郎还是说诡异,那就值得人玩味了。 见我们都在鼓励他说出自己的判断,羽中一郎慢慢也有了信心,认真思考着跟我们解释了起来。 “按照我的判断,这些齿痕都是一个人咬出来的,不是一群人做的,毕竟齿痕很容易能判断出来人数,我会说诡异,是因为……尸骨上面有很多齿痕,并且全都深可见骨。” “我之前说的事情,实际上当时受伤的丈夫,最重的地方,的确是被咬掉一块了,可这种伤口不多。” “毕竟人的牙齿,是比不上野兽的,包括坚固程度在内。” “用力过猛的情况下,很可能把自己的牙齿,硬生生的拔掉,事后子的确也掉了许多牙齿,这也说明了,一个人咬的太狠的话,是没办法造成大量伤势的。” “可麻井悟身上的伤势,却全都是一个人造成的。” “人的牙齿本办不到这一点,毕竟血是有韧的,而且人的骨骼,也没有那么脆弱,这些东西所结合起来,也就可以想象的到,一个人疯狂在人身上这样撕咬,肯定大概率会让牙齿无法承受而落,对吧?” 羽中一郎越说脸越是发白,明显是自己的推论,把自己都吓到了。 并且虽然他说的十分简单,可听了他的说法之后,我们所有人都觉到了其中的诡异。 人的牙齿自然是坚固,但却不是说在稳固上也有那么高。 按照羽中一郎的说法来看,这么疯狂的撕咬,的确不可能完好无损。 但事实确是,凶手不光这么干了,并且牙齿似乎也没有什么损伤,这一点羽中一郎虽然没说,可我们全都看出来了。 毕竟所有的齿痕,但凡是清晰的,都能看出门牙的痕迹,和各处不同的地方,几乎没有太大的差别,这能完美的证明,凶手的牙齿当时半点事情没有。 羽中一郎继续面惨白的说了下去,不光是这样,在麻井悟的骨骼上,还发现一些剧烈挣扎后,留下的伤势,这些伤都不轻。 这也证明了凶手的力气大的离谱。 羽中一郎十分怀疑,麻井悟的死,实际上……是被活生生咬死的! 同时更令人无法置信的是,羽中一郎通过齿痕和麻井悟骨头上挣扎留下的伤痕,隐约察觉到,杀死他的凶手,很可能并非是一个强壮的男人,而是更加可能是……一个女人。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