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先贴上来,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股被他托着摁在间,两具身体严丝合地紧贴着,邓兮两条白腿盘在他间,腿心被什么东西隔着短一顶一顶地蹭着。 口绵软被成扁扁的一团,却仍是着去贴他。 嘴巴被他又亲又舔,边一圈水渍。 他撑起来,躺在她旁边,长臂仍是搭在她间,低喃:“为什么?” 费力地侧过身来,邓兮眨了眨眼睛,明知故问道:“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喜他?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说出那叁个字好像对孟凉来说很有难度,因为总觉得不真实,顿了顿还是问出那句话,“为什么,喜我?” 一时间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怎么就,喜他了呢? 邓兮总觉得是错觉,那种被寄托深情的错觉。 但怎么会呢?七年前他们是水情缘,七年后是萍水相逢,只不过他们恰好都动了心。 轻夹了下早就润的腿心,她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认真答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会不自觉想到你,见到你,又会很紧张,”指尖戳了戳面前认真倾听的人,“哎,我不说了,什么都让你知道了,我多没面子。” 孟凉心如擂鼓,在她那儿,他早就没有面子可言。 “哎,你怎么不说话啊。” 狐疑着,整个人被他紧紧抱住,灼热的鼻息透过布料洒在口,他声音很闷,“不知道该怎么说。” 像是在做梦。 “你,啊…”头被隔着睡衣被含住,身体瞬间过电似的软下来,扶在他肩头的细指收紧,憋着呻推他,“你干嘛…” 半推半就地被他扶起来了上衣,短一扯就掉,被他拿过来垫在邓兮股下面。 “我想让你高兴。” 昏暗的头灯在漆黑的夜里毫不起眼,却给那光洁无暇的酮体镀上一层柔和的光。 纤细脆弱的脚腕被人牢牢把握在手里,半抬着出部隐秘幽深的花。 轻柔的吻落至脚背,邓兮想出,却被他攥住难以动弹。 沐浴过后的肌肤细,带着淡淡温和的清香。 他伸舌去舔,像是品尝,瓣贴着光滑的肌肤上移,越来越靠近那散着热气的桃源。 贝齿紧咬着指节,邓兮憋足了劲,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他像是在点火,手掌握着极尽技巧地,面团似的被他成各种形状,让溢出更多水来。 并不急着去贴上正翕合的瓣,牙齿叼着她腿软轻轻啃咬,包着大半的长指都被她水沾。 垫在身下的短好像完全了。 “你…啊…”他张口把凸出的蒂含入口中,邓兮心尖一颤,浑身发麻,“再…再找个东西垫一下…” 说句完整的话都难。 好想叫出声。 他直起身,下巴处亮晶晶,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你好,水兮。” 邓兮双腿折起分得更开,两手掰开,红的完全展出来,“进来啊,哥哥。” 裆里的器硬得发,孟凉理智尚存,扯过一旁纸去擦她股下积攒的水。 “啊…啊…啊…”故意小声叫起来,眼神挑衅地看他,得意又妩媚。 大腿被把住,股被连着带起,腿弯挂在他肩头,挂着水的热户正对着他。 溢水儿的被一口含住,大舌尽数卷去瓣上的水,用力舔舐娇的瓣,每舔一下,舌下就会猛地一缩,像是条件反。 双手紧捂住口鼻,邓兮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浪叫出声,眼尾都憋出泪水来。 呜呜,憋得难受死了。 但一想到有人在隔壁,她却更有兴奋。 叼着豆,舌尖钻着孔,一只手去她口,把那圆润的得晃,硌在掌心的粒又硬又小。 从这个角度,孟凉能看见她茸茸的卷曲发和不远处隆起的两团浑圆,看见她难耐地扭动身体,看见她微张着嘴息。 长指刺入空虚的甬道,刚进去就被挤住。 前戏太足,一进来邓兮就有意,她软着身体去推他,小声催促:“去厕所!去厕所!去厕所!” 要是在上,她可不知道明天该怎么跟邓英兰女士解释,关于男朋友留宿一晚而她第二天就要洗单这件事。 察觉到他要出手指,邓兮又紧夹住,撒娇道:“你抱我去嘛,就这么着,考验考验你的应变能力。” 好像更刺了。 ps:解释嘛,快了 这本还没结束,我又想好下本写啥了,害,这美妙的灵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