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楼二层的卧房纱帐低垂轻晃,时不时有细碎的呻传出,房内燃着松香,香味清淡,白烟从花纹繁复的铜炉内升起。 李轻轻赤身体卧在柔软的被褥里,浅浅凹陷下去一片,茜褥子衬得小公主肤莹白,仿佛稍微触碰便会留下粉印子。 “嗯嗯~嬷嬷轻些~”,小公主两只儿被嬷嬷握在手里,从下至上推,白的汁却并不畅,仅有点滴挂在尖落未落。随着嬷嬷的用力两只儿上头已经遍布红的指印,红痕迭很是惹人垂怜。随着月份变大,汁也愈发多起来,常有堆积在内的,引得李轻轻低热不断,原本软的双也发硬起来。 开水需得用上力气,然而季凌川与季桓两个都是见不得她哭的,只稍是红了眼梢两人心就化作水一般,哪里还很得下心,几次叁番过去竟严重起来,无奈只得让调教的嬷嬷开。 此时小公主一双美目已经泪水连连,晶莹泪珠从眼角滑落,季凌川伸手替她拭去眼泪,另一只手与她的柔荑食指相扣安抚着她。季凌川瞧着上半身躺在自己腿上的小公主,心底生出许多心疼:“娇娇儿再忍着着些,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呜呜~爹爹胡说~嗯嗯~啊~”李轻轻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一句话讲得短短续续,间传来的疼痛里又掺着些难以言喻的望,原本自然蜷曲着的一双腿,微微靠紧互相磨蹭起来。嬷嬷是个有经验的,见状用眼神示意婢女,婢女会意,取来羊睫制成的特殊小刷笔,另一位婢女动作轻柔地掰开小公主的腿并用丝绸分别绑在架的两侧略向上吊起,用以呈现出最大张开的姿势。 长期的调教好之下,李轻轻两片花瓣早已是肥厚的状态,经不得任何拨,此时已经一张一合吐着花。婢女手执小笔刷缓慢地从上至下在花瓣游过。“嗯嗯~爹爹~”小公主带着颤音的娇教大将军酥麻不以,下身的炙热很快起了反应。 随着笔刷地不断移动,李轻轻与季凌川握的手指不断用力,干燥宽大的手掌承托着娇软细白的小手,季凌川拇指捻着她的手背,带着温柔又带着迫,即使这一点不带情的触碰也让她水不止,想要一整个卧在爹爹怀里被他狠狠疼。 嬷嬷见小公主现下情萌动注意已被转,手下使起来更大的力气,两只充水的雪受到按,被迫挤在一起,两粒尖更是撞到一起,除了原本泌出的几滴汁,再没有更多的水。嬷嬷并不着急,耐心仔细地按着步骤捻着两只可怜的儿。“嗯嗯~呜呜~”,小公主除了呻与娇泣已没有多余的言语,乌黑的发丝被香汗打,一绺绺贴在鬓边。在嬷嬷示意下,不刷不再只停留在花瓣,慢慢向着里头戳去。伸进里头的笔刷很快引得小公主的极大反应,被吊起的双腿蹬起来,婢女心内赞叹,夫人果然是宝,小笔刷甫一入内便受到力,随着花的张合竟是往里吃了进去,严丝合一点不留。 双受到更用力地捏,小公主上半身也扭动起来,季凌川生怕剧烈的晃动伤到孩子,双手扶着她雪白立不见一丝纹路的大肚子,谁知小公主哇哇哭起来,柔荑胡在季凌川身上摸起来,季凌川反应过来,重新握住她的手这才安抚到她。 在嬷嬷一次次按下,两股水终是出来,很快打她身下的被衾。两条被吊起的腿也被放下,只是吃进去的笔刷却不那么容易出来。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