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以合理合法触碰的范围内,程道年是亲缘上离她最近的人,挑战着忌的红线,却不会逾越过去。 程予舒有时候真的会混淆,她眼前浮现着的到底是谁的面容。 说到底是自己不愿意清醒,甚至放弃了挣扎,在腕带捆绑的束缚下,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一切。 放任心神漫无边际的松散下去,飘洒在虚无缥缈的云端,程予舒不想要他理智后退的成全,就想要程道年这样不计后果的放肆。 “哼啊……啊……” 扶着两侧骨把她的线抬得更高,一刻不停地身送,程道年早已想得发疯,只有在这样汹涌,附带着无限意的摩擦里才能消磨对程予舒的贪念。 她想着谁并不重要,只能关在心底幽暗囚牢里的人,构不成实质上的威胁,程道年反而要谢他。 能于光下站立她的身侧,能在温存时刺入她的深处,还有她涣散时的放纵和清醒时的连,这一切都足够了。 望相连之处,是身体在密语,沟通着各自不同的念想和疯狂。 硬似烙铁般的在红的口进出,敞开的口已经来不及闭合,在轮回般的碾下,翻仰着被蹂躏到酥麻的稚瓣。 一层一层的贪婪堆积成密集的褶皱,在绞杀和推进里,渐渐抚平她的虚无和渴望,心甘情愿被她咽下去,也足他的思念。 “嗯啊……哈啊……”程予舒终于肯放下负担,喊声越急切,要得也越多。 娇弱的小嘴贪吃,不住地收缩,咬着穿其间的硕物,一颗引的星火,就能让火苗烧遍荒原,烧尽程道年最后的克制。 温泉池里留下的那枚红痕还没褪去,在白皙光洁的脊背上格外刺眼,重新亲吻上去,不管不顾的,加深了那朵红梅样的痕迹。 一处咬过了便偏移开,继续烙下新的印记,从后颈到际,以脊骨为枝杈,布了一树盛开的梅花。 狐假虎威的程道年在程予舒无法反抗的溃败里咬着她的肩头顶送,扯开那件肚兜的系带,抓住她垂落的水滴,肆意妄为的捏。 跪在程予舒身后,胳膊用力地圈住她,穿过腋下,恨不能把她拥入身体。 一手整团的粉糯,让她难耐的哼叫,酥麻未时,另一手又去掐她的尖,让她在微微吃痛时剧烈的震颤。 加深着刻印在她身上的齿痕,全力身进入她的秘境。 “呜……哥哥……”被强行顶开的颈口,连同咬、掐的疼痛一起,混杂在麻痹神经的酥中,填补了所有空缺的隙,程予舒呜咽着高了。 甬道急剧收缩又放开,吐出一汪一汪的黏,还没漏出就被的带了回去,挤在狭窄的褶间,捣成了细密的白沫。 程道年永远都不会点破程予舒的秘密,在她不够清醒的现在,在她刻意模糊两个人区别的时候,在她无所顾忌的高里,心痛、愤恨又的进她的口,加深她的和贪恋。 只有他是最近的,只有他能让程予舒放下所有顾虑填补缺口,成为一个完美的支点,撬动两个最为亲密却永远无法在一起人的情。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程道年是不可替代的替代品。 矛盾又真实的存在,就和程道年的受一样,不甘也还是足。 发了狠劲的,抵着她最为柔软的,极尽无度的索求和刺,就是要她在自己身下绽放。 暴风骤雨般的侵袭,不会给程予舒息的时间,在没有尽头的高里,水一波一波的袭来,裹挟着抗拒不掉的最为原始的依恋,淹没在深沉的望海底。 “不,不要……轻啊……轻点……啊……” 失控的快让程予舒失般出汩汩的水,温热又舒适的落出腔,带走了无法梳理的纠结和沉重。 不是任何人的错,和哥哥无关,和血缘无关,只是一种自然的选择,是她把自己闭锁在愧疚的囚笼。 程予舒不住的小口息,疲惫地呻:“小堂叔,慢点,啊……” 低头就能看到虬结青筋的,还在口奋力的,磨蹭着丽的孔,牵带着她的软一同进出,靡到让她忍不住脸热。 浑身都是凌的痕迹,尖被掐的立红肿,团上布明晰的指印,入目皆是血沸腾时透出的粉红。 程道年终于甘心待出积蓄已久的炽热,一股一股的抖落在温暖紧致的深处。 解开了捆绑程予舒的绳索,他也不肯撤出去,怀抱她一起跌落在上。 “小堂叔,你会怪我吗?” “不会,永远不会,我你还来不及。”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