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望的足是真实的,进入她的身体,受她的热,挤所有可用的空间,让坚硬肆她的柔软。 膛紧紧贴于后背,胳膊从腋下穿过,仍是抓着不放,沉时樾的侧脸蹭着程予舒的耳廓,然后去咬她的耳垂。 “哈啊…沉先生,你……啊……”律动,撞得上身一耸一耸,程予舒撑在桌上的手肘有些发软,和坠落的太一起,沉没下去,碰倒了最近的那只茶杯。 轱辘着滚向桌沿,沉时樾不得不松开手去制止,还是晚了,茶杯撞击地面,裂成了碎片。 哐当跌落的声响惊动了做工的阿姨,隔着老远就在问:“程小姐?有事吗?” 沉时樾有些僵住,却还要故作镇定,轻咳一声,试图清掉嗓音里煎熬着他的灼热:“无事,不小心碎了茶杯,拿东西来清理一下吧。” 将要退出时,又被得格外紧,起初程予舒也有些紧张,可是觉察到沉时樾一点几近破功的无措和羞涩时,她就顺势生出些坏心思。 “别……快到了……”这娇娇的颤音,连程予舒自己都分不清是否夹杂了笑意。 “唉……”一声无奈又懊悔的轻叹,沉时樾也不舍,加速用力顶,想足她所求,可收获的是更为紧致的畅快。 在近戳破私密边域的临界点,忌像那只打破的茶杯,不受管束,肆意炸裂。 忍不住责怪自己的冲动还不忘哄着程予舒:“都怪我不好,忍一忍,我们回去。” “我不……” 那股绞的引力有瘾,像程予舒的任,松不开,停不下,他同样不想松开,不想停下。 她快到了,阿姨也快到了,沉时樾的窘迫使得他更为两难:“闹闹,你,松开点……” 隔着树丛看到远处的身影渐近,程予舒才陡然松懈下来,放沉时樾匆忙退出去整理衣着,他仍是尴尬,全然就是乖孩子头次干坏事时做贼心虚的模样。 转身搂着沉时樾的脖子在他耳边坏笑:“沉先生,敢做,不敢…当吗……” “原来你是故意的……”沉时樾愧疚的眼神忽然就亮起光,一把抱起程予舒离开。 “哎呀,这是怎么啦?”阿姨面过来,看程予舒被抱着,以为出了什么事。 “呃……她脚上划了口子。”学习能力强的人,现在编起谎话来也仿佛镇定自若,只有程予舒埋头贴在他口,知道沉时樾心跳得多快。 “要不要喊医生来,严重不啦?” “没事,我来处理,阿姨你也小心点。”匆匆扔下话,沉时樾已经脚步慌张的离开。 几乎是被扔进里的:“又捉我,你个鬼灵。”沉时樾解了衣服就欺身下,程予舒还想躲,刚刚扭身就被拦抱着摁在身下。 开裙子,一巴掌拍在股上:“躲什么?” “呜,沉教授……我知道错了……”程予舒回头装可怜,却又执着嬉笑:“但我坚决不改。” 好气又好笑,沉时樾拿她没辙:“闹闹……”嗓音暗哑下去,低头含住了漉水滑的口。 连带他自己混杂进去的体一起咽,牙齿轻咬,舌头去舔核珠,过了便松口息,不再继续。 程予舒颤抖着扑在上,嘤嘤咛咛的浅哼,若不是被提着,整个人都要陷下去,脊背绷得笔直,只歪着脑袋拱在上求饶:“快点,继续……唔……不行了……” 沉时樾又报复似的舔舐,却如挠般勾火,不给人痛快。 “唔……沉先生,我是想和你做整个落的,沐浴金的光辉,一直从天的浅蓝到深蓝……” 程予舒总是这样,有无穷无尽的方法拿捏住他的心,让他心甘情愿。 掐住,整没入,进深处,舍不得欺负她的力气全都用在了这里。 不停,次次深入,身与心都奉送,在她的热里摩擦进出,含着器的口越发适应着这种带着意的侵袭,几乎闭合不住。 从角迁移到锁骨,从摩挲到小腹,手掌摸在肚皮上,传递他的抚和温度,沉时樾总是愿意给予的,即使是制也不想让她失去丁点的安全。 却随着自己的进出清晰得受到这巨物的形迹,在他的手掌下,在她的身体中,被甬道裹挟着合在一起。 “啊……好,轻点。” 沉时樾的手在不知不觉间就重了,他们之间的连结,可以更亲密。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