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起了,是要睡到什么时候?" 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从睡梦中惊醒,着眼睛从被窝睁开眼一看才发现黑尾铁郎一脸不耐烦的站在旁边,而孤爪研磨则站在门口玩着手机。 坐起身来看着头的闹钟才发现竟然快迟到了,"小黑!你们怎么进来的?已经这么晚了吗"我赶紧从上跳起来往浴室走过去,都是因为前一天晚上杂志拍摄太晚没睡的缘故,要不是这样才不会被他们看到现在的糗态。 研磨抬起头来说道:"你家门口花盆下面拿钥匙出来的,以前到现在位置都没换过吧…" "知道这样也不能直接进来女生房间吧!"我转过头来瞪大眼睛的看着他们,他们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我。 "茉理!把衣服拉好吧,都快走光了…" 听到黑尾这句话,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身上穿的背心肩带从肩膀滑落,没穿罩的部差点走光,脸颊瞬间涨起了一层红晕,赶紧用手遮挡,冲进去浴室里。 "小黑你这个大笨蛋!看到都不会不好意思的吗!" "都认识多久了?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好了啦小黑,这么闹茉理"研磨皱着眉看着黑尾说道。 听到黑尾这样说,镜子前面的我看到脸颊又更红了些变得像是颗苹果一样,打开水龙头用水泼了下脸终于冷静下来"都没有把我当成异…",心里这样想着,收拾了一下、把杂的卷发整理好、在脸上擦点隔离霜后,才换上制服跟着他们出门。 - "茉理,记得今天放学要来体育馆的事吗?" "当然喽,小黑都提醒这么多次了" 想到黑尾提出想让我担任音驹经理的事,忍不住叹了口气,从中学到要升上高中时就常听到黑尾提起他们音驹男子排球部竟然没有女经理,被劝说小学有学打过排球来排球部当经理会很适合,又拿研磨在排球部没什么朋友为由,直到最近我才松口答应试试看。 明明我平常有时候都得去经纪公司拍摄少女杂志工作等忙的要死,但看到黑尾请求又不好意思拒绝,真是受不了。 看到在眼前笑嘻嘻的黑尾,我忍不住一脚踹上去,看到黑尾差点摔的狗吃屎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 "月岛茉理皮了是吗?" 看到面前黑尾追着茉理跑的画面,研磨抬起头来不笑了出来。 - 放学后跟着黑尾还有研磨走到体育馆,走到门前我紧张得忍不住深一口气。 "竟然会紧张!看你平常工作就没这问题" 黑尾看着我这样子惊讶的说,又忍不住对我出嘲笑。 "没事的茉理,他们人都很好"听到研磨这么说我才安心下来。 黑尾拉着我的手臂打开了大门,对着里面说道:"各位,来一下新人,排球部终于来位女经理了!" "各、各位,我是月岛茉理!请多多指教!"我赶紧鞠躬打招呼,双手因为紧张不小心出汗水。 "天啊!老天终于眷顾我们排球部了,来了位女经理" "还这么可!要昏倒了" "!" 四周响起了呼声,抬头看到面前充热情的队友,我出了招牌笑容回应他们说道:"我以后会加油的!" 接着黑尾带着我认识环境、认识排球部的伙伴以及悉经理该做的工作。 跟猫又教练和直井老师打过招呼后,我在旁边看着队友们练习顺便分辨他们。 "主攻手山本猛虎、海信行、福永招平、副攻守犬冈走、灰羽列夫、自由人夜久卫辅、芝山优生等等…"我在心里默默念过。 "茉理能帮忙托球吗?" "啊…夜久学长吗?来了!"这是跟小黑同班的人吧,平常有听小黑在说。 拿起纪录板作纪录、整理体育馆环境,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闭馆的时间,把巾和水壶分给他们后,我默默地开始收尾准备回家。 "我来帮你吧" "谢谢海信学长~" "茉理总觉得你很眼呢…是不是在哪见过?" 听到山本这么说,我疑惑的歪了歪头思考说:"有吗?应该是在杂志上看过我吧!" "是这样吗!总觉得很悉呢!" "听山本这么说我也这么觉得呢!觉很像某人"旁边的夜久卫辅也这样回答。 "这该不会是你们的搭讪词吧,也太老土了吧"灰羽列夫听完忍不住吐槽。 "找死啊灰羽,你有资格这么说吗!" 山本猛虎说完挥起拳头跑向灰羽列夫,整个体育馆都是他们吵闹的声音,其他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黑尾推着我和研磨说:"好了好了!回去了再见"一说完就离开学校。 - 在路口跟研磨分开后,黑尾陪着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回想起今天在社团的觉,似乎觉得还不赖,大家也都蛮好相处的。 "今天觉如何?就说还不错吧"看着我的笑脸,黑尾忍不住伸手捏了下我的脸颊说。 忍不住拍开黑尾的手,我转头瞪他一眼说:"是还不错啦,也才第一天而已" "我相信你可以的,你可是月岛茉理呢"看着黑尾宠溺的笑容,我不自觉出了害羞的笑容。 觉身旁有只手轻触了上来,我正准备闪躲却被快速牵住、瞬间又变成十指紧扣,"还想躲?"停下脚步,黑尾空着的另一只手摸上我的脸颊,在恍神之际受到黑尾放大的脸,闭上眼受到瓣上传来轻柔的触,我忍不住踮起脚尖回应了他。 心跳动的越来越快、脸颊传来火烧的觉,整个人晕晕呼呼的,等黑尾放开后,腿软的差点蹲下身子,被发现的黑尾一拦撑着。 "也太弱了吧,茉理" "你不要总是这样!小黑"听到黑尾的嘲笑声我忍不住反驳,转过身抛下他快步的离开,身后传来阵阵笑声,我只觉得耳发烫个紧。 回到家洗完澡一身轻松地躺在上,心里忍不住想起晚上所发生的事,害羞的卷起被子滚来滚去。 "我跟黑尾这样…到底算什么呢?"想到这心理又觉得空的难受。 回想起过去国小搬家第一个认识的朋友就是黑尾,藉由黑尾又认识了研磨,一起打排球到初中、到现在一起就读音驹时间竟然过的这么快… 想到这只觉得叹,跟黑尾保持着「友达以上,恋人未」的关系,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我,我也不敢开口,虽然看起来乐观、但我不够勇敢,不敢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只要这样就好…这样就够了…"看着远方我这么说道,心里的想法又更加坚定了。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