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迢迢虽然已经心神俱,但当她的双腿被千野托举着,身体完全悬空的时候,她内心还是有点惴惴不安。强烈的自保本能让她不得不松开了那只一直抱着千野脖子的手,改为撑住对面的木质书柜。 千野膛不断起伏,的喉结滚动,眼里的望赤得火热。待迢迢调整好姿势,就着她体重被书柜分散了一点的空隙,二话不说,直接攻城略地。 千野的手支撑着她的大腿,骨摆动,快速的动着具,让处残存的汁浸润他凶猛的望上。千野没有一如之前好时那般,由慢而快的渐进送,甚至连惯常的预告都没有,茎就错不及防的挤进甬道,贯穿花心。 迢迢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心里一阵窃喜:原来这就是网络传闻的“火车便当”式啊。 少年或许也意识到这样的姿势,体力消耗极大,他将全身的力气凝聚在下,就着女孩体内的全须全尾的顶了十几个来回。温热的器在她体内直进直出,霸道蛮横的冲撞。悬空的姿势让她找不到可以依附的其他着力点,只能用力的将手指扣住书架的层板。残存的理智提醒她,千万不能太大力,万一书架倒下来砸到千野的小弟弟,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不一会儿章迢迢就觉得自己眼睛都睁不开,道缩紧,花心发麻…起初那些瘙好像被乒乒乓乓的动作烧成了灰烬,剩下的全部都是火辣辣的灼热快。她的花径毫不知羞,饥渴不已的附着他,紧紧的裹着他的器。每一次重重的撞击之后都恋恋不舍,咬着着那颗头,不舍得让他离开。一旦发现它有一点离开的意图,花就委委屈屈的哭着,出可怜巴巴的粘腻泪。 她一脸浪的表情让千野血脉张,恨不得立刻代给她。 “别夹…”千野着气,眼睛发红,连托住她的胳膊都在微微颤抖。 “可是,哥哥,我忍不住啊…”章迢迢半眯着的眼,噎噎的说着。刚说完又闭上眼睛,嗯嗯呀呀的浪叫着… 这哪能怪她呢?作为一个理论知识丰富,但实战经验却不多的女人,面对着这铺天盖地的奇异快,她哪里还记得用什么技巧去放松自己,或是取悦对方?她只能维持本能的反应,能支撑着没晕过去,她都觉得自己值得被夸奖了。 “忍住!”千野觉得自己腔快要被气挤破,得上气不接下气,本没办法多说几个字。 事后千野和迢迢偶然聊起,迢迢倒是没想到当自己这么享受的时候,千野却一直对这次好耿耿于怀,他觉得好像应该可以更尽兴才对。千野表情严肃得好像在讨论什么家国大事,撇着嘴强调是手肘的疼痛限制了他手臂的力量,否则以他的臂力抱起迢迢走几个圈都是小菜一碟。还有,千野还幽幽抱怨着书房不够宽敞,碍手碍脚,导致他只能双腿微屈,用扎马步的姿势才能让部能不断款摆扭动,又不会将器滑出体外,所以大腿酸不已。 这,应该是少年至始以来最慌最疲累的一场了。 “好了,好了,我后来不是帮你了吗? 千野嘴角勾起来,狡黠的笑了。他怎么会不记得,迢迢在的享受中还察觉到了他的辛苦,借口说被抱着太害怕了,还是想换个姿势。 他的小公主永远都是这么温柔善良。 “这样安心多了,让…我…我来试试…”迢迢单腿站立在地,一脚悬空跨在千野的上。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背,脖子贴着他的脖子,气若游丝的在他耳边说着,说完还不忘故意哼出重重的气音,调皮的用舌尖在他耳廓上舔几圈,又钻进他耳孔戳几下。 轻松的姿势让他渐渐有了得心应手的觉。两人合体成扭了一柱子般,两颈相接,膛相覆,严丝密到一针都不进去。过程中他已无师自通的学会慢慢平复呼、微微调低重心,放缓了的速度,而是将具埋在她深处,身体却轻微的前后移动,让从左到右去受不同角度的销魂紧窒。 她不如他的腹那么有力气,每次想要的时候都是浅浅的抬起股,缩紧道口,小幅度的前后移动。有时候又从左到右一寸寸一尺尺的磨蹭,像是要让内壁那片突起的带蹭着他,蹭出极致愉的火花。 的确,她很快就尝到这种姿势的甜头,对于攀上高峰的企图也越来越强烈。。 这种陌生而新奇的体位,让她道深处的每一条神经都被一一照拂到,尤其当她自己可以主动掌握速度和节奏的时候,她可以主动将自己的核去向他的丘,被他的骨和所摩擦所蹂躏。她甚至还可以偷偷伸手揪住自己的核,偶尔给与那个红肿的小豆更深层的刺。前所未有的快,层次丰富得让她忍不住言浪语的叫着“好,千野,这里好,这里也好…” “!”真是一个奇怪又贴切的形容,千野想着…虽然外面下着大雪,室内微凉的空气和她灼热的体温,加上运动造成的孔舒张,的确身体有一种舒适,利又畅快的觉。“我的迢迢真有才!”少年一边喜滋滋的琢磨着,一边持续动着下… 不一会儿,他又觉到了悉的紧箍,四面八方裹着他的开始一阵阵的无规律的痉挛。他低着头吻着她的颈,不用看都知道,他的小妖现在肯定是一脸的醉,双眸失焦,处于极乐的巅峰…他太悉这个表情了,即使看不到也能在脑海中勾勒出清晰的样子 他决定再推她一把。 “抱好”他低声吼着,休息了一阵子的双臂又充了力气,他托起她的大腿,抓着她的部往下死死的摁住,连细微地扭动都不许她再进行,部用力进出,开始有频率的。 他不快,但是很重很重,重力和着迢迢她自己的体重,每一下都直直戳着她的花心,她原本的高被无限拉伸、延长,尖锐的快好像一条崩得要断裂的丝线,每被刺一次就拉扯一次,越发尖细,几近崩断。 “啊,啊!停啊,要了,要了…”她意识不清的哭喊着… “出来!”少年哑着声音回应她,身下却没停止那持续沉重的撞击… “啊,不要…啊…停啊…” “不要停吗?好啊,如你所愿”少年着气,不依不饶。 坚硬的具在里肆无忌惮,进进出出,膨的青筋挤着两侧动的花瓣,口撑成薄薄的一片,脆弱得仿佛要裂开,那些男糙的碾磨着被撑到极致的表面,尖尖。“哗啦”水声响起,她终于没忍住,所有的理智和羞都在连续的高中缴械投降。那极致的快乐让她疯狂,不由自主的绷直小腿,全身哆嗦,颤栗,搐…大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任凭本能… 她直接在他身上排出来,一大股温热的黄白,沿着他壮的大腿,倾泻在地上。 一屋子都是女腥膻的味,章迢迢翻着白眼,顾不得害羞,灵魂在空中晃晃的飘着。 千野是毫不嫌弃,还趁着她的水,持续保持同一姿势在缓慢的送。 “好啊”章迢迢神智不清的喃喃自语,千野持续的撞击就好像庞大而剧烈的烟花这才刚消散,又陆续出好几朵小小烟花,一波接一波,盛开在她的道里。 千野被她的花心绞得闷哼了几声,这才出依旧起的物,挪动着有丝僵硬的腿,抱着女孩往软塌边走。 “好迢迢,你的水,好多啊…”千野强忍着手痛,吻了吻她嘴角的口水,促狭的说…“我真的好喜紧水多的迢迢啊…”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