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道,“表哥昨夜那般对我,我,我随意念叨两句不成吗......” 她说话时因顾及舌头,语调难免有些软软糯糯黏黏糊糊,模糊得快要叫人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陆明钦目光一直落在的上,昨夜他虽有意控制力道,可小姑娘的,没几下便破成这样,尤其是珠,颤巍巍的好似生了血丝。 沉片刻,他点了点木椅子的扶手,忽而道,“过来。” 谢知鸢还坐在榻上呢,闻言微愣,陆明钦却已从袖口里取出个药盒,又抬眸看向她,无奈道,“我替你上药。” 他此刻语调都轻轻落了下来,带着平都未曾有过的温和,好似是在哄她一般...... 谢知鸢耳朵一热,她磨磨蹭蹭地挪股到榻边,在半空的粉白小脚不小心碰到男人的膝盖骨, 她宛如被火灼了般忙缩回,脸上泛红地揪住榻边的一角。 这样的距离——应当是够了吧...... 她想了想,又慢腾腾将腿挪出了点。 悉的气息来时,谢知鸢下意识抬眸,正好撞见表哥俯身看来的墨黑瞳仁,她还未反应过来,惊叫在喉咙中,身一紧,便被拖进一个温热的怀里。 榻上铺的垫子都被带到脚踏上。 作者有话说: ——之前好几天没看评论了,昨天不小心看了一下,没想到大家都说节奏慢,好吧,那我在保证故事完整的情况下,把大纲里的一些情节砍掉【心疼如绞】,不再讲什么副cp之类的了。 第122章 、涂药2 身子腾空而起的那一刻,谢知鸢没忍住轻呼了一声。 玉雪般的脚泛着薄红,因紧张而微微蜷缩着,骤然落入窗牖外入的光束中,又于瞬间垂落在男人腿的两侧。 “表哥......” 被拖着跨坐在他身上,腿下软紧贴着表哥结实的肌腱,她在屋内只着了件单衣,薄薄的布料完全挡不住热意的侵蚀。 明明是微凉的秋,谢知鸢浑身都好似被火灼烧一般,白的肌肤泛红,从中淌出汗意。 “乖,忍着些。”陆明钦手臂轻揽住她软绵无力的肢,边上是被他随意搁置的药盒子,粝的指腹抚上她颤软的珠。 冰凉的药物覆上的一瞬,极冷的触席卷而来,女孩喉咙里发出模模糊糊的呜咽,她受不住地揪住男人的领口,想要抿却被有力的指骨抵住。 坏表哥—— 她忿然张嘴,嗷呜一下咬上他的指节,长睫处挂住的泪垂落至男人青筋绷起的手背,留下透明的印记。 女孩的贝齿平平整整,且并未全然用力,于陆明钦而言不异于小猫用牙小口嗫咬, 他不躲不避,陷入濡里的另一处指节反而逗般地挑了挑。 谢知鸢昨夜嘴张得太久,如今牙齿也使不上劲,而珠上的冰冷不过几瞬便转热,最后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她被烫得松嘴,原本抵住男人膝盖骨的部也不住往后挪,可才将将移送了方寸,原本慵懒横在她后处的胳膊便立时加了一份力,将她重新锢住, 甚至往前带了些许。 箍住窝的大掌也警告地在她边拢起的边缘轻轻点了点。 谢知鸢委屈抬首,泪水自眼尾缓缓滑落至下颌,浸了带着药膏与体的指节。 长指轻轻捏住细小下巴处的软,略抚摸了下,陆明钦倾身盯着她伤口又细细看了几瞬,眸被半掩在长睫下,明明灭灭。 “阿鸢还是得乖乖涂药,”他又靠坐回去,长睫微抬,悠然低声道,“不然的话,要受罚的。” 受罚? 谢知鸢想起先前在云梦落那次“惩罚”,以及方才男人暗示的轻点,眼里的泪又掉落了好几颗。 她的珠又烫又麻,连稍动一下,都有刺痛,而罪魁祸首居然,居然想如对小孩般惩戒她—— 不待她辩驳,陆明钦已从药盒子里挖了一大圈草膏,淡绿覆在修长的食指上,被照得通透, 不得不说里的药膏就是不一般,至少谢知鸢嗅了半天,也只能从中闻出几种常见药材的类别。 她忍着痛与烫,又忿忿叼住男人的手,等到外的伤全上完了,陆明钦手背与指节处也多了几道咬痕。 女孩身上的单衣更是被汗浸得半,尤其是下与男人大腿相接处不住发烫, 明明表哥的长腿随意微曲,大腿更是成放松的姿态,可触到的肌还是硬得很。 她心尖颤,发丝狈地贴在脸上,泪水沾脸颊,而他—— 犹然散漫,泰然自若地靠坐在椅背上等她缓过劲来,那等子波澜不兴的姿态—— 太不公平了! “表哥——” 这回不等陆明钦箍回她,谢知鸢自个儿又往前挪了些,她软软地唤他,可男人只静静看着她,黑眸里透着好整以暇的沉寂。 谢知鸢微恼,决意千方百计也要令表哥折服。 她红着小耳朵垂,将自个儿的手放到他的膛上,其下与自己全然不同的、结实的触经由手心,一下子窜到脑中。 此刻她坐在他腿上,是以上半边的身子比他高了些,谢知鸢抿了抿些微发麻的珠,忽而倾身—— 受到男人大腿处倏忽间发力的筋络,谢知鸢有些得意洋洋地再度贴近。 女孩香甜的气息混杂着旎的味道全然扑洒而至,陆明钦下颌绷紧,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她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吗? 谢知鸢肢早已松软,发麻的身子落至表哥的怀里,在要咬住他凸起的喉结时,忽地被大掌捏住后颈处的软,又被拎起远离了些。 她有些茫然无措,一双泛着水雾的大眼朝他望来,两丸瞳仁好似黑水银般,上泛着津津的汗。 “看来是好些了?”陆明钦低笑一声,眉眼落了大片影,“把舌头伸出来。” 谢知鸢微悚,她立时枯了脸,下意识想开口撒娇,可一对上他的眼眸,那点子胆量然无存。 她乖乖照做,红肿软的小舌头轻轻搭在外上,受空气侵蚀略缩了缩。 门外,四喜斜斜坐在石阶上,身子边还放着个致的饭盒, 她等得格外焦灼,如今太高悬至屋顶,小厨房都将午膳做好了,可是陆世子还是没出来...... 今碰巧谢夫人不在家,那岂不是都没人能管这两人了? 四喜单手捧着自己的午膳,拿着筷子才夹了菜,额角忽地被敲了一下, “喂,给我块呗——” 她斜眼睨过去,英眉倒竖,“怎么,秋姑娘特意为你做的午膳不喜?你那碗里的都快溢出来了罢!” 伴云笑了笑,眼尾弯弯,“这不是没吃够吗?要不然,咱俩换块?” 四喜没搭理他这句话,她哼了一声,拿筷子尾巴戳了戳他的肩膀,“小总管,你进去探探?我们家小姐还没吃饭呢——” 伴云疯狂摇头,他才不愿去呢,若是坏了世子爷的好事,回去准没好果子吃。 四喜骤然怒骂,“你这呆子!” 可她不好拎着伴云的衣领子他就范,骂完后只得垂头了口饭,当做方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也不想触陆世子的霉头...... 两人就这般坐在门外,静静看着天边飘来一片云,白茫茫的光透过绵软,映出通透的彩。 在万籁俱寂之时,屋内倏然传来声绵长的疼,似低泣般软绵温热,随后是低沉抑的宽声,喊疼的声响渐弱,演变成了呜咽。 “表哥......我不要涂药了......”谢知鸢话都说不清楚,她倒在男人怀里,小张着嘴,被烫得发麻的舌尖不住吐,脸上的泪水不住坠落,又被男人细细吻去。 “不涂了,”手掌下是她不住颤抖的背,陆明钦轻缓地拍着,颈窝处是她漉漉的脸颊,他垂眸看着她通红的舌尖,“真有这般痛?” 谢知鸢不要同表哥说话了,他一天到晚只知晓欺负人,还总喜看她哭,方才不知道笑话了她多少回。 她愤然闭眼,又咽了下不住分泌的口涎,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陆明钦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眼里带着笑意,他倾身将榻上的被褥扯落过来,覆在女孩单薄的身上。 谢知鸢眼睫轻颤,睁了只眼,受到身上暖意时,又急急忙忙把那条给关了。 不知过了几瞬,男人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腿肚,低声问,“腿酸不酸?” 表哥的声音又低又沉,放缓了语调简直如羽般酥酥麻麻,挠人得很。 谢知鸢耳朵尖微动,她咬着舌尖,没吱声。 旋即温热袭上大腿绷紧的筋节,她受到自己的身子被抬起, 随着大掌力道的施加,玉足轻轻擦过男人的封,她的腿已然被拨至与另一条并拢。 谢知鸢缩了缩脚,不小心见了风,又被陆明钦拿被褥覆得严严实实的。 “先睡觉,”粝的指腹抚上女孩眼底的乌青,陆明钦垂眸将她发丝绕至耳后,语调再度放缓,“我在这陪你。” 谢知鸢伸手拉下他的大掌,脸颊靠在他宽阔的怀里,不自觉蹭了蹭,嘟囔了两句便安然埋首, 陆明钦任由她勾住自己的指节,目光落至掌心处柔软粉的指尖,也跟着轻了。 * 谢知鸢醒来时,外头天还亮着。 柔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幔布肆意淌,给她眼前蒙了些许白雾般的光点,谢知鸢缓了片刻,陡然一惊。 她窸窣爬起,后知后觉的疲乏蔓延全身,此时她正在拔步上,挪到边时,发觉脚踏被摆好了只绣鞋。 谢知鸢了眼睛,胡将脚套进鞋里,趿拉着掀开幔布,下了。 屋内空无一人,窗牖前小榻上的被褥早已被整整齐齐叠好,一切如旧,好似某个人不曾来过。 谢知鸢抿了抿珠,发觉原本肿不堪的消了不少,她心稍定,慢腾腾到了门前。 吱呀一声响起,在门外编结的四喜转头看来,她放下手中的篓子,一面将手在上擦了擦,一面道,“小姐醒了?那我去将小厨房的膳食拿来——” “四喜,”谢知鸢抠着门框上的边角,眼神躲闪,“你知道表哥去哪了吗?” 四喜哎呦一声,演的很浮夸,“我怎么忘了说这事了呢,陆世子他有事先走了,只叫我在你起来时把热好的午膳端来。” 表哥走了?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