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灯光在女人起伏的身上打上了影,孟庭溪微仰着头闭着眼,机械地动身,任由花吐着腺体。 今晚跌宕的情绪难免让人有些心烦意,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少女刚才说过的话,记忆中两人相处的画面不断闪过。 过去和未来反复在心中迭,让人无法投入到这场中。 察觉到女人的出神,孟穆琤一时有些委屈却不敢做些什么,姑姑红着眼哭着怒斥自己的画面还深深映在眼前。撇了撇嘴,暗下决心,小腿曲起用力抬起身向上一顶,腺体顶端的小口狠狠撞上女人内里深处的口,快传来直让人头皮发麻。 这突然的一顶让孟庭溪脑子里所有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差点便了身子。小腹隐隐传来搐,口被撞击的还未消散,紧紧裹着乾元的腺体,甬道深处涌出粘腻的清。 待平稳好,刚反头准备训斥对方,便看见少女举起双手,一脸委屈地迅速说:“我用的没受伤的那条腿。” 见人有好好地把自己说的话放心上,孟庭溪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耳边又传来可怜巴巴的声音, “琤儿快憋死了,姑姑…” 女人心里叹了一口气,手向下触到乾元在外的部,二指稍用力捏了捏,硬实带有微弹的触惹来身后一声轻哼,再思及撑在自己体内的部分… 果然是把人憋狠了。 沉下心来不去想那些纷扰,决定放任内心深处的孟庭溪咬着,将指尖继续向下探,点在乾元已经微的源口,轻轻一勾,指尖刺入半分。 快袭来,孟穆琤不得不张着嘴开始气。自己深埋在姑姑花径深处的部分还在细细受着的裹挟,完全以女人为主导的动作让人猜不清下一次花给出的反应,或轻或重,都掌握在坐在自己上女人的手里。 与此同时,深藏在两腿间的泉口正在被人占有。三节手指没入了两节半,指腹的茧子被带动着,或深或浅。涓涓细受不住刺涌出泉口,狭窄的幽径传来被的。 好撑…是姑姑在占有自己,自己也在占有姑姑… 意识到这一点,原本乖乖呆在女人体内的腺体兴奋地又涨了一圈。孟穆琤望着姑姑玉背,起伏颠动间发丝变化仿佛铺在雪地,好一幅水墨画。 趁着人起身向下回落时,曲起的腿复而发力,部向上一顶。两力相冲,体相撞,”啪“的一声,腺体扣开口,闯入坤泽隐秘的珍贵之地。 女人一声闷哼,止住了手上的动作,停在乾元体内。身体前倾抱住身前的膝盖,大腿内侧止不住地发颤。白光乍现,热涌出,不断收缩吐着腺体,似是想出榨干乾元的华。 埋在源内的手指无意识地勾动,不负所望地,带着冲劲的白浆洒在坤泽的生殖腔壁上,憋了一整晚的乾元小腹动终于身吐尽了白浊。 水融,女人被带着躺在了孟穆琤的身上。双被握住,雪峰上的红点在乾元指尖的动作下立,硌在指腹又被催地东倒西歪。 高后的余韵带起阵阵酥麻,坤泽的下身还在一一地体内的腺体。生殖腔被乾元的浆占,后躺的姿势让小腹有些。 疲软后的腺体无力地滑出温暖的花径,徒留径内的软挤着,裹着花将深处的白浊送出,积在还未翕上的小口,落未落。 一番折腾,孟穆琤抱紧了躺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一手抚着侧脸向右,一亲芳泽的意图明显。孟庭溪未再言语,歪了歪头,让少女的能够更好地靠近自己。 绵的吻随之而来。 ----------------------- 回来了。 周一空去了趟南京,本来想去参观一下总统府的,忘了周一关门,只好去钟山景区看了看。 更了解了那段历史之后,觉得我写的东西实在是太肤浅了,还好有大家的喜。 所以再次谢大家的支持!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