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听到了进攻号角的忠诚士兵,程树遵从她的命令,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妹妹的,紧紧向自己部,不让她有机会逃离,同时向上用力地耸动部,猛地撞向她的道深处。 拔出时,杵带出了里的水,将两人纠相连的打成一缕一缕的。更多的水聚积在妹妹道口,随着下体的相撞蹭到了哥哥的鼠蹊部,蜿蜒而下在单上留下了深痕迹。 入时茎毫不客气地将里的每一寸热情纠过来的软都一一辗平,连囊都贪婪地想要挤进那温暖的甬道里。 一一的器摩擦产生了灼人的热量,传入四肢百骸,程云舒地连脚趾都抓紧,手无力地撑在他腹肌上,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身下的板仿佛变成了一望无际的水,她伏在名叫程树的小船上,只能依靠深深入她身体里的硬做桨,漂浮晃悠着不知会滑向何方。 程树觉得自己已经非常克制了,就只是简单地重复入拔出又再次入妹妹的小,可是他耳朵充斥的全是他的囊将她的甩得啪啪的清脆声响,器带出又捣入她时的水黏腻声,还有沉重的双层木被摇晃着发出的吱呀吱呀呻,都在控诉他的肆意放纵,让人想忽视都难。 他害怕棉被也无法盖住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顶撞的速度时慢时快,忍耐地手臂青筋暴起。 程云红肿的蒂不停地被硬的刮蹭着就已经小高了几回,可身下的器偏偏不给她个痛快,慢的磨研让小被撑得心里发慌,只能咬着手指头哀戚戚地求他再快一点。 听到这话,程树一个翻身将人在身下,不见颓势的深深捣入,这下也不整出来,只是退后一点点又立刻进,速度快得将口的水都搅成了沫。 “呃啊…”,眼见她要叫出来,程树俯下身狠狠地堵住思念已久的。 程云被突然的加速刺到,紧接着嘴又被强进来的舌头堵住,想叫他慢一点都说不出话来。 她无力反抗地被在身下,上下都被结结实实地堵住,双腿已经软得没有力气夹住他紧实的腹。 程云躺在柔软的垫上,全世界跟着一起摇晃,恍惚间竟生出一种要被哥哥用他的钉在上的错觉。 被子早在先前的纠中被堆在了角落,但现在两人都已经察觉不到寒冷,程树甚至因为过于剧烈的而出了汗。 程云蒙的双眼注意到了那滴汗的残影,一路划过他的下巴,随着又一记深顶,落在她的黑体里,再往下就是他们兄妹合的画面,哥哥壮的茎一寸寸埋进妹妹软烂的口,引起内心深处的颤栗。 程云被这个画面刺得绞紧,死死咬着体内的器,积累的快节节攀升,觉到了即将被什么淹没的恐惧,手攀上程树的肩膀,指甲掐进硬邦邦的里,嘴里囔囔着“不要了不要了”。 这些力气对程树当然不算什么,但却提醒了她的无情,想到她能整整一个学期都不和他联系,程树恨得身下的又了几分,不顾她在耳边的哀求,用力到底,甚至在最里面停留时继续往里顶,还绕着转了圈,意地看到她的小腹上凸起了自己的形状,伸手抚摸上去。 “啊—”,程云被他突然的发疯吓了一跳,脑海火花闪过,下体如开闸般涌一股热,全部浇在了深入腹部的头上。为了抑高的呻,程云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了程树的肩膀。 “嘶—”,程树小声气,妹妹真是,不乖,是该哥哥好好教训。他欣赏了片刻程云在他身下高的表情,借着泛滥成灾的水,在得不行的软里更加肆。此刻的他哪里想得到正在睡觉的父母,什么伦理道德,他只想把躺在他身下媚态横生的妹妹成他的形状。 程云连咬他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伏在他的肩膀,艰难地呼着,默默忍受下体被强制充的。 此刻的她无比后悔招惹憋了一学期的程树。她只是想要在寒冷冬夜里取暖,然后顺便和哥哥做个而已,怎么过去千依百顺的哥哥今夜会变得如此强势。 她气吁吁地开口,“哥…哥…可以了…留得…青山…在…”。 见程树充耳不闻,程云彻底摆烂,“呼…呼…把被子拉过来…我要睡觉…你自己…玩吧…”,她今天坐火车已经很累了,晚上又被程树发了狠地,早就已经体力不支。 最后她身上着一个男人,再盖着一被子,任凭程树如何换个套子接着摆她也不管,闭上眼睛一摇一晃地,倒是很快就入睡了。 黑暗中,程树看着真的睡着了的程云,倒是比醒着时候柔软很多。他伸手将她额头被汗的头发起,出光洁的额头,俯下身怜地亲了亲她的眼皮,配合得放缓了身下的速度。 不知过了多久,程树也终于结束。他偷摸起身,给她收拾干净身体,才重新爬上,小心将她搂进怀里。 烈的事过后,他又变回了下的温柔好哥哥。可惜被他得睡着的程云没法看见了。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