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若早在还没十八岁还处在幻想情很美好这东西的年龄问我,『你觉得情是甚么?』我会毫不犹豫回答你:「是成全两个互相喜的人往的觉,是情。」 那若又问:『那如果互相喜却不能在一起呢?』我也肯定会回答:「怎么可能?为什么喜却不在一起,这不是太可怜了吗?」 现在说起,『情是什么?』我会说,「是个无法让你吃睡好又累人的东西,而且对方说不定还会漂浮不定的在跟你玩躲猫猫,摸不透对方。」 是个伤神的东西,谈情,尤其是情。 『那互相喜却不能在一起呢?』 「干麻突然问我这问题啊?无聊喔,叶光尧。」 『说啦,我想知道。』 「那有很多原因,个不合、价值观不合有太多的不适合会造就这种情况发生。」 『即使两人都深着彼此吗?』 「在一起不适合的痛苦,是再多都填不的喔。」 我用轻松的音调在句点前的喔字,觉现在气氛,莫名的沉重。 在我回答后,他陷入沉默,不到三分鐘他又问起:『那如果你遇到会明明相却不能在一起的遗憾呢?』 我没回答,正确来说是他在我要飞往美国的前几天,问我了这连串问题,那时候的我没有回答,也没问他为什么要这样问我。 而现在我想我有个答案了。 『所以晚餐真要去你朋友那里吃免费吗?』 「是啊,之前她就有邀请我,我都没时间去,今天刚好有空一起吃顿饭。」 他是是的回答两声后,便乖乖闭上嘴巴开车。 『璇!』前脚一踏进餐厅便听到钦亚喊着。 「钦亚。」我站起身拥抱她。 坐下后,我们开始叙旧,在我们进来后,休息的牌子也跟着放下。 『最近还在写作吗?住哪呢?你跟他在往吗?』 最后那句『跟他在往吗?』是在我耳边呢喃说着。 「写作停的话该靠什么吃饭,住的还是老地方囉。」 还有,「我跟他并没有在往,」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难道看起很像?」 『是啊,有种说不上来的气氛。像是本就该在一起,那种适合的程度。』 『老婆!』我来不及开口,便被季冬宇的声音给打断。 『打扰到我们了,没看到我跟璇在聊天吗?』钦亚转过去说着。 而季冬宇则笑着回答一句:『讨厌,你昨天还说无时无刻都想跟我腻一起,我才一回来就跑来找你了,老婆──』 这对整天吵不停的夫档啊,我轻摇头然后微笑,接着很识相的道别、走人。 『好好哦。』 「嗯?」 『你朋友他们看起来好幸福喔。』 「不是看起来好幸福,是他们本来就很幸福。」 『好好哦,真羡慕。』 语气有种言又止的觉,羡慕是因为你也想拥有吗? 车子保持一样的速度行驶着却缓缓的慢下来,我要他放我在bydream下车。 「谢啦,我走囉,掰。」 我将安全带解开,准备要开门走出时,却被光尧一把拉了回来。 我转头疑惑着看着他:「怎么了?」 『嘿,我们在一起好吗?』 「嘿,别开玩笑了好吗?」 『我很认真欸。』 「我知道啊,我放情跟你说欸。」连我都惊讶我竟然还有那间情逸致在这跟他开玩笑。 专注的眼神直直望进我眼底。 突然他抱住我,『那如果我说我你……』 最后他问,而我沉默接着想起。 ──「在一起不适合的痛苦,是再多都填不的喔。」 ──『那如果你遇到会明明相却不能在一起的遗憾呢?』 「就算结果会遍体麟伤,我也会为那短暂的相,而奋不顾身。」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