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片一望无际的死寂的暗湖水,谁能想到这下面潜藏着成百上千的尸呢——是的,在被那个可怕的梦吓醒之后,她查了许多资料,还装作不经意地问过家中长辈,最终确定了她看到的惨白的脸属于尸。 好在如果小心翼翼地不惊扰到这些可怕的长眠者,就能顺利地渡过湖面。 薇尔用了一整个夜里的时间,才几乎算是漂到了湖中央的小岛上,爬上岸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已经虚了。 她整个人瘫在了岸上,大口大口地着气,已经顾不上顾及自己的形象了,更何况在不知道多少次的梦境冒险中,她从来都只有一个人,所以何必在意呢? 可是这时候,她忽然听见了一道陌生的男声——他在和另一个人说话。 只是还没等到她从地上爬起来,一种悉的即将从梦中离的觉传来——她醒了。 梅林的袜子,下次该不会还要再来一次吧。 薇尔回忆起那种累到虚,呼急促,喉咙灼痛的觉,觉得如果再来一次还不如让自己直接从岸边跳下去和那些尸作伴……也许她是得想办法提高一下自己的身体素质了。 紧接着的第二天晚上,她又来到了这个岩,幸运的是,这次她直接出现在了自己消失的地方。 薇尔握紧了自己的魔杖,她小心翼翼地环顾着四周——事实上这里光秃秃的,目荒凉,唯一引人注目的就只有小岛中央发出绿光的装了不知名体的石盆了。 薇尔朝那个石盆走过去,森的环境,不祥的绿光,诡异的体……这很难让人产生什么好的联想。 而在这时候,就在石盆的旁边,出现了两个人的影子,他们的样子有些像霍格沃茨的那些幽灵,白的,泛着淡淡的光晕,那个上一次听到的男声又响起来了。 【“哈利,请你让开。”】那个个子更高一些的身影说道,他有着头的白发与长长的白胡子,声音相当悉,薇尔已经知道了,那是他们的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 【“你认为魂器就藏在这里面吗,先生?”】说这话的是另一个影子,他有着一头像詹姆一样凌的黑短发,还带着眼睛,但薇尔莫名确定那并不是詹姆。 她确信自己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单词,这个石盆里或许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直觉告诉薇尔,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 影子们的对话还在继续,【“哦,是的。可是怎么才能拿到它呢?这种体,手抻不进去,不能使它分开、把它舀干或者光,也不能用消失咒使它消失,用魔法使它变形,或用其他方式改变它的质。”】属于邓布利多的影子挥了挥魔杖,一只高脚杯出现在他手中,他接着说道,【“我只能得到这样的结论:这种体需要喝掉。”】 【“什么?不行!”】那个酷似詹姆的影子强烈反对,薇尔也这么觉得,那种发着绿光的未知体显然是某种属不明的毒药,即便不会立即取人命,大概也会使人受到极其痛苦的折磨。 可是邓布利多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或许没有人能够阻拦。 他们争执了好一番功夫,期间薇尔听到了那个像极了詹姆的男孩的名字——“哈利”,邓布利多是这么称呼他的,最终他们达成了一致。 【“为什么不能让我来喝药水呢?”】哈利绝望地问。 【“因为我比你老得多、聪明得多,而我的价值比你小得多。”】邓布利多说,薇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公认的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说出了这样的话,事实上她现在已经屏住了呼,她在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我最后再问一遍,哈利,你能不能向我发誓,你会尽全部的力量让我继续喝下去?”】 那个可怜的同样绝望的男孩子被迫发了誓,在他最后的反抗之前,邓布利多已经盛了一杯药水,一饮而尽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薇尔不愿意再回想了,她恨不得自己完全听不到看不到,这样就不用看着他们最敬的邓布利多教授绝望地挣扎,不用听到他痛苦的□□和凄厉的尖叫。 也就不用看着哈利遵守承诺把药水一杯一杯灌进他的胃里——薇尔看得出他的不情愿,他为此在厌恶着、恨着自己。 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已经泪面了。 漫长的时间里,绝望笼罩着整个梦境,终于,那个石盆见底了,里面躺着一个小巧致的金挂坠盒。 几乎是在看到那个挂坠盒的一瞬间,薇尔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引了。 她顾不上关心着气的邓布利多的影子,也没有空去理会把杯子伸进湖里惊扰了尸的哈利——她只是盯着那个小盒子,宛如受到蛊惑一样向它伸出了手。 在那两个身影都没有余力关心他们费尽心力得到的成果时,她抢先一步捞起了它。 比起获得它的艰难经过,打开这个挂坠盒显得轻而易举,薇尔只是轻轻一掰,它就分成了两半,一张羊皮纸掉了出来。 薇尔捡起那张羊皮纸,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手一直在颤抖,她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借着手中魔杖散发的微弱的光,看清了上面悉的字迹: “致黑魔王: 我知道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已经死了,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这个秘密,我已经拿走了真的魂器并打算将它尽快销毁。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