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弥贞下意识就往角缩,被谢灼握住脚踝,毫不留情扯了回来。 怎么罚? 她惶恐不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一刻,谢灼低下头,去给她舔。 孟弥贞有些羞,要并紧腿心,却被谢灼牢牢按着,不许动弹。 “就…就这么罚吗?” 她可怜兮兮问。 谢灼不说话,捧着她翘的,一下一下亲那道紧窄红的,被水浸瓣、打下巴,然后伸进去,给她舔。 舔她,蒂,紧窄的,每一处都舔得仔仔细细,没有一处疏漏,用轻轻触碰,用舌头裹着,用牙齿叼着磨蹭。 孟弥贞最开始还试图挣扎,后来被舔得没了力气,只有咬着手指含混地哼着,无力地蹬着搭在他肩上的小腿。 她不是没被人舔过,陆峥总给她舔,舔得她透了、放松了,才缓缓扶着那东西进来——前些天,他还叫她坐在他脸上,被他着腿,舔到小透。 他能生巧,晓得孟弥贞所有的点,能柔和准确地把她舔到高。 可谢灼的舔不一样。 他把每一处都舔过,并无特别的偏,寻摸到那些叫她的地方后,就埋头在周围打转,处被轻轻带过,只能朦朦胧胧觉到一点快意的滋味儿,身体渴望着被更用力更深入地抚,他却偏偏三过而不入,在别处卖力地去舔。 纤瘦的脊骨反弓起来,又软绵绵跌落在上,孟弥贞踩着锦被,拱起,自己抬着小股把往他嘴边送,咬着手指,羞于讲话,心里却隐隐期盼。 谢灼用轻轻蹭她口,然后咬住她蒂,去足她所期盼的东西,巨大的意贯彻全身,孟弥贞只觉得自己的小腹都紧了,渴求已久的东西猝不及防被足,带来巨大的快乐。 下半身轻轻一颤,孟弥贞咬紧,用力着自己的手指,然而再多的努力都不住她的声息,她仰着颈子,轻叫着高,出清亮的水,谢灼的腕骨都被沾,水珠顺着指骨蜿蜒滑落。 ——像他站在窗外,盯着她看时,抹上的水缓缓滑落。 那时候她掩耳盗铃,不敢看谢灼。 此刻,她紧闭着眼,不敢看向陆峥。 身下,大的器滚烫硬,毫无隔阂地顶着充血发硬的蒂,来回蹭着才高的口,原本就的地方此刻得要痉挛,小一缩一缩,迫切地想要他进来,把她得当当,水泛滥。 可谢灼偏偏不叫她如意。 他一下下用器顶着她蒂,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孟弥贞,你想要我做什么?” 裹着绷带的手臂勾着她光的小腿,他看着她,嗓音沙哑,似笑非笑:“乖宝宝,自己说出来。” 孟弥贞几乎要哭出来。 想干什么? 想他进来,抓着她干。 她垂着眼,嗓音细弱克制:“想要你……” 太羞,她说不出口,身体却诚实无比,整个人淋漓透,两种情绪来回拉扯着她,孟弥贞被折磨得要发疯,腿勾着他,闷声啜泣,软绵绵道:“你欺负我。” 她泪眼汪汪地瞪谢灼,脚趾紧绷到蜷缩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自己讲出放浪的话来。 谢灼伸手,把她抱在自己腿上,捏着她下巴吻她:“想什么,想我进去吗?” 孟弥贞泫然泣,谢灼亲一亲她眼角,哑声道:“可我的手臂有些痛,想的话,你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