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出门把头发散了,只用发带束了一半头发,现在散的到处都是。谢令殊不想碍事,只能重新把头发都绑起来。身下人儿急不能待,正晃动纤表达自己的不。随着水蛇般的肢摆动,一阵浪也跟着晃起来,晃的谢令殊一阵眼花,下身更硬了几分。 他俯身在谢溶身下摸索了一会儿,出另一发带。一只手托起她上半身,竟开始动手把她的头发也往后束了起来。 其实谢令殊并无别的经验,也不知他人如何做这种事。只记得两人在步水间那晚,被谢溶头发搅得到处生,怕是差点要被她的青丝死,这次便长了心眼。 谢溶虽是神思混沌,但一心只想着与人亲近。等了半,终于看人要亲吻,抚摸她了,却是又扶起自己开始帮忙整理发。只觉百爪挠心,往那人身后一扯,拉着他的头发嘤嘤哭泣。 谢三郎猛的被这样扯的头皮发紧,心中憋气。一时旎的心思收了些许。反手制住那只讨嫌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恶声说道:“想让我伺候你,你且乖顺温柔些吧!” “嗯~~”也不知眼前人是否听懂了,只见她点了点头,温顺的靠在谢令殊肩头微。现在两人皆是全身赤,谢令殊跪坐,谢溶环着他的对坐在榻上。 谢三郎一只手拥着她,跟着她在耳畔呼的节奏,另一只时轻时重的着她的。躺下时软成一滩的儿,立起来的时候是九月晚的桃,柔软多汁,掂一下那软又从别处逃开了。 得到纾解,谢溶的神志拉回了一丝丝。她知道这人就是谢令殊,不过是谁都好,此时出现在此,算是救她一命。她的意志快要被这该死的望磨灭殆尽了。为了鼓励他更进一步,用他的填自己的空虚缺憾。她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他的脖颈,谢三郎只觉得颈子上了一尾丽的毒蛇,它勾动着自己的情,燃烧着自己的理智。 “谢溶,谢溶!”他强行勾起谢溶的下巴,红着眼迫她与自己对视:“你最好想清楚,你要清楚我是谁?” 刚得半点甜头,她又被强行断了行动,嘟起润的樱道:“谢令殊,谢令殊…。”边说,一只小手边抚摸他的下身,小手圈住它前后动。时而着他的卵袋轻轻按摩。 谢令殊惊讶她竟知道是自己,脑子嗡了一声,只见她嘴开合,最后一丝顾忌也没有了。把她推倒了上去。谢溶枕着软枕和厚罗被,顺势两腿紧紧圈住身上的人。他受这一拉,下身倒去,分身被挤在两人小腹之间。又怕疼身下的女郎,只能以肘撑着上身,扶着她的头亲吻。 身下的人儿早已花涟涟,只是亲一亲怎么够呢?他温声道:“好溶娘,你松一松,夹的我太紧了。”谢溶听了他的话,松了圈着他劲的腿。不想再让她如此难受,谢三郎跪坐着直起上身,抬起她的纤,拉到自己腿上。 谢溶和谢令殊身上的发都极其稀疏,下体只有软软的一层绒,像婴儿的胎发。小妖户大开,这个视角刚好让他看到因为动而翕张颤抖的口,淋淋的口还往外面吐着水儿,盈盈发亮。 谢溶长久不得纾解,骨不断厮磨着他的小腹,口周围磨的一片嫣红,两瓣像了汁水花瓣,润泽。谢三郎的分身动时也只是深粉,上面有突出的青筋,身沾了口水。本来害怕自己太过大伤到谢溶,但此时有水润泽,应该不会太过难受。加之两人在步水间那次不知做了多少回,他安下心来,扶着头向口探去。 察觉到他要进入,谢溶更不可耐,双手着。发出绵绵的嗯啊声。白皙修长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背。 他趁着姿势便利,就着水的滋润,便长驱直入。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层层迭迭的媚。无一不勾引着他,让他深入这极乐世界。 谢令殊跪着的大腿垫着她的部,使得两人结合的更紧密,方便他没入更深。汩汩的花从甬道深处分泌出,浇在身。 体一次次相撞,发出急促的“啪啪”声,谢溶只觉得自己小舟一般,随浪摇曳。随着每次顶撞到最深处,她的壑渐渐被填平。没有发的缓冲和阻挡,骨被撞的生疼,口被磨得通红。 谢令殊分身被紧致的甬道挤着,堆迭的壁像是会呼一般。摸得了规律,收缩的时候他出来,排挤的时候又深深进去。卵袋随着的速度晃动更快,刺从尾椎蔓延到大脑。眼前只有着白浪翻滚。 两只朱果在白浪中沉沉浮浮。晃的他眼睛发晕,到底是许久未曾行房,视觉和触觉一下接受不了如此刺,急急的了几十来下便了出来。浓稠的溅在了口和小腹上。 谢溶正沉浸在被填的愉悦中,下体突然一空。不够,还不够,那团火好像怎么也烧不完,这可真是火上浇油。自己复又动手,她青葱纤指摸向小腹向下,沾了一手的,屈起一手指在小外面画圈,涂的糊了口,还有些被带进了小。 谢令殊一时间看痴了,这画面,每一秒都冲击着他的头脑,美人自渎,细长的手指在自己的小中进进出出。那能容纳自己如此长物的小,现在吐着手指,竟也看不见隙。 只一手指并不能足她,内心拂过羽一般,又又空,心跳加速了些。多盼望有人能再次填她! 不过谢令殊刚完,一时间哪里能立刻抬。只把她抱在身前,握着她的手也伸出一只手指,并着谢溶的手指一起进去。进入时也不急着退出,在小内磨磨蹭蹭,竟追逐起了她的手指。就此玩了一会儿,谢溶还是觉得不够,不耐的蹭了蹭他。 “要是想我硬起来,你得自己想法子。”谢三郎一阵心神漾,手也开始发抖,咬着耳朵在她耳边呢喃道。 想法子,什么法子呢?谢溶瞪着蒙了一层水雾的眼睛,脑子糊糊涂涂,凭着身上火的指引,摸摸索索的探头到了谢令殊身下,伸出舌头,舔舐着他。谢令殊本来只想她一下,没想到她竟如此大胆,一时间心跳不止。 这次和上次在步水间完全不同的体验,虽然当时自己脑子不清,但也知道是自己主导,算半强迫了她,这次她如此主动… 谢溶刚喝了水口舌润,舔着他的身。谢令殊在她身下,坐靠着分开双腿,只见自己下身处,一头青丝攒动。 白里似子午莲一般文雅致的女郎,受了药的摧残,变得如此模样,抚着她的丝光长发,又是心疼,又是恨恨,心中想:昏聩梁帝,偏听谗言。以至恶僧当道,财匮力尽,民不聊生。被温柔抚的姿势太舒服了,他的心又飘到北有关系平平的齐魏,西南是虎视眈眈的部族,边境时常动。朝中群臣人心离散,越想越远。 身下的的娇娇儿见他深思不在自己身上,心中气闷,贝齿来回刮过铃口,舌尖抵着往里钻去。 “嘶~~~”如此刺之下,谢三郎思绪回转,又舍不得抓她秀发,只好抚着她的脸颊。温声安她:“好溶娘,轻一些罢。” 听着他暗哑带颤的嗓音,像蚂蚁一样爬过自己的耳道。谢溶卷起小舌,在身处舔,舌头触到了物突出的青筋。这茎十分大,了她的檀口,只能用鼻尖呼,呼出的气体洒在他的部,谢令殊极中带着瘙。动舔了一会儿,口涎从嘴角出,拉成银丝,借着烛光,只见她双眼离,上沾着两人的体。 谢溶着头的小孔,她的手并不似柔荑酥软,因长期拿笔,研磨颜料,手指有力,带着薄茧。抚摸在身,有一种别样的销魂。 此番吹箫实在太过放浪,谢令殊顾及她到底是士家贵女,不忍让她继续。抬着她的下巴道:“溶娘,快起来。” 谢溶以为她不让自己玩,只越加快速,口中发出“啧啧”的声,舌头拥挤着头。“啊额~”谢三郎被一刺,险些了出来。手上一发力,抬起谢溶的小脸儿。 口中突然落空,她涨红的脸儿皱了起来,晶莹涎拉长到了尖,牵出一水亮的银丝。谢令殊扶着她的,把她稍抬一些,经过前一番耍,她的花与口涎一样,晶亮滴,水光潋滟。 谢溶了然,一只手扶着他的身,画圈蹭着自己的娇,谢三郎看她对准了地方,手一放。几似她手腕一般长的物瞬间贯穿身体。 “啊~~”除了身体被填的,还有内心深处渴望许久的情被足的愉悦。这一入极深,头紧紧抵住颈小口,谢令殊只觉得前路被阻,再不能进,偏偏她的花道媚层层迭迭痴着他的物,让他不能动。 谢溶见他半天不动,按捺不住,骑在他身上前后摆动着肢不得章法。谢令殊见她浪翻腾,摇曳生姿。稍稳了一下心神,双手扶着她的轻抬,然后又重重的按下。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啊~~”药物带来的愉大过被贯穿的痛,谢溶只觉得,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她趴伏在谢三郎口,双紧贴着他壮的膛,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 谢令殊心领神会,反抱住她的背,下身向上耸动。一时间,室内只余体撞击声和二人息声,时不时夹杂着动情的哦。 了几十上百下,两人都已有些力,息也更急促。谢溶起前往前一送,谢令殊觉自己眼前一黑,落下一片绵软的,他轻启牙关,寻到那颗硬的朱果含了进去,与时下的纤纤弱质的娇美人儿不同,谢溶的儿大而软,谢令殊只觉得要不能呼了。 贝齿研磨着尖,舌头着,两人的下身紧密结合,是另一种方式的合二为一,这样紧密的合,谢溶花心不知出多少,一股脑的被堵在里。囊拍打着口,两人穿的地方都起了红。 “嗯~~嗯~~~”谢溶上下齐被刺,脑子都要酥麻了,口里一阵语:“啊~~三郎,好大,三郎我好舒服~~” 谢令殊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叫的如此,下身耸动更快,带出了两人的,身浸在谢溶的花内许久,也已沾,每次向上身甚至发出“咕叽”水声。暧昧的光影放大了官,侧头看到墙上的影子,是两道纠的身影。 谢令殊猛的几个冲刺,狠狠的箍住她的肢蘑菇形的头抵在了她的口出了汩汩。 谢溶脂觉得下身,那巨大的物什埋在体内搐,颈受到几股也跟着收缩颤抖,快意一阵盖过一阵。 过以后,谢令殊脑子想的是:他一定要杀了朱益。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