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我还准备给你一个小惊喜呢。”向北一挠了挠头。 寒邃眼神发沉,旗子也没下去,“还没看到,都是惊喜。” 向北一看寒邃明显抑着动情绪的样子,有些愧疚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只是一个小陶人。“额……那个,你如果不喜的话……。” 话没说完,被寒邃打断:“不会,什么样都喜。” 向北一咬咬,转身往衣帽间走。 盒子不大,两个巴掌大小,向北一取出来打开看了一眼,返回。 而坐在沿听到脚步声的寒邃有些疑惑,穿得这么快? 疑惑刚生还未来得及多想,向北一就背着手站到了寒邃面前。 “我帮你?”寒邃余光看着向北一后背出来的一角盒子。 ?向北一疑惑一瞬,但又想,帮他打开盒子好像也没有问题。于是他把盒子拿了出来。“不许嫌弃不许笑。” “不会。”但是,盒子是不是小了点,难不成衣物的布料极其少?寒邃抬头,望着向北一那双盛期待的眼睛,疑惑但伸出手。 盒子打开,两人都愣住。寒邃愣住是因为……他该怎么形容这个误会? 而向北一则是误以为寒邃没有反应是不喜这个小泥人,声音小了很多,”不喜吗?陶师傅说这个捏得很好呢。“ ”……小北,我,很喜。“ 喜才怪呢。向北一把盒子盖上,垂着眼眸不再看寒邃。 寒邃百口莫辩,只能把人拉进怀里,“小北,我很喜,你送我什么我都喜。” “你愣在那的样子看上去可不像是喜。” “我只是……”寒邃难得词穷。 “只是什么?”向北一盯着寒邃的眼睛,眼神似乎在说:我看你还能找什么借口狡辩。 寒邃和他对视了片刻,无奈地突然笑了一下,然后凑近在向北一耳边,耳语了一句。 向北一嘴巴张大又抿紧,脑海里自动脑补寒邃说的画面,最后耳朵都红了。“你……你个臭氓。” 寒邃对此称号接受良好,并不做反驳,把盖上的盒子又打开,拿出里面的小陶人。 捏的确实很好,作工致。小陶人穿着黑的西装,鼻梁上架着眼镜,是他工作时的穿着。但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微微低着点头,垂眸,一手在兜里。应该是他下班回家后的状态。 寒邃把小陶人凑近了一些看,口上有个很小的挂牌,上面写着两个字:邃邃。 寒邃弯了弯嘴角。向北一在三年前除夕那一天听到寒数这么叫他,后来时不时调皮一下,也这么叫他。 寒邃把小陶人小心翼翼地放回盒子里,抬起向北一低下去的头,吻他,”小北,我很喜,很高兴你送我这个礼物。” 向北一耳还是热的,被吻着说不出话,脑海里脑补的画面也久久散不去。 寒邃原来是这种口味。不过,倒是从来没提过这方面的要求,看来是闷sao. 接下去四天向北一都没给寒邃碰他,理由是:“还疼着呢。” 寒邃看着身下的人,撑在向北一头两侧的手臂青筋鼓起,每一都彰显着此时此刻寒邃想要向北一的想法有多么浓烈。 “小北……”寒邃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但婚前承诺过不会强来,要经向北一同意或者默认,这三年来一直遵守着。 向北一闭着眼睛装睡。他不是疼,因为那瓶下药的酒,他那里的承受能力要比正常人好很多,恢复得也快。 但这两天空运了一箱生蚝,今晚两人吃了很多,寒邃平时力就旺盛,今晚要给他,他明天就别想下了。 但寒邃还在磨他,“小北,一次,就一次好吗?”像念经,这是寒邃的惯用伎俩。”小北……小北……“ 终于,向北一受不了了,忍着嗡嗡的脑壳,睁开眼,“一次,用手。” …… 循序渐进也是一招,所以第二天向北一还是没下得来。 - 月底,寒邃把工作安排下去后,就和向北一回了f市。 下飞机后,两人坐上车。 “小北。” “嗯?“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寒邃回答,向北一抬头看他,“怎么了?” 寒邃像在思考,隔了几秒,他问:“回半山别墅可以吗?” 这些年,寒邃没有提起过那里,向北一也渐渐淡忘。结婚后寒邃在东湖买了新的别墅,两人在国内的时间,很大部分是住在东湖,偶尔会去小区那两套屋子住一住。 向北一望着寒邃的眼睛,他不知道寒邃在想些什么,但是他发觉,内心对那六个月已经真的毫无波澜了。 没有刻意去忘记,要是回忆,还是能记起来那些事情的全部。这种觉,就像是在看一本小说,心情节所带来的悲伤最终被主线的圆所冲洗干净。 “可以吗?”寒邃再次问道。 “可以阿。” 向北一被拥进寒邃怀里,寒邃抱得紧,向北一的右耳贴着寒邃的心脏,鼓声在他耳膜上跳动,他听到寒邃说:“小北,对不起。” 是向北一意料之中寒邃会说的话,每次提到关于那几个月,寒邃都会道歉。 “寒邃。”向北一挣开寒邃的手,抬起头看他,“以后不要道歉了。” 寒邃是发疯了,但催化剂是他向北一自己。而且在此前,寒邃其实变相地救过他,如果不是寒邃,他可能已经因为那瓶下了药的酒死了,或者遭遇多人的强尖。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