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世界上有家族内斗,兄弟相残,但更多的是手足之间的相惺相惜,兄友弟恭吧。 苏玉锦心中有些释然,更是为自己能够帮着兄弟二人团聚而高兴。 哎,今天又是做好事的一天呢! 苏玉锦笑眯了眼睛,一边吃吃地笑,一边端起桌上的茶盏将茶水喝了个干净。 了却的一件事,杯中的茶水也显得格外清冽幽香,让苏玉锦忍不住砸了咂嘴,「好茶!」 贺严修看苏玉锦孩童一般天真烂漫的模样,忍不住也是角微微翘起,但却刻意了一自己此时的喜,只玩味地看着苏玉锦,「这事情既已办完了,是不是得算算酬劳了?」 「酬劳?」苏玉锦扬起了眉梢,「此事怎么都是我主动去帮楼掌柜和小乖的,还问他们讨要酬劳,不合适吧。」 「我说的是我的酬劳。」贺严修指了指自己。 「你?」苏玉锦诧异。 「嗯。」贺严修点头,眼睛眯的越发像狐狸,「归究底,楼掌柜能够顺利寻到弟弟,我绘制的那副画像都功不可没。」 「所以,平安县君可不能就这么含糊过去,不明算账啊。」 苏玉锦,「……」 当时不是已经讨要过报酬了吗? 这会子竟然又要…… 「二爷果然是个贪心的。」苏玉锦嘟囔了一句。 贺严修却当做没听到一般,只拿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脸颊,「打个折。」 不亲嘴。 「不好吧。」苏玉锦笑的颇为狡黠,「这大庭广众的……」 大庭广众? 好办! 贺严修起身,先是将开着的窗户给关上,接着将雅间的门给扣上。 这样好了。 贺严修看向苏玉锦。 苏玉锦斜眼看了看一旁的兴安。 这个……也好办! 贺严修想了想之后,将放在一旁的自己的斗篷拿了起来。 苏玉锦见状,在一旁抿嘴笑。 果然还是知道自己是有些厚颜无的,所以准备回去了吗? 兴安亦是要去拿一应东西,「二爷是要……」 「回去了」这三个字还不曾说出口,兴安便看到贺严修面无表情地走到他的跟前,将手中的斗篷罩在了他的脑袋上。 因为斗篷挡住了视线,兴安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口中的话亦是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兴安,「……」 这样不合适吧。 若是觉得他碍事的话,将他赶出去就好,何必这样伤害他? 二爷,求求你做个人吧! 「这样就好了。」贺严修微眯着眼睛,凑到了苏玉锦的跟前。 甚至担心自己的身高太高,干脆略探了探身子,将自己的脸凑的足够近,好让苏玉锦能够「唾口可得」。 苏玉锦,「……」 若说第一次和第二次的亲密接触,都是她觉得好玩在故意拨,此时的贺严修简直就是被她用小火苗燃起的熊熊大火。 热烈且噬一切。 玩火者,终自焚。 苏玉锦心中叹息,但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得担着。 樱桃小口在贺严修棱角分明,俊美无比的脸颊上轻轻落下,苏玉锦略停留了片刻后,才起身离开。 「这边。」贺严修敲了敲右边的脸颊。 今天晚上他决定平躺着睡。 贪心! 苏玉锦有些气鼓鼓的,这次落下时,甚至张开小巧的贝齿,轻轻咬了贺严修一口。 贺严修遗传了陆氏和贺承业的白皙肤,此时被苏玉锦咬上一下,皮肤上立刻留下了一小片的红。 即便不照镜子,贺严修通过疼痛也能判断出来自己脸颊此时的状况。 不过他并不在意,反而是微微笑了笑,伸手将苏玉锦搂在了怀中,有些霸道地覆上了她的。 这记吻有些长。 直到觉怀中的人有些气吁吁,眼中都腾起了雾气时,贺严修才停了下来,却也没忘记又亲了亲苏玉锦的额头。 「这些算我先预支的。」 苏玉锦仰着头,没好气道,「二爷就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欠二爷人情?倘若刚好反了过来,是二爷欠我人情呢?」 「是哦,若是我欠你人情的话……」 贺严修想了想,「那到时候我就还给你,如何?」 连本带息的那种。 苏玉锦,「……」 算盘珠子崩脸上了! …… 此时还被斗篷蒙着,周围一片黑暗,身体僵硬到动也不敢动一下的兴安,在实在难以忍耐,且察觉到周围似乎没有什么动静时,试探地问了一句,「二爷?」 贺严修先帮苏玉锦将她的斗篷披在身上仔细系好,这才伸手去拿了自己的斗篷。 伴随着「刷拉」一下,兴安这才重见了光明。 在看到二人这次是要真的离开,兴安顿时松了口气,走在前头引路、安置马车。 离开清风居,径直回了贺家。 先将苏玉锦送回到了梅香苑,贺严修这才往自己的院子里头去。 路上,兴安在踌躇许久之后,这才张口,「二爷,权当小的多嘴,可小的也想跟二爷打个商量……」 「小的也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像有些时候,小的也是可以出去伺候的……」 不用这般被蒙斗篷! 求求二爷做个人吧!! 第363章 这么多年了 他也是不想狂吃狗粮的! 「哦。」贺严修随意地应了一句。 但而后再也没有说话。 兴安,「……」 那这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呢? 下次你是就注意了呢,还是说还要这么干呢? 兴安想知道答案,急的…… 贺严修当没看见兴安,只是摸了摸鼻子。 他也不想这般。 只是若是将兴安遣了出去,他怕他会太过于热情。 虽然他们两个人也是两情相悦,但到底还不曾论及婚嫁…… 有些事情还是得尽快提上程为好。 贺严修打定了主意,紧抿了,快步往前走。 兴安在后面跟上。 —— 秦凌澍从八仙楼里出来,上了马车后,脸都是喜。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是该让人高兴之事。 「王爷这会子回府吗?」身边的小厮问询。 「在这街上逛上两圈再回去。」秦凌澍道。 若是这个时候回去的话,只怕王妃还不曾入睡,又会频繁地打发人来看他的状况。 烦不胜烦。 「是。」小厮平里早已习惯了秦凌澍如此,这会子也不劝说什么,只吩咐了车夫按着秦凌澍的吩咐做事。 马车在街上缓缓行驶,且为了马车能够更加平稳,车夫没有选择走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大路,而是选了相对宽阔,但没有那般多人的小路来走。 小路上也有铺面开着,但大多是不成规模的小酒馆,人并不多。 一路走的还算平稳,但在途径一处胡同口时,一个人影忽的从漆黑的胡同中蹿了出来。 车夫一惊,急忙勒紧了手中的缰绳。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