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野选的垫是很有支撑力的那一类,躺下去时并不会像瘫入棉花糖一样陷进去。 这是柳若前两天就已经得出的事实。 她被这张的主人放下来的这一刻,脑海中又莫名浮现出这一条结论。 前两天也是在这里,林行野将她安置在这张上,他借她容身之所,他抚她的情绪,帮她转移注意力。 朋友、姐弟,都可以形容当时的磁场,唯独不见现下的旎。 具有多重身份的“合作对象”,能把上下的事情切割得这样清楚干净,应该是她的荣幸。 柳若想,难道还要因此觉得遗憾吗,没有这样的道理吧。 可是。 可是当下的情形已经不允许她动用更多的理智了。 也许是这样,心脏一闪而过的失重才会那么鲜明,难以制,难以忽略。 两边的一齐被温热粝的手掌,柳若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肌都不自觉收紧,部尤甚。 身体在做对比题,心脏空了,下身漫了。 宽大的上衣早在前一秒被林行野扔到一边,内也早就在外面,全身上下只剩一条黑百褶裙,聊胜于无地挡在她正泛滥成灾的部位之上。 而林行野俯下身将她的尖含入口中,还被虎口卡着,柳若被刺得鱼离水一样挣扎,可还是躲不过对方润的口腔与灵巧的口舌。 又舒服又空虚,她觉得自己快疯了,口中断断续续,是控诉:“你每天上学都……学的什么啊……” 也许是摩擦过度,林行野的嘴也已染上一抹,柳若看着那一点红顺着自己的一下一下往上,直至逃视野。但还能觉到近的凉——他一路吻过来,直到她的嘴—— 不是嘴,是侧脸,他停在那里,气息沉沉,笑得像是故意人心旌摇。 “反。”他的蹭过她的脸颊,回答道。 然后林行野就看到柳若的脸像填游戏一样,唰一下漫作水桃一样的粉。 “你要不要脸……”软绵绵的。柳若倒是想气势如虹地放声呵斥,奈何在人手中被玩得变形,腿还被一伞状物抵着磨蹭,掺进去一点不都像是在刻意调情。 “脸不就在这吗,我还能怎么不要。”林行野声音里笑意还没离开,堂而皇之耍着无赖。 他不进去,就在外面,茎从蒂磨到道口,再从道口回到蒂,得那一片黏黏糊糊全是她分泌出来的体,这个事实已经完全不用自己知,从他那么顺畅的动作里也能领会一二。 有好几下他明明已经戳进去了,硕大的头得小紧张收缩,但往往下一秒又随他动作弹出来,又像是过分顺滑反而溜走。柳若向下看去,只能看到自己裙子的暧昧起伏。 又要找人送衣服了。 不记起这个“又”还好,一想到就又回到那一天。她一句话暴自己的心境,也打破整个氛围,而后林行野出乎意料的应对和他衣物掩盖下尚在起的茎。 其实……他那天应该不太好受吧。 一时无话,林行野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去看她脸上的神态。 只是能听到安静环境下格外清晰的呼声,伴着温热的触,并不缓慢,只是他不知道这样急促的频率是下身的动作带来的,还是—— 身下的脑袋好像动了动,来不及捕捉是不是幻觉,下一秒上就换成了不同于脸颊的触。 ——柳若偏过了头,正在很轻地含吻着林行野的嘴。 这个动作太轻柔了。 像小兽小心翼翼的试探,虔诚的;又或者是怕伤害到人,珍视的。 很近的距离,不知道为什么,林行野居然还能清楚地看见她的眼神。 太漂亮的眼睛,会给人一种被着的错觉。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