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若平常绝不会讲这个字眼,哪怕是在上,她也很少说那种直白的荤话。 她很懂得杀招要用到关键时刻,才会每一次都有一招制敌的效果。 周身的血都在失序地沸腾、窜升、出走。 电梯门逐渐合上,他们下的衣服还凌地扔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那一刻他却好像只能看到她清澈见底的眼睛。 柳若看见,林行野的舌不太明显地顶了一下腮部,像出水片刻又消失的锦鲤。 她没意识到自己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只是伸手戳了一下他脸颊上刚刚鼓起一瞬的地方。 林行野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柳若眼神躲闪一刹,很不明显地夹了一下腿。 “那你想要什么姿势呢,姐姐。” 他把她放到了自己的上。 宽大的,深蓝的单,像柔软的大海。 她陷进去,被这种颜一衬,更加肤白胜雪。 她皮肤又薄,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青的血管,而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已经染上了星星点点的、浅淡的红痕。 最深的地方呈现完全充血的模样,又因为体泛滥而莹亮地反着光,跟泽本就偏深的部位接轨。 什么姿势? 林行野问这句话的时候,柳若脑子里不受控地闪过很多画面。 “每次都要换姿势吗?” 其实她也没有那么多储备。 林行野侧过头,肩膀抖动了一下。 “你在笑吗?” 他转回来面对她,脸上还有未消散的笑意。 “对啊。”他坦陈,“你好可。” 并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林行野弯下身,很轻地过她通红的腿,隔着到透的内舔舐她的蒂。 快源源不断像闪电肆意轰炸,柳若发出难耐的息,分不清刚刚那一瞬间的心悸究竟是因为他的话还是他挑逗的动作。 她的内终于被褪去,已经像练舞时拧得出水的短袖。 “那从后面好不好。”他的声音温柔得近乎哄,微凉的药膏轻轻涂抹过她的大腿部,“这样不会再碰到这里。” “怎么,从后面?”柳若问得很轻,手指抚上他立肿的茎,一圈一圈地打着转。 从人鱼线汇的地方延伸,在已被濡的之下,翘出来的一……器、茎、、孽、巴……随便吧,一个比一个度爆表。 明明不是第一次触碰,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颜是很无害的粉,可是这个体积,真的很难想象之前她的道是怎么完全容纳进去的。 “好了。”林行野按住她的手,声音哑得不行,“要戴套。” “在你左手边的头柜第一格。” 见她不动弹,他语气软下去:“姐姐,拿一下嘛。” 又。撒。娇。 柳若恨恨咬牙,翻了个身探过去。 他头柜的结构有点奇特,她研究了一下才打开了第一格。 …… 当当。 全部都是, 同一个牌子、同一个尺寸、不同的口味和不同的类型的避孕套。 迭得比超市柜台还整齐。 柳若被这种堪称进货的宏大场面震住一瞬,正要转头吐槽几句,身后却突然被一柱状物破开了。她的股向两边被掰开,道里的褶皱好像也被悉数碾平,就那样瞬间捅到了底。 从后面进入的姿势,抵得更深,她恍惚能觉到他的丸也抵到了她的部,扎得她有些许意。 完全在意料之外,有非常鲜明的被侵入的觉。 柳若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极的呻,然后才是回笼的理智。 “呃啊啊啊……你疯……了啊……套呢……啊啊呜呜呜……” 短短一句控诉被撞击得支离破碎,柳若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一面到极点一面愠怒慌张,到最后几乎演变成了哭腔。 林行野一手掌着她的晃的,一手掰过她的脸,她的皮筋早不知道去了哪里,头黑顺的发丝也随着他的频率在摇动。他的手抚开她脸颊被汗粘住的头发,深深地吻过她的眼角,又吻到嘴。 她都不知道用牙齿咬人的,只知道用舌头推拒,受起来就更像,在喉底的声音则全变成意味不明的呜咽。 她很快就高了一次,肌搐,水横。小因紧张而收缩频频,房和肚子因难以支撑而颤抖不停。 哪里都软得不行。 待柳若不应期过去,他身下动得更快更猛,吻得也更深更急。直到脸上恍惚有温热的意,林行野才意识到她是真的掉了眼泪。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的眼泪。 柳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眶一圈都是红的,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滚落下来,而发丝凌,双腿还不受控地打着颤。 没有办法再继续做任何动作,心脏急剧皱缩,喉咙收紧到发疼,霎时间连正常的息都困难。 林行野完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所以这种情况,怪不了酒,要怪他的恶劣。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