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做人,看着都恶心,平白耽误人家。 苏月的话和林阮嫌恶的眼神,让迟非和安悦无地自容,连忙让开了大门的位置。 “软软,我们走,这垃圾就该和垃圾凑一对。” 苏月不屑的奚落,拉着林阮就往外走,半点面子都不留。 她也觉得没这个必要。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人家都敢出门招摇,自然也不怕她说。 对于眼前曾经还算悉的这两个人,林阮更不想和他们有什么牵扯,她厌恶安悦和迟非,连和他们处在同一个环境都觉得恶心。 初一在,林阮不想多生事端。 但是,有人不这么想,偏偏就要犯。 “林阮!”沉默许久的安悦出声,她问:“你现在是不是很高兴。” 陈述的语气十分的肯定,安悦转过身冲着林阮歇斯底里的吼道:“看着我过得差劲,处处不如你,你是不是很得意。” 说着说着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痛苦又颓丧的大喊质问。 “你是不是很得意......我什么都没有了,一无所有......” 迟非眼里闪过心痛,轻声安抚着她,“小悦......” “看不起你又如何?得意又怎么样?”本来打算离开的林阮,眼神淡了下来。 她转身看着蹲在地上,落魄不已的安悦,“自始至终,我从来没有想和你们姐妹比较,是你们自己把我当成假想敌。” 林阮突然想到了以前,那些她现在已经不在意的针对和排斥,只觉得过分幼稚和可笑。 他们只想坐享其成,却忽略了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最靠谱的。 最可笑的是,都到这种地步,还想着质问别人,将自己的不幸责怪到别人身上。 “安悦,你和安然的可悲,从来不是因为我,而是来源于你们自己。” “时至如今,你仍然觉得自己的失败,是别人的原因,那活该你一辈子痛苦、平庸下去。”林阮勾,笑的有些漠然,“庸附别人的菟丝花,永远没有能力守护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现在的处境,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守不住迟非,也是因为你自私,你心里只有你自己,你没有能力让迟家接受你。” 她看着迟非笑了笑,“你们所谓的圈子,我也没想过加入,于我而言,你和秦深都是不相干的人。” “你们在背后三言两语的评价,也只不过足了你们自己的虚荣心。” “我靠的是自己,你们即便再努力,再有背景,也无法否定我。” 林阮最后看了失神的安悦一眼,毫不犹豫的牵着初一离开。 “我从未将你安家姐妹看作对手,你们耿耿于怀的,我林阮从未放在心里。” 和别人攀比这件事,林阮不屑一顾,她只在乎自己能力之内能够得到的,也足够自信。 林阮从未想过一定要超过谁,也不屑和安然去抢男人,她自己就是最好的。 无论是作为什么样的角存在,林阮都不会忘记专注自己。 而她身后的安悦,已经完全呆滞,回不过神来,甚至神都要崩溃掉。 她苦苦执着的,别人却从未在乎过,甚至从未当做一回事。 安悦在此刻,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在林阮的眼里,就是一个笑话。 落在别人的眼里,她也妥妥是个笑话,上不得台面。 这间小茶馆虽然没有坐落在繁华地段,但老板却大有来头,也算是京市圈子里有名气的存在。 客生意很多。 人最不缺乏的就是好奇心,安悦这么一闹,立马有人认出了迟非,也有有心人用手机拍了拍。 完全不带怕和惹事的。 有点人脉的都知道,迟周两家因为小辈的原因,关系惨淡。 秦深又不是秦家亲子,早早落幕,如今这号人物完全在京市销声匿迹。 迟非本身并不是个多上进的,也没啥能力,少了两个曾经兄弟的撑,处境并不好。 虎落平被犬欺,看人下菜碟的多了去了。 很快,正在安安悦的迟非,接到了家里人的电话,让他不要在外面闹笑话,赶紧回家。 迟母着急的语气也透过手机,传到了安悦的耳中。 她紧紧握着迟非的手,哀求道:“迟非,你不要走,我只有你了。” “迟非,你回不回来都没关系,离婚事宜我会让我的律师和你洽谈。” 不知何时,迟母的声音消失,转而换成了另外一道无波澜的女声。 她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生气,毫无波折,却让迟非彻底慌了神,连手机都拿不稳。 “不是这样,我和她没什么,我马上回来。”迟非将安悦紧紧锢着他的手扯开,“不要离婚。”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很决绝,“我眼里不得沙子,你让我觉得脏,真恶心。” “我和她只是想把事情说清楚,不是你想的那样。”迟非着急的解释,连什么时候按了外放都不知道。 “这不是你和前女友藕断丝连的借口,你没有界限。” “我会让我爸爸撤回所有,对你家公司的投资和合作,我们到此为止。” “你等我回来再说。”迟非慌慌张张的跑走了。 徒留安悦孤苦伶仃的待在原地,泪面,又狂笑不止。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