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下你的。” “不要,已好了许多,不疼了。” 若是在平,耶律昇才不会听信林悠的鬼话。 不情不愿地张开腿,耶律昇捂住腿心茂密杂的——爬整个三角区,些许从边缘漏出,黑亮光滑,象征着乾元旺盛的生命力,堪堪护住的鞭有林悠小臂长,贴着肚皮直抵下,不时抬头。 “你既好了,就不必做……” “我要做,正因为好了,才更应该做了。” 林悠如鱼得水般滑入耶律昇双腿之间,脸上带着事成的笑,好似一刻钟前的恼怒都烟消云散了,她蛮横地抓住耶律昇的手腕举到头顶,“把手放在头后。”一声令下,她抓住自己肿的器直导入被遮掩的口,她撞得急,带着全身重量跌进耶律昇怀里,撞上她的口。 “……唔!” 林悠晃了晃脑袋,不太疼,她支撑着爬起身,身前的女子得更大声了,听起来不是愉而是痛苦。 “你怎么……” 垂眸,原来她手下正按着耶律昇的命子,这会儿挣扎着起身,是把全身重量都在了上面,两颗囊袋如粘土般被她按出指纹,难怪她觉得垫在掌心的东西手很好,形状有些悉…… “你倒是能忍,哈哈……” 林悠尬笑两声,眼神躲闪,按住耶律昇的肩膀稳住身形,不待询问她的意见便开始。 看不到青筋的白净袖珍器消失在黑丛林中,被手腕细的巨龙影遮掩,林悠一哆嗦,匀着呼、低头去啃咬耶律昇的侧颈和锁骨,仅留下牙印还不足,乾元通过结契向外人展示归属权,林悠标记不得同为乾元的耶律昇,转为用力嘬,恨不得向全天下召告耶律昇是她的所有物。 她享受征服耶律昇这头孤的过程,即便比起一年前已温和了许多,与其说是孤,更像是一头家犬。 “你、你这双手也别闲着……快做些什么……” “嗯……做什么?” 话说出口虽失礼,可林悠还算有些本事,那滚烫的竟像锥子似的撞得她腿心生疼,耶律昇猜是自己道太过狭窄,瞧林悠正在兴头上,也不好说出不适。 “当然是……把你这碍事的……碍事的驴鞭拿走……” 直愣愣地顶在小腹前戳着林悠的肚脐眼,看着就糟心,早让她生出了意见。 “我……” “罢了,你直接躺下,”不仅骇人的柱碍眼得很,就连口都仄干涩得紧,“我真怀疑你是石女!” 林悠掰扯过耶律昇的大腿,狠狠心,俯身去舔她的腿。她平生此前并未见过契丹人,更别说是远在西方的波斯国人了,只听身旁人说他们皆是茹饮血、未开化的蛮族,尤其是北方契丹,近年来隐隐有进犯大周之势,林悠可不喜他们。 “嗯……” 耶律昇逐渐觉得一番乐趣,身下林悠却停了,在嘟囔些什么。 “呸……” 耶律昇支起身子去看,只瞧林悠从嘴中掏出一黑亮蜷曲发,正是她的。 “你们契丹人发皆如此旺盛?” “……我又怎知?难不成我有扒人子的怪癖?” “不是么?分明是你说我这东西还没契丹刚出生的男婴大,你若不是亲眼看过,那又是从何得知?” 耶律昇差点儿忘了这事儿,看来林悠是极将这话放在心上的。 “我这不是……胡诌的嘛……” 耶律昇难耐地去抠肿硬的蘑菇头,被林悠“啪”一声拍开。 “本公主允许你动了么?你究竟还瞒了我哪些事,都老实代了!” 林悠平生最恨别人欺骗她。 两人同吃同睡一年有余,看似亲密无间,实则耶律昇的心墙却高高筑起,从未对林悠敞开过。 倒是林悠,将所有都说了。 幼年时生的一场大病,过去会喊她阿悠、在她面前逞能的早逝的长兄,还有她频频发作的头疾……可耶律昇什么都未说,她的过去,她的双亲,乃至她为何从北境落至临安街头。 耶律昇摸了摸被拍红的手背,歪过头去。 “我不过一个在边境长大的‘杂种’,没什么值得言说的……” 林悠才不管什么理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袖子里掏出一银制串珠——她珍藏了许久,怼着耶律昇还在汩汩水的马眼用力一按。 “痛!停……” 林悠置若罔闻,睨着耶律昇惨白的脸和绷成一条直线的脖子,将比石榴籽还小的珠子一颗颗入,白净的柱身以眼可察之势逐渐变得红肿,又变成暗紫,两颗囊袋绷得紧紧的,似乎眨眼间就要爆开,林悠知道这代表什么。 “呵,不愧是畜生,这就要了?明明刚才还喊着痛,要我停手呢,可我偏不让。” “唔……公主,放过奴婢,奴婢求您……” 耶律昇又怎知自己这幅身子如此下,痛是真的,可舒服也是真的,看着林悠将那一颗颗比马眼的小珠进道,她竟觉得有些刺。眼下下腹处有什么蓄势待发,全被堵在了关大闸前,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怕是林悠叫她做什么都会同意。 她也知林悠喜别人奉承她,这会儿拿出卑微至极的模样跪在她身前,以求取她的部分怜悯。 “可以啊,”林悠捏着银珠在外头的一截左右转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回答一个就出来一颗珠子。” 耶律昇抿不出声,盯着小腹前的器,膛剧烈起伏着。林悠听到蚕被被撕碎的声音,心下一惊,片刻后看阿昇再抬起头,脖颈青筋乍现,双目通红,平翠绿的眼眸幽深得如同一潭死水,深不见底,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曾问你与契丹皇室是否有关系,你说没有,如今我再问一遍,是与不是?” “我……”耶律昇绷紧大腿肌吐出一口热气,脆弱的囊袋被握在手心把玩的觉并不妙,就像她所有的软肋都暴在了林悠面前,“不是……此前我是骗你的……” 意料之中听到一冷哼声。 “我就知道,那你可是契丹落魄宗室?” “不是……我是……”阿娘的面庞在眼前浮现,耶律昇眼前一晃,想起她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阿娘说,契丹前任国君是我阿翁,我算是他落民间的孩子,大抵是吧……” 说是落民间,却是大周民间,她甚至无从考证阿娘所说的是真是假。 冥冥之中的猜测得到印证,林悠也不觉得有多开心,她核桃似的玩手中两颗沉甸甸的球,右手缓慢出一颗裹白体的银珠。 “啊……” 倒是鲜有机会听阿昇发出如此拨人心弦的娇,双腿夹紧,林悠恨不得长出第三只手抚立在小腹前的。 至于喊阿昇帮忙?她又不是傻子,能不知道阿昇现在下手没有轻重么? “如此……咳……”她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如此说来,你一个契丹公主落到我一大周公主手中,还真是造化人……你是如何落得如此地步的?” “契丹现任国君的手下找上门……我和阿娘、在逃窜途中就此分散……自此我一路南下……嗯……来到临安……林悠,我求你别动……” 用中指一下一下轻拍耶律昇躲藏在囊袋后的口,林悠眼眸半阖,也不知是否在认真听她说话。 “嗯……”她噘嘴发出一段意义不明的长音,“就是在此途中,你遇到了那个女人?” “是……” “那我再问你,你们认识多久?做了多少次?那个孩子何时有的?以及……你之后还会去见她们么?” 如连环珠似的追问咄咄人,仿佛一年前那个林悠又回来了。 “半年,次数记不清了,那个孩子应当是在前年的七月,还有……” 林悠的意思无非是希望她承诺和时朝暮从此不复相见,可不行,她无法做到对曾经的恩人撒手不管。 “怎么不继续说了?” “京城价贵,她还有个孩子……” “罢了,不必多言,我懂了。” 林悠用力拽拉剩下半串银珠,金属小球挤过乾元细窄的道,如同进来时一般蛮横,珠子末端挂有稀白米浆,正要凝聚滴落,手中的球跳了几条,已恢复成粉红的长鞭前后摇晃,似乎更大了,对着林悠如花似玉的小脸出一股强有力的白弧线,击中林悠还未来得及眨眼的眸子、眼角那点黑痣,以及微张的小口。 半个月了。 林悠再未传唤她侍寝,仅此也罢,竟是连话都不愿同她说一句。 可惜耶律昇忙于时朝暮及那个孩子的事,也无力将更多力放在林悠身上。 无非是在闹脾气,再过一段时便好…… “阿昇,我有一事问你,你最近和殿下间可是出了什么事?” 耶律昇与舒逸的接触不多,平见到了,恭敬地喊声夫人,大多如此。是以她亲自找上门来,着实吓了耶律昇一跳。 “敢问夫人……” 舒逸也不绕圈子。 “方才殿下把阿唱喊走了,可你知道,自你来后殿下再未传唤于她。” 耶律昇本想问阿唱是谁,这么一捋,才反应过来她是之前侍奉过林悠的乾元女子,她有些印象。可外头高照,分明是白天,林悠总不会白宣吧?更别说,还是和她之外的女子。 “夫人许是多想了……” “我宁愿自己是多想,可我不敢赌,只求你帮我去问问,看看阿唱情况如何,之后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请求,我求你……” 舒逸在外向来是从容的模样,林悠为人不羁,对府上事物也不上心,管理府邸的事大多落在她肩上,就是这么一个有魄力的女子,如今竟屈身请求于她,耶律昇品出一丝不对,也不敢戳穿,应个“是”,连衣服下摆还未捋平便火急火燎地往林悠院子赶,离得愈进,屋里传来的动静愈大,耶律昇的心顿时凉了大半。 这下也不必再走近了,耶律昇折返回屋愣了好一会儿,将此噩耗告知舒逸,怎想对方比自己还难过,竟是落了泪。 同是天涯沦落人。 ——————————————————————就这样吧,不然跟重开一本没区别了,总之耶律昇就是在舒逸的帮助下安顿了时朝暮母女,由于林悠这样那样后重归于好。而林悠实则也是个死傲娇,早就暗地里打听过耶律昇的情况,帮她打听阿娘的下落,当然,也是如愿以偿地找到了,接下来的走向就是前几章提到的,后来耶律昇和林悠有了一个孩子,完美继承了她的绿瞳,舒逸也得以与阿唱成全,生下一个孩子。 小辈的话,林恰然和耶律源是一对,都是?alpha。 总之之后就是这么个走向,再写一章上一辈的就结束了。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