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吱吱作响,窗外是盛夏的翠绿,即使身处空调房内李纸还是觉到闷热,外面无风,或者是因为那棵金丝古楠树难以动摇。耳边钢琴老师在温柔地做着总结,哪些地方需要加强,可李纸的心已经不在这了。 他现在应该在哪个俱乐部里追求着速度,挑战极限。 下课了,李纸礼貌送别,答应了老师课后作业,转身闷闷地躺回自己的上,抱过从李墨那拿来的,和自己品风格很不搭的深蓝枕头,又蹭又夹,嗅着属于他清的味道。 嗯,哥哥… 她食髓知味般地思念前几次和他的深度,觉自己像了毒一样,现在成瘾病人。 “小纸,这样很危险,呼,呼,别!”李墨赶紧摁住她扒子的手,他的手心很烫,她拧着还是要,他只能握住她的手腕抬高,把她整个人推向墙壁控制住。李纸还在挣扎扭动,看着他红温的脸,连耳朵都红透了,一双双凤眼却没有丝毫凌厉,只有惊慌和挣扎。他五官和谐,除了眼睛没有那个部位特别突出,构成一张东方古典帅哥的脸,此时还带着一点点学生的稚和婴儿肥。他很想要,他在极力地抑自己,高大的身躯靠上来,抱抱就好了,他贪婪又卑微地低头,甚至没有埋进她的颈窝,只是取她身上的香气。 他很热,下体炙热的玩意轻轻触着她的肚子,彼此忍耐荷尔蒙在体内的作祟,受相互散发情的气息。 “对不起小纸,我马上就走。”他着气,声音好苏。 “嗯!要,不然我要告诉爸爸是你哄骗我的,然后我们就永远分离。” 她觉到了他惶恐地一哆嗦,抓住机会把他推到上,机不可失地连带内一起扒下,那粉褐的火柱弹起,她抓住急切地进嘴里! 来不及了,啊!李墨一手悬在她面前一手懊恼地抓自己的头发,看着妹妹彤红的脸,在自己的孽后显得犹小,那靡的画面,那最美好最不应该的人。温润的包含,摄魂的,让他到后,被勾得头皮发麻,一边是无尽的愧疚与罪恶一边是妹妹失身的刺,两股思想的强力冲击让他短暂宕机了。 小纸着了几把,脸他气息的热浪,还有给她羞的,刚刚情急之下自己渴求得像妇,都怪他!她吐硕物爬起来坐他身上,隔着一条内倒张扬的家伙,顾自起裙子。李墨气地躺倒,忍耐地看她,眼睛看着水盈盈的好不可怜。 小纸握住柱,用圆润膨大的头勾开内,炽热接触心的那一刻彻底软了,她趴他颈窝,语气纤软:“哥,帮我。” 想到这李纸磨磨腿,觉到腿心的润,真是的,他每次都这么磨蹭,真费劲,在她一次次的强迫和“训练”下才是这个结果,换作稻子都不知道收几轮了,做都做了,还扭扭捏捏。 “真伪善。”小纸气骂,她当然知道他的和痛苦,她敛下眉,以他们的关系,和罪只能是一体两面的。 那天,李墨受不住望和对她畸形的情,接受了魔鬼的易,往失控地往深渊坠去。他掌上她的股,抬起,戳进口,小纸嘤咛,随着他结实的手臂缓缓放下,撕裂和推进带来极致的酥麻让她有意控制的,细细地尖叫。 那个受即使只是想想都是灭顶的快,她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好一会儿噗噗噗地捶打起来。 今晚一定要和他上。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