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寒冷至极,好在能够生火取暖,许惟一接连出去捡了好些柴火,往火塘里上几,终于无事可做,默默坐在原来的位置。 直至要睡觉,两人也没说几句话,他们很有默契地睡在火堆两侧,许惟一也没再展示出失魂落魄的担忧模样。 柴火不经烧,还未至天亮就剩下一堆灰烬,许惟一缓缓睁开双眼,目力所及漆黑一片,一簇炙热的气息顺着她的面颊倾下来,混合着渗透棉衣的寒气,贴上细腻皮肤,她如过似的迅速地起了一身皮疙瘩。 尽管身体十分,脑子却呈混的状态,许惟一瞪大眼睛望着上方,本看不见他。 柔软的恰好略过了她的,印上了纤细的脖颈,许怀信试探地蹭着女孩子颈项细腻的皮肤,受到细细密密的肌理,低声问:“冷吗?” 该怎么开口呢?问他在干什么,还是回答他冷不冷这个问题。 说与不说,答案显而易见。 不冷我们继续。富有磁的声音从她颈窝处传来,告诉她接下来要做的事,这一句冷淡的话如同经过长年累月彼此折磨过的夫把做当例行公事,失去了从前的情。 许惟一如同被一敲头,登时醒透了,双手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推拒在两人前,明确地拒绝道:“不要。” 有黑暗作为遮羞布,那些被抑数,甚至数年的情直白地暴出来。 尤其当听她说要和梁风一起离开时,不甘,悔恨,以及一种求不来的情攫取了他的理智。 许怀信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强硬地抓起她的双手按在头顶,空出一只来解她的衣服。 手腕被在沙砾中磨得发疼,许惟一挣扎的更加厉害,他也愈发鲁,一把拉开口的拉链,隔着厚厚的衣亲吻和抚摸久违的身体。 一旦做起这种事情来,许怀信不曾有过退让,主动权可以给她,主导权一定得掌握在自己手上,是本使然,抑或又防她将事情朝着糟糕的境地发展下去,他已不想多做探究。 因为此时此刻,没有比和她亲密无间地合在一起更令他想做的事了。 他想要她,迫切地,真切地,再一次拥有许惟一,他的妹妹。 如此纯粹不掺杂质的冲动很少会在他身上出现,八年的时间早已让他领悟对许惟一的情,他她,是兄妹,也是人。 许怀信用力地去吻她,长舌撬开双,猛地闯进热的口腔里,许惟一惊得魂飞魄散,挣扎也不能了。 双手渐渐松开她,捧高后脑,舌头更深地探进去,猛烈地刮磨着软滑的壁,舔细小的喉咙眼,直令她难以忍受地伸长了脖子,舌尖也软软动起来,他紧紧拉起她的两条胳膊放置自己后颈,咬住小舌,边抱着她坐起来。 许惟一被迫跨坐在他大腿上,男人那处已然涨硬起来,顶在下,她突然有了力气,心口愤愤地恨他来,收回双手,胡地捶打膛。 好几下打在受伤处,许怀信疼得清晰,情也更加浓烈复杂,他不再强硬地吻她,只有对的舔含,像是抚伤口,也像舔舐幼仔,从到鼻尖到双眼,温柔又绵地描摹着她。 血腥味扩散在冷冽的山里时,许惟一收回打的手,没甚反应地承受男人的举动。 许怀信察觉到她的麻木,这是一种让人无能为力的状态,哪怕她恨不得他死,也不能让她对他漠然。他握紧她的一只手,直往左肩渗血的地方捶打。 力气之大,致使她控制不了他自残的举动,铁锈气味更浓烈了,许惟一无可奈何地叫喊:“你干什么?!别打了!” 他没停下来,黑暗中对着她说:“想“打就用力地打,你要对我狠下心。” 许惟一摇头:“哥,别打了。” “这样我才能知道你不我了。”短短一句话让她莫名地愣住了。 直到手面沾染热的体,许惟一意识到许怀信的血已浸棉衣,内心简直像在火上煎熬,痛苦地下眼泪,她哀求道:“哥哥,求你停下来,,别伤害自己,求求你我没有不你” 恰恰相反:“我好你,可是很怕让你见到我,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过成这样。我心里好痛苦哥哥,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听到她心里的声音,许怀信停了下来,又听她哭着说:“可是我也好恨你,恨你打掉我们的宝宝,恨你赶我走,恨你这么晚才来找我!我想回家,想回去找你,我逃不了” 当她像个孩子嚎啕大哭,无法看见她的脸,也能想象她收了多大的委屈,许怀信停了下来,慢慢地将她搂紧怀里:“对不起,哥哥总是会让珠珠难过,哥哥也不想的。” “原谅哥哥好吗?”他捧起她的脑袋,一点一点吻掉眼角的泪珠,语气轻柔地不像话:“最后一次。”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