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戚林漪还带着玩心,节奏七八糟地上下套掌中巨物,她恍惚间觉得自己在戏龙。 这是一条厉内荏的巨龙。 你看它昂扬又狰狞,可在被五指山“凌”的时候,除了溢出晶亮的水,把自己得漉漉以外,好像也没有任何要反抗的意思。 希让慈一时痛一时,但也不去阻止或是打断戚林漪,任她玩闹,只要她开心就好,只偶尔,会有几声从喉间溢出来。 希让慈把脑袋埋在戚林漪脖颈里,想不到事情是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半小时前还紧闭双眼虚弱得仿佛他多看一眼都会化掉的人,也是这会儿把他吊在情的浪头上,让他无法自已的人。 可他大抵不知道,在把他、得息不定的过程中,有人自己也在悄声而变。 颈间有蒸腾热气不断撒在戚林漪皮肤上,男人喑哑克制的息搔动她耳膜,在听觉和触觉的双重夹击下,戚林漪渐渐开始分辨不出,腿间出来的到底是经血还是自己的情。 顽童终究在玩闹中了自己的身。 戚林漪恐怕自己都忘了,她在经期的时候本就格外旺盛,在遇到希让慈之前就搜索过好多次:经期手有什么危害吗? 前几次搜到的都说建议不要,可能会导致经血倒什么的,直到后来终于看到一条说问题不大的,她想也没想,将其奉为圭臬,点进p站,无负担开冲。 典型的带着答案问问题。 碰到不合自己心意的——不确定,再看看。 找到自己想要的——真知灼见,果断实践。 希让慈总是下意识关注着戚林漪,无论自己身处什么状态中。因此他很快察觉到了戚林漪的异样——她的呼,也变得急促了。 人的呼频率就和小猫的尾巴一样,能准确传达当下处于哪种状态中,诸如平和、紧张、诸如…… 兴奋。 希让慈将脸抬起,戚林漪面上神同先前已然不复相同,眼神被蒙上一层离。 察觉到他的动作,戚林漪垂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他的,鼻尖厮磨:“怎么办,希让慈。”她声音脆生生的叫他,说出口的话却透着隐晦的。 “我好像玩火烧身了……” “那别了好不好?”希让慈啄了下她的鼻尖,下意识要去寻她热气所在,想到目前的状况,又强自忍住了,在她人中附近停留一瞬便要离去,然而有人不允,先他一步,拦截住他,用软小舌彻底封锁他的去路。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