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匀音说的事情,柳湘盈放在心上,当夜她撑着看了会儿书,谢远岫一来,见她罕见地还醒着,听到动静抬头。 她双腿屈着,眼珠在烛光下乌溜溜的,眼尾上扬,下巴垫在枕头上,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走近。 谢远岫原本想先去梳洗,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边,“怎么还不睡?” 柳湘盈:“等你。” 谢远岫用指腹蹭她的脸,“想问什么?” 柳湘盈问:“蓟州最近怎么样?” 谢远岫的消息比陆匀音详细很多,许多部分柳湘盈大多不明白,但她能意识到蓟州是个好的开始,也是个危险的信号。 处理旧事,整顿纲纪,能清理出很多不合心意的事,不合心意的人。 谢远岫点到即止,柳湘盈也没打算多问,趁他离开的时候,灭了烛火睡下,昏昏沉沉间,背后贴上一片温热,带着淡淡的皂角的味道,无孔不入地侵袭着她的嗅觉。 柳湘盈转过身,微凉的指尖触上他温热的膛,指尖不安分地抠了抠。 身前的膛颤抖,头顶上的呼也跟着紧促,望攀升,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柳湘盈仰头,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神情,只有浅浅的轮廓,后的手已经烫得惊人。 她仰头,最先亲到喉结,耳后是颈侧,下巴,热的痕迹像藤蔓,沉默却繁密地上壮枝干。 舌尖先一步碰到他干燥的瓣,没碰到牙齿,轻而易举地勾到另一条软舌,柳湘盈身子一软,两舌头在黑暗中分开又碰了碰,润地贴着,舌紧绷,舌尖。 她仰得累,咽也艰难,谢远岫鼻息微沉,手掌托起她的股往上,瓣终于濡紧密地贴上,又被舌尖轻轻扫开,舔走了角的。 衣料摩擦,的声音在黑暗中情又清晰,柳湘盈推了推谢远岫,却被抓着手腕按在后,上身着,像是送到他身上,互相磨蹭。 谢远岫了下她肿的下才分开,两人急促的呼笼在一块,柳湘盈被亲得晕乎,分不清谁是谁的,只觉得小腹滚烫,炙热的一气势汹汹地顶在她小腹,滚烫得吓人。 黑夜中轮廓模糊,柳湘盈开口,嗓音有些哑,“今天娘找来媒人,要给你相看门当户对的子。” 谢远岫低头,和她额头相抵,“母亲病急投医罢了,我会解决,你不用想太多。” 柳湘盈接着道:“娘找来我和陆匀音帮着一块参谋,毕竟进门后与我们也是要朝夕相处的,可是看了大半都没看出些门道。” 谢远岫声音微沉,“朝夕相处又怎样,她一个人捕风捉影的事,你不用上心。” 柳湘盈没听见似的,只问他:“三哥喜什么样的姑娘?” 谢远岫睁眼,两人的呼近在咫尺,他近乎受到对方的温度,却看不见对方的神情、目光。 他将锦被拉过头顶,灼热的温度把最后一丝光都烧光殆尽了。 柳湘盈呼急促,却挣不,脖颈边濡的吻像一把把锁,把她牢牢地钉在上,呼出的气息化作水雾,从眼角留下,又被谢远岫张嘴舔掉。 谢远岫的身躯像高山阔海,他的吻却像沼泽,黏黏糊糊的,涨涨的舌头扫过口腔的每一处,含着她的舌头,几乎要含化。 谢远岫轻轻啃咬她的锁骨,牙尖或轻或重地磨着,声音有些含混,“喜什么样的姑娘,盈娘就给我找来?” 柳湘盈扬起脖颈,浑身发热,声音也虚得厉害,“嗯…帮你美言几句。” 谢远岫继续往下,右手覆上她的,指尖,头很快硬得发。 柳湘盈呻出声,低低的夹杂在两人的息声中,隔靴搔般刮擦过谢远岫的耳膜。 他不地咬了口她的脖子,“然后呢,进门看着谢府不睦还是家宅不伦。” 柳湘盈息地说:“哪家哪户都有的事,就是柳家这样的小门小户,盈娘也见惯了。” 谢远岫笑了,呼在她耳后,吹得她头皮发麻。 “是吗?” “嗯…啊…是……啊…” 谢远岫抓起她的腿放在上,手指隔着寝衣摸到漉漉的小。衣料撕开,饥渴地咬着突然侵入的两手指。 突如其来的让柳湘盈快地又出水来,她摸索到谢远岫的,隔着衣物摸了把。 前渗出,掌心润,跳了下,剑拔弩张地抵在她小腹。 柳湘盈小腹搐,“好、好了。” “嗯,很。” 谢远岫深深息,指尖抠挖小,轻车路地寻到一小块凸起,手指在上面或轻或重地按着,耳边猫叫似的声儿瞬间软了三分,含着水似的往他耳朵里留。 柳湘盈难耐地去舔他的喉结,已经生了情,发了,声音又软又地央他,要进来。 谢远岫几乎听见身体里的血都加速动的声音,他喉结滚动,起身抱起她的腿,就这么直接抬起放在上,身子一,从前面狠进去。 硕大的器长驱直入,到最深,小的褶皱被完全撑开,严丝合地咬着。 两人都许久未做,她里面又紧又热,一进去,争先恐后地咬上来,热乎乎地地分泌着水,得谢远岫头皮发麻。 他一边缓缓动着,一边啄吻她的脸颊,让盈娘能尽快适应体内的器。 谢远岫缓缓,听着越来越顺畅的水声,问她:“盈娘何时这么狠心,要拉个无辜的姑娘进火坑。” 被子里热得很,还没怎么起来,柳湘盈已经一身汗,滑腻腻地淌在身上,子蹭着他的膛,几乎能听见濡的滑动声。 “可总有这个人的。”柳湘盈眨了眨眼,眼角的,不知是泪是汗,“三哥也知道谢府是火坑啊,怎么不救救它?” 谢远岫没说话,柳湘盈觉到脸上的,紧接着上一热。 单纯到极致的亲吻,没有望,只有深深的怜悯,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狠,响起噗嗤的声。 “里面的人玩火自焚就够了。”谢远岫低头,含住她的瓣,“或许里面的人并不想出去。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