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没死,剩了口气,被谢六带回大理寺暗审,一夜未归。 杨言竹嫌弃地甩掉身上萧明之的手臂,“府里都一团了还不回去?” “这算什么,更的时候又不是没见过。”萧明之不在意。 他说完,哼哼笑着凑到谢远岫身边,“放心吧,已经给谢府送信了,留你弟妹在府上好生修养几。” 谢远岫没说话。 萧明之接着道:“人已经给你了,拷打出些什么,凶手是谁,就靠你了。” 他拍了拍谢远岫的肩膀,仰面躺下,他喝了太多,神思混沌,糊糊听到什么,他一个灵起身,“什么?” 谢远岫倒茶,缓缓道:“大理寺只查真相,多硬的骨头谢六都能啃下来,你们也要咽下去才好。” 萧明之蹙眉:“你要过河拆桥不成?” 谢远岫侧目,“大理寺不是你们渡河的桥,盈娘也不是。” 他啜了口茶,指尖着杯沿,道:“我清楚你和三殿下要做什么,该遮掩的都遮掩了,旁的我不会多做。” 萧明之嘴角的笑渐渐放下,盯着谢远岫的侧脸,一脸冷意。 杨言竹目光扫过两人,“谢夫人是他弟妹,为了萧旭,你确实太过了。” 萧明之不看杨言竹,只含混地说了一句,轻讽道:“弟妹?” 杯底碰到桌面,发出轻轻的磕碰声,谢远岫慢慢饮着,不急不缓,似乎没听出萧明之口中的讽刺之意。 气氛渐冷,萧明之面目也渐渐凝滞,沉地注视着谢远岫的背影。 谢远岫道:“师兄,你劝我从扬州回来,说的是余孽未清,而不是你家宅里争风吃醋的事。” “上次那些余孽已经清理了,如果我是你,就会牢牢捏住手里的东西,确保那人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萧明之眼睛微眯,只觉得谢远岫虚伪,只有他们三人在,还守着面子做什么。 但转念一想,这面子究竟是为谁守的还不一定,连和弟妹私通这种事儿都做得出来,可见他不是什么顾及颜面的人。 “慕知,这话就生分了,”萧明之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笑容,“师兄什么时候让你为难过。” 谢远岫嘴角勾了勾,笑意很淡,“我信师兄,世子之位也如你所愿,旭儿也定能安乐长久。” 萧明之口一闷,似乎被人打了拳,他豁然起身,“那便好,既然柳弟妹还在休息,也劳烦师弟代师兄,好好表达下歉意。” 萧明之瞥了眼谢远岫,勾住杨言竹的脖子,拉着人一齐走出。 他背对谢远岫,招了招手,“齐氏会好好招待弟妹,师弟切勿担忧,也在此修养几天,审出什么,我也自会承担。” 谢远岫颔首,“谢师兄体谅。” —— 齐氏让人传话,谢家自然一应应承下来,不敢派人来请。 谢远岫慢慢饮完茶,才起身离开,船上夜风无阻,凉舒适,吹散身燥热。 柳湘盈睡得不安稳,觉得异常燥热,好似有源源不断的热气贴着自己,汗水贴在身上,黏腻难忍。 上的人扯了扯领子,抱腹在动作间扯开,出雪白滑腻的脯,一耸一耸的,沟壑间散发着甜腻的香气。 香气很淡,却随着热度的蒸腾渐渐显现出来。 锦被翻动,环佩叮当作响,上的人哼唧着,发出难耐的低。 她似是终于忍不住了,素手扯开被子,芳香阵阵,襦裙凌堆着,两条腿赤条条的,踩上肩背,上下摇着股,腿心是暧昧的舔吻声。 柳湘盈面红,她微微睁眼,看到眼前的景象,眼一酸,涌出阵阵热。 她身下垫了枕头,一打开腿,就能看见谢远岫看见他黑的眉和半截鼻梁,专注地在她腿心舔吻,在动作间时不时蹭到蒂,传来隔靴搔般的刺。 她努力忍下低,“嗯啊……哼嗯…三哥?” 察觉到她语气中的疑惑,谢远岫抬头擦掉了下颚的水,“除了我,还有谁给你舔。” 是没人了。 可哪有人会在别人睡着的时候舔的。 他吃不知道吃了多久,嘴鲜红布了水光,脸上还有可疑的水。 她心头一跳,往后一缩,右腿被人抓紧了,谢远岫起身将人拽回来,柳湘盈看清了他下身的样儿,直地竖着,不比她好到哪儿去。 她看着,刚被口完的小又起来,盯着口干舌燥。 谢远岫一直关注着她的情况,小一缩就知道她劲儿又犯了,刚刚她睡着时已经过一次,还不到的时候。 他只解了带,没了束缚,茎啪一下探出,顶端几乎打到小腹,青紫,两颗囊袋沉甸甸地垂下。 柳湘盈半跪着,将整舔之后吃下去,谢远岫捏着她的下巴,缓缓起来,很快,帐内传出男子深重的呼和咽声。 谢远岫深深息,被温暖热的口腔包裹着,每一次深喉都舒服得要死,想她的望就多了一分。 柳湘盈没吃两下,股就摇起来,一边着,一边抬眼看她。 她吃得累,眼角都出了泪水,咽间两颊都凹陷了,让人怀疑她这张嘴真能吃下大的。 可每次,她都撑下来了,腿心,嘴巴都能吃得当当,眼睛水润润的,勾引着人进去。 谢远岫屈指去抠她小,没抠两下,热就一波波地涌出来。 她一舒服,连都不吃了,脸贴着茎,时不时用舌头舔一口敷衍一下,只哼哼唧唧,扭吃他手指。 她自己晃着,怎么舒服怎么来,力道速度都是自己喜的,逐渐忘了正事,按着谢远岫的膛,在谢远岫面前摇着股,用他的手指自读。 谢远岫也由着她,时不时抠一抠,拍她股,让她更舒些。 “盈娘,手指舒服吗?” “哈嗯,舒、舒服—”盈娘扭,重重往下一坐。 眼一麻,柳湘盈咬,身子微微颤抖。 谢远岫又加了手指,说:“自己玩的时候也这么舒服?” 柳湘盈面红红地摇头,“我的太细了,三哥的手指又又硬,得小舒服。” 柳湘盈问他:“三哥呢,这段时间用手出来的吗?” “弟妹不是清楚吗?”谢远岫仰头亲她脖颈,锁骨,“舔着弟妹才出得来。” 他说得直白,拇指也按着肿的蒂,双管齐下,柳湘盈难耐地呻着,仿佛又回到了硌人的假山石中。 他一边着,一边半跪着给她舔。舌尖跟今的手指一样,钻进口,几乎要将她的两片含化了。 夏石冷,她却觉得燥热难耐,扶着嶙峋冰冷的石头才不至于倒下,身下水直,跟现下一样,抖着,咬着手指,颤抖着出。 水顺着手指下,谢远岫抬手,一股悉的淡淡的腥气,他不觉得难闻,反而凑近了她水的,高后的小还在吐出最后一小股。 柳湘盈躺在上,浑身乏力,她本就是睡梦中被舔醒的,此刻更是累得慌,眼皮几乎要闭上。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她任由谢远岫抱着,替她清理腿心,直到腿间凉,她心头一跳,猛然起身。 谢远岫已经准备好一切,热水,小刀,软布,柳湘盈越看越是心惊。 “你做什么?” 谢远岫看了她一眼,低头在大腿部亲了亲,他掰开两片,情地了,口微微张开。 他说:“盈娘替我捉到了人,这是奖励。干净后进去,你会更舒服。”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