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来吧,外面太黑了,它们要过来了。”梅塔擎了盏灯站在门口对伊莱亚斯说道。 屋前几步之遥漆黑如墨,如浇了一层石油,而且隐隐有漫来之势。 “蝴蝶全都消失了。”伊莱亚斯攥紧手,向他投去锐利的一眼,“你做的?” “那些东西虽然属于我的一部分,但这么久过去了,它们也滋生了一些意识,并不由我全权控制。”梅塔直视那扎人的眼神,扬起一个包容的笑,仿佛在哄一个骄横无理的孩子,“不会有事的,请相信我。” 伊莱亚斯没应答,双手抱在前,昂着下巴,姿态高傲,纵使站在阶下矮人几分,气势也不显弱;梅塔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那豆大的灯焰在他手里跃动一下,被突如其来的落血淹灭。 灯盏“啪”地滚落地上,骨碌转了几圈,四周随之黑寂。梅塔伸手将边咳出的血抹去,微弓着用另一手捂住口,表情却未见痛苦,只皱了下眉。 “活该。”伊莱亚斯不知何时走到门口,掩着嘴角笑意,对他幸灾乐祸道。 他闭上眼睛,紧靠门框稳住身形,受到一股尖锐的疼痛在体内穿刺,再悉不过的魔力波动与那把剑。 那把被他心养护的宝剑,此时正狠狠捅穿涌动黑粘的胶质物,断面出又红又黑的血。 琥珀挥手斩下爬上脚踝的水一般的不明物体,那东西落在地上一动不动。她抬脚踩过想要继续往前跑,可脚下一绊,跌倒之前被黏糊糊的东西住,维持一个倾倒的姿势。 周围太过黑暗,她凭觉抬剑斩去,剑和手迅速被冷的东西绕,她握紧剑不敢放松,准备蓄力一击。 在蓄力的这片刻,蛇一样的触手游进脚,攀上腿间,钻进内的裆部,在部动着,蒂被触手上的盘猛地。 琥珀咬住嘴,忍着强烈的快想挣出去,可越来越多的触手快速攀上,向出水的钻入。 “母亲……妈妈……留……下……” 小被填得当当,还不断有新的想要进入,那些触手在内疯狂颤动,盘道里每一处软,它们撞击着寻找子的入口。 琥珀快疯了,狂似的快让她了许多次,她努力憋住呻声,剧烈挣扎。手中释放出的攻击魔法击断了捆住她的触手,可马上就有新的替换上,她手脚虚软,勉强握住剑柄。 那些该死的触手发出喜悦的声音,包住她的部和部,现在还想往她嘴里钻,她拼命抿着嘴巴。 触手绞着让聚拢,尖硬得疼痛起来,触手在上面动着,它的冷又缓解了一些疼痛。 “妈妈,你,母亲,你!” 她听到这愉悦的声音在她身体里响起,又在她耳边响起。她很想破口大骂,却不敢张嘴,只是鼻子,闷出几声呜咽呻。 她觉这些东西撬开了口,正化成体涌进子。好酸,下面得要吐出来,从没有这么过,点被重重蹭过,她忍不住夹腿。 钻不进道的触手扒住蒂和道口,大力颤动,她直接出来,淅淅沥沥的,被收走,一点不剩。触手尖拨动孔,还想喝更多。可真的一滴都榨不出了。 琥珀被纷至沓来的高得脑子空白,里分泌的体全被收走,她觉嘴巴干,里也干,但并没有滞涩之,这些触手本身就很滑。道在痉挛,那些东西更加兴奋地在里、膨,连壁上的褶皱都被填。 实在是舒服过头了,手中剑差点掉落,她猛地回过神来,艰难抬起被绕的手,利刃在手腕上割出伤口,她被疼痛唤回理智。 “不要……妈妈……” 触手们沸腾着尖叫,纷纷涌向那道血的伤口。手被松开一瞬,琥珀口中念念有词,手握之剑骤然燃烧起熊熊大火,手起剑落,触手被尽数斩断,在火中来回翻腾。 火势蔓延到周围,噼啪的燃烧声不断响起,一股又香又恶心的气味蒸腾而出,攀附在四周的黑怪物被烧得出红血。 大火照亮前方的路途,从那鎏金般灿烂的火中,传来悲伤的破碎语句:“为……什么……离开……妈妈……” 琥珀提着剑,目光坚定地大步奔跑向前,没有回过一次头。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