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递到管文蓁面前,屏幕上是运动程序,显示今天一段时间内的步数。 她立刻反应过来,是她下午跑出门时哥哥找她的步数记录。 一千九。 “哥哥…”她畏缩地摇头:“太多了…股会打烂的。” “不该打烂吗?”陆呈锦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伸手她的,“不听话的小股就该打烂,对不对?用板子打肿,再用藤条,烂了才会乖。嗯?” 看她快被吓哭,他才笑着吻她脸颊:“不怕,不会打烂。哥哥知道你已经很乖了。” 骤然,他沉下声:“如果有下次。” 管文蓁惊起一身皮:“没有了,没有下次了。” “好乖。”他又亲亲她,和颜悦地继续:“这样,明天起开始,一次五十下,股不红了就打,知道了吗?” 她小啄米般点头,怕慢一些他会变卦。 他似意:“以后不听话就这样罚,一整天红着股。” 次洗漱后,管文蓁去取了皮拍,跪在哥哥面前,双手捧着给他。 他向下扫一眼,没接。 “应该说什么?” “请哥哥惩罚我…”她红着脸囁嚅,“请哥哥打我的光股…” 陆呈锦凝望她,欣赏她的表情。 两句话就让她羞赧,这无可救药的少女的羞心。他们媾合一年有余,她居然还不十八岁。 他先扯掉她的外,再剥去内,动作很慢,让那条薄薄的棉质叁角褪至大腿,膝盖,最后落到脚踝。 “抬腿。”他说。 她顺从地提起脚,站到这一小推衣物旁边。 他拍拍大腿,她练地伏上去趴好,撅起股等着挨打。 陆呈锦已经收着力,但还是疼。 打股,哪有不疼的。 一下又一下,打得她身子有节奏地颠,股蛋火辣,又烫又麻。 啪!啪!声音响亮又清脆,不断提醒她是个坏孩子,要被哥哥教训光股。 她委屈巴巴,把脸埋进胳膊。 “还敢不敢了?“ 啪! “呜…不敢了…” 啪! “呜哇…哥哥…” “再不乖怎么办?“ 啪! “呜呜…打股…不乖就打股…” …… 光股打得啪啪响,羞也羞死了,还要回话。 哥哥还不允许她穿子。 “今天在家就光着股。哥哥随时检查。” 陆呈锦把她打横抱在怀里,了泛红的股。 “自觉一点。股不红了就来找哥哥,知道吗?要是等哥哥去找你,就要打这里。” 他摸着她滑的,突然问:“这里是哪里?” 水得太多,手指进去都没什么阻力,他刺着处,欣赏她舒服又要哭的样子。 他骄矜的漂亮宝贝,水雾朦胧的眼,红的小脸,娇的,在他手里为情失控,这么轻而易举。 “是哪里?”他又问了一次。 “….是小……唔…嗯啊…”她娇娇地叫唤。 带有薄茧的指腹来回刮擦着软,她受不了,股一扭一扭,去…去绞… “想被哥哥打小吗?” “嗯啊…不…唔…”她意情,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哥哥不打…要哥哥…哥哥进来…” 陆呈锦捏住她的,让腿心合拢些又分开,反反复复,跟着动作一张一翕,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像下面的小嘴在犯馋。 他没有忍耐的必要,直接把她推到上。 “哥哥…轻一点…嗯啊…” 她刚开始还哭着求饶,后面话也不出来,只能嗯嗯啊啊地叫。 股疼,里面也疼,又疼又舒服,里里外外像要透的果实,被暴地捣烂,软得像一滩泥。 他大幅度地出,得烂外翻,浆从合处溢出来,噗叽噗叽冒白沫,转眼又整埋入。 那么小,吃不下还贪吃,密不透风地裹着他,活该被肿。 每到高,他故意顶得更重。 纤弱的小身板剧烈搐,哭得嗓子都哑了,还要被翻面继续。 “哥哥…快一点…不行了…”她有气无力地商量,明明虚弱,听着却嗲,“我要坏掉了…要被哥哥坏了…” 哪种快? 他笑着答应:?“好,你乖乖的,哥哥就快些。” 体撞出啪啪响声,像又在打她的小股。 她哭得更可怜了。 这么红的股,到下午就恢复白光滑。 管文蓁乖乖捧着皮拍去找哥哥,趴在他腿上挨打,从一数到五十。 皮肤大约被打薄了,差不多力道打下去,明显比头一次更红,直到晚上睡前颜才淡下去些。 睡前挨最后一顿打。 她有预这次会挨得重些,因为哥哥板起面孔,还不用她报数。 不用报数往往意味一连串扇打,又快又狠,在股上噼里啪啦炸开,让她没有余力去数,只能像小孩子一样扭着股哭叫。 “啊——我错了,哥哥,我会听话的,啊……” 疼,好疼。 她攥紧单,两条腿胡地蹬,股热腾腾的,肯定肿得很高。 坏孩子都该被这样狠狠教训,哭哭啼啼带着红股睡觉,保证自己再也不敢不听话。 她不乖,被哥哥打股是理所应当。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