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锦近来喜在客厅加班,因为可以把他妹妹圈在旁边,为办公方便,还专门买了张可移动可调节高低的小桌子放置电脑。 管文蓁在旁边看小说,这是她生理期第四天,很容易心生杂念,看到点擦边内容就蠢蠢动。 她以哥哥为轴心,像树袋熊一样转着圈痴,在左边磨蹭他的胳膊,在背后啃咬他的颈窝,在右边亲吻他的耳垂,最后跨坐在他身上,面对面地望他,嘟起嘴索吻。 陆呈锦在她上啄了啄,柔和地问:“困了吗?” 她凑到他耳边:“哥哥……你想不想……?” “不想。”他喉结动了动,疑惑:“你生理期结束了?” “差不多。”她算算子,应该到明天为止。 “结束再玩。” “可是我周六回国,明天都周四了。”她眼珠转了转,循循善,“那我单方面帮你好吗?用手或者……”说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 “不好。” “为什么!”她摇晃他的胳膊,“我们上周那个频率,这周归零?这不科学。我不帮你,你怎么解决?” “哥哥并不是一定要解决。”他拍拍她的股,把她放到一边:“听话,等你好了我们再玩。” 他继续工作,管文蓁在边上觊觎他的体,有点望梅止渴的寂寥。 她侧身躺下,头枕在哥哥腿上,将他腿起又放下,他腿内侧一块很浅的胎记惹到了她的眼睛,她凑上去舔了一口。 下一秒,她被掐着脸扭转方向,面朝上与他对视。 她被掐疼了,有些紧张地望向他。 哥哥有些笑意,但不多,她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壮着胆子撒娇撒痴:“让我试试嘛,我查了不少资料,肯定比之前技术好……” “是吗。”他抬手在酒杯中清洗,又在水杯里涮了涮,两手指抵上她的。 她眼里显出得逞的狡猾,张嘴含住指尖,用舌头卷着它,卖她不甚高明的伎俩, 手指无视她的谄媚,着舌面探入咽喉,她立刻难受呜咽。 像是给她息机会,手指出些,又更加深入,反复几次,她眼圈都红了,终于意识到他在惩罚自己。 她难受地掉眼泪,伸手触碰他的和手臂,意思是哥哥我错了原谅我吧。 陆呈锦垂眸看她,右手安抚似的捋着她头发,左手无动于衷捅着她喉咙。 她试图求饶,刚想发出声音就被自己唾呛住,猛烈咳嗽起来。 他终于放过她,托着她坐直,语气淡淡:“还想试吗?” 她摇头,小脸咳得通红,眼泪鼻涕都出来,被他拿纸巾擦掉。 “……为什么生气?”她觉得委屈,但被他眼神吓住,哭也不太敢哭,迟疑道:“哥哥不喜我用嘴吗?” “哥哥没有生气,也没有不喜,但哥哥今天不想。”陆呈锦摸摸她的头,朝卧室扬了扬下巴,“去睡觉,听话。” 她老老实实上睡觉,在黑暗中想到一个问题,她其实不了解哥哥癖所在。 他喜什么?他想玩什么游戏?他们玩sm到底玩了个什么?好像也没玩什么?哥哥跟别人会玩到什么地步? 于是周五,她郑重提出要求:“我今天想玩点刺的。” 陆呈锦像夸小朋友一样逗她:“这么勇敢啊。” 又问:“你想怎么玩?” “我不想,我要你想。”她觉得自己被小瞧,皱着眉头,神情严肃,“我想知道你喜怎么玩,比如你是不是喜我叫你主人或者……爸爸?” 他微笑:“哥哥还是比较喜当哥哥。” “那你有什么特别喜的项目吗?比如把我捆起来?” 他摇头,笑而不答。 “你不能这样!难道你都是在配合我吗!难道只有我是个变态吗?那……”她愣了愣,“不可能啊!你不是跟别人玩过吗?你跟别人怎么玩,跟我也怎么玩,让我试一次。” 他还是摇头。 “为什么!”她恼了,气鼓鼓地拍,“你能跟别人玩,不能跟我玩?我要玩!我就是要玩!” 他逐渐收敛笑意,端起她的脸看了一会。 她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小心提问:?“……哥哥要跟我玩了吗?” 他稍微叹口气,拿过手机打开计时页面,摆到她面前,单击开始,白数字在黑屏上不断跳动。 她还盯着屏幕,陆呈锦已经起身,拖住她腋下将她拽下,扯掉她子,抬脚踢在她膝盖后,她光着股跪倒在地,膝盖骨磕得生疼。 管文蓁的心理准备远跟不上哥哥的行动速度,惊惶地睁圆了眼,看他拎着箱子出来,摊开在尾凳上,手中还捏着一团白布,她认出是自己的内。 他依旧沉默,托住她后脑将内入她口中。 那团不大的棉布将她口腔彻底填,舌被得后缩。她闷闷地咳了两声,思考自己如果认真挣扎,能否用舌头把这团布顶出去。 但紧接着一绳勒住了她的嘴,断绝了这种可能。 她任由他摆,眼里有许多问号,像待宰的羔羊观察屠夫的一举一动。而他从容优雅,仿佛屠宰也是门艺术。 陆呈锦用手铐将她双手反扣,最后拿出眼罩,盖住她好奇的眼。 房间安静下来。 管文蓁一动也不敢动,在这寂静中汗倒竖。 她要如何判断哥哥的情绪?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听不见他的声音,他到底是玩还是真的生气? 身旁咻地一声,类似皮带划破空气,她一个灵。 陆呈锦手握藤条,静默地注视她。 第一下只是试水,第二下就在她股上,顿刀子割一样的疼痛接连落下。 她很没骨气地哭出声,泪珠被眼罩碎,糊了她一脸。 求饶的话堵在嗓子里,和哭声闷成一锅含糊不清的哀鸣。她仅剩这一种沟通手段,呜咽得更加可怜。 不过十来下,咻的声响让她浑身颤栗,神折磨超过体疼痛,她垂下手去挡,下一记就到她小臂上。 她惊叫着滚到旁边,脑袋咚一声撞上板。 陆呈锦捞着她的把她摔在上,狠狠往股上了三下,她哭得撕心裂肺,卷成一团发抖。 “乖一点。”他终于开口,语气温和,还用手了她的股。 她收获一点安,找回了继续游戏的勇气,一边哭一边服从指令,将腿打开,青蛙似的趴着,出淋淋的小。 陆呈锦在她腹部个枕头,拆开安全套戴在玩具上,然后打开开关。 陌生的嗡鸣让她紧张得停止哭泣,不确定哥哥要对她使用什么东西。 只是最低档的震动,玩具贴上蒂的瞬间,她“唔——”地发出漫长地呜咽,立刻搐着到达高。 他将玩具拿开,用巴掌扇打她的股,打得她呜呜哭泣便停下,重新打开玩具开关,将档位调高一格,贴在小打圈按,十秒,她又到了一次。 游戏终于结束,他松开她,解开一切束缚,最后摘去眼罩,将手机拿到她面前,按下暂停。 区区五分半而已。 “好玩吗?”他问。 她目瞪口呆,良久才说出话来,声音发颤:“哥哥……喜…这样玩吗?” “不。”他说,“哥哥喜你听话。”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