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文蓁跪在墙角,竖起耳朵辨别身后的响动。 哥哥的脚步声渐远,出了房门,她判断自己不在他视野范围内,立刻回头看向身后。 股到大腿都红红肿肿,迭着几道颜较深的肿痕,是木拍边缘打出的棱子。 好看的。 如果拍下来放到网上…… 下的想象让她嘴角上扬。 她实在是个变态,被哥哥打了股在墙角罚跪,还有心思胡思想。 十分钟过去,陆呈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可以了,过来吧。” 屋里只开一盏台灯,侧面光让他轮廓格外分明。 他坐在边,翻领睡衣出锁骨,修长的手从上往下捏着玻璃杯边缘,摇晃一个杯底的酒量,小酌怡情。 明明可以站起来朝他走去,但她没有。 指尖向内收敛,她撑着地板,开始爬行。 久跪的膝盖发麻,她一边气一边向前,估量自己的姿态不如预期那般挑逗。 终于抵达那双长腿中间,她抬起头,逐渐跪直,软绵绵地叫他:“哥哥。” 想换取夸奖的表情。 陆呈锦含笑垂眸,像看自家小孩不成气候的表演,眼里有许多宠溺的温柔。 “这么乖啊。” 他捏了捏她的脸,双手兜住她腋下,将她提溜起来,放置在自己腿上小心亲吻,像在吻一个稚易碎的宝物,轻柔,没有丝毫的侵略,单纯表示宠。 耳鬓厮磨,他高的鼻梁划过她的脸颊,手在她后背抚,仿佛无甚情意味的亲昵,又绵绵。 望逐渐被动。 当他向她睡裙下面摸索时,手机响了。 他看一眼屏幕,选择接通。 “小叔。” 哦,是陆照渊他爸,陆书年。 管文蓁从没见陆照渊父子通话,也没见过陆呈锦父子通话,倒见过几次陆书年和陆呈锦打电话。 我爸求而不得的儿子——陆照渊这样评价他堂哥。 他们聊一些和钱有关的话题,管文蓁充耳不闻。她恨不得对陆家一无所知,如此才彰显她情的纯粹。 此时她也没什么心情听,因为陆呈锦一心二用,继续拨她的身体。 他的手摸到花,有技巧地按蒂,那里就更加润,几乎没什么摩擦力,两手指顺利撬开蚌,轻车路找到她处研磨。 通话间隙,他用牙齿咬住她口的衣服向上拉扯,眼皮子一挑,示意她自觉点。 她心有灵犀地领悟,掉睡裙,着把子送到哥哥嘴边。 他一会儿,松开,跟他小叔说两句话,全程波澜不惊,像在认真思考,玩她只是思考过程的小动作。 她没那么从容,敞开着腿,一手拽他衣袖一手攥紧单,咬着嘴不敢出声,看他手指在身下进进出出,带动靡的水声,生怕电话那头听见。 大概越羞越容易高,也就两三分钟,小翕张着吐出一股。 过之后她想默默溜走,但被他手臂圈,只好老实坐在边上。 坐了一会儿,逐渐动起坏心眼,伸手去按他的裆。 左手被他抓住,右手又伸过去。 额头就被敲了一下。 她不敢出声抱怨,双手捂着脑门,目光幽怨。 大坏蛋,刚才不也是这么玩她的吗。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果然他无法坐视不理,拿开她的手,了刚才敲打的地方。 尽管知道她是装的,毕竟他本没用力。 她很容易得寸进尺,又凑过去亲吻他的脸颊和耳朵,这次被揪着后颈拉开一点距离。 “稍等,我开电脑看看。”他有些笑意,亲吻她的脸颊,站起身往客厅走。 管文蓁看准机会,抓住他腿扯了下去。 他整个愕然,万万没料到她这样胆大包天,片刻后才想起威胁,食指朝她点了点,以示警告。 但她一点没在害怕,一副计谋得逞的得意表情,目送他提上子出房门。 电话结束,陆呈锦回来,是个笑模样。 “小坏蛋。”他说,把她从上拖起来,拉到浴室洗手。 他从背后环抱她,挤了洗手,握着她的手,手指相互,泡沫从两个人指渗出,细滑黏腻的触随着水从他们手里溜走。 洗个手而已,脸红什么。她看见镜子里两个人身影迭,浑身就隐隐燥热。疑心上次游戏留下了心理影。 后被状物抵住,原来不止她觉得情。 陆呈锦屈身埋在她颈间啃咬,双手绕到前面亵玩两个房,两个尖被手指得立。 摸了摸腿心,已经得不行。好在安全套就在前口袋,可以就地行事。 于是把她按在洗手台,一路进到深处。 “哥哥,轻一点,求你,轻一点——”她骨撞击着洗手台面,察觉他格外用力,像要把她捅穿了钉在这里。 “今天不乖。”他惩罚地重重顶,往她最脆弱的地方狠,“坏孩子没资格讲条件。” 又在上打了两巴掌,“放松。” 她直接被打出第二次高,真的腿软,甚至有点眼冒金星。 陆呈锦把她打横抱起,转场到上作战。 她一沾就想耍赖,毕竟她已经够了,上这么舒服,要是能直接睡觉就太好了。 于是拼命往被子里钻,试图把自己裹成粽子。 “哥哥,我们能不能睡觉啊?”她胆量疯长,认真和他商量:“你能不能自己解决一下。” 陆呈锦斩钉截铁:“不能。” 他掀开被子要掏她出来,见她尖叫着躲,索动手帮她,将被子往她身上卷。 这叫作茧自缚。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战术失误,但已经晚了,上身埋在被子里,下半身光地在外面,像竹签上戳着朵棉花糖,更没有反抗的余地。 陆呈锦掰开她两条细腿长驱直入。 一瞬间她几乎溺死在快中,又哭又叫,很快闹出身汗,挣扎着往被子外面钻,奈何轻易钻不出来。 “哥哥,放我出去……太热了。” 他施以援手,把她赤条光地解救出来。她鬓发被汗水沾,脸蛋红扑扑的,张着小嘴气,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 他看着心疼,皱了皱眉,说:“再闹就绑起来。” 她也没力气反抗,乖乖被他抱在身上,支离破碎地呜咽,小身板哆哆嗦嗦:?“哥哥……求你,不要了,我不要了。“ “两次不要。”他轻笑,“有的小朋友后面两天都要被打股了。” 但今天确实比之前玩得久。 循序渐进,他是这么计划的,把人出心理影可不行。 他暂停动作,退出去些,观察结合处红肿的,手指浅浅触碰鼓起的核,抬眼向她确认:“真的不要了?” 她噙着泪,眼珠转了转,小声说:“要……” “要什么?” “要哥哥我……” 于是他一到底,又让她哭了出来。 ————————— 每天都在修改前文。 如果有即更即阅的朋友,我真的到抱歉(._.)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