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帐帘,女孩就凑上来眼巴巴问她。“怎么样?打听到了吗?” 冬楚望着女孩。 是处,脸还不错。虽是图坤让人送去兰顿莱,但在那边人知道她让图坤出了这么大糗的前提下,也不会对她下死手。 总的结论,可能过的不够好,但命还在。 她开口。“还活着,在兰顿莱。” “姐姐怎么会去兰顿莱?”女孩紧盯着冬楚的眼睛,恨不得透过它看到她的内心想法。 冬楚瞥她一眼,与焦急的她不同,她绕过她躺上,神厌厌。“去,我要喝水,冰的。” 女孩望着已经瘫在上的冬楚咬了咬,但她迫切的想得到信息只好听她的话去端杯水来。 甘甜解暑的水一杯下肚,她才全然放松下来。 冬楚舔着看向一侧的女孩。“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米果。我姐姐她…” 又要开始了。 啪的一声,杯子被放到台子上,里面的冰块被撞的叮咚响。“好了。”她打断她。 “忙了一下午了我想先睡一觉。别说话,你要知道是谁破坏了我的午休时间,是你。”冬楚见女孩的角动了动没再开口,心里对女孩还算意,放下心的下一秒便闭上眼沉睡过去。 帐篷内只能听到冬楚平稳的呼声,女孩看了她一会儿,随后女孩扶着头慢慢滑坐下去,背靠在沿旁也闭上了眼。 “我真的演不下去了…”阿香捂着脸埋在舒柔的怀里。“我当不了演员,也做不成导演。身份对换越来越混淆,我甚至分不清回忆里当初吻我的人是谁…”她呜咽地控诉着,像是被抛弃的雏鸟将自己缩得越来越深。 “你想摊牌?”研时听出她话的潜在含义。 阿香着鼻子刚想点头。 “不行!”舒柔打断她,她握着阿香的肩将她从怀里推开。 离开温暖的怀抱让阿香一时愣住。 舒柔持反对意见出乎研时意料,她一向是最心软那个,可这次居然? “你可以哭,情绪也可以发出来。但你不能认输,发完也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面对他们。”舒柔以一种迫的姿态紧盯着阿香嘱托。 阿香则木纳地从舒柔握着她的手臂回看向她询问。“阿柔你怎么了…” 舒柔避而不谈,翻来覆去说的几句话只要阿香记住一件事——女人,不能做受害者。 心里做了几个猜想。 研时沉思,觉得很有必要和舒柔谈谈。她正要开口,冷不丁响起一声叫喊,很突兀地从身后了进来。“别聊了!来喝酒!科瓦尔从舰上捎了香槟过来。” “沙滩要配着香槟才合适!聊什么呢这么久?”盏走近,哥俩好地拍了下研时的后背。 研时假笑着躲开扫了眼某人,嘴上毫不留情地他。“看来有人按耐不住来打探情报了,但就是不知道他是为了谁。拍背?这可不像你啊‘盏’。”她还特意为了‘好兄弟’加了重音,瞧她多贴心。 盏的笑容僵在嘴角干笑了两声,打着马虎眼说去晚了冰块就不冰了。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