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自是向着妹妹的,只是就怕到时候看到……”覃晴还想着继续打趣覃韵,却是听明镜在游廊上面喊道:“夫人,姑爷说有要事,叫您过去一趟呢。” 要事?覃韵的眉心微皱了一下,并未想起今沈厉有什么要事。 覃晴亦是转过了身去,笑道:“怕是姐夫一会儿不见便想姐姐了,既是姐夫说了,那姐姐便快过去吧。” “你这丫头,还是个未出阁的呢,竟是这般口无遮拦。”虽说是嫁了人,可覃韵依旧是脸皮薄的顶不住覃晴两句的打趣,但也想沈厉不会平白无故喊她过去,便上了游廊往前头去了。 可真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离开一会儿都不行。覃晴叹了一口,转过身继续去看身前的那棵红梅,百无聊赖地伸手摘了一朵在手里头把玩。 “浅夏,咱院子里的那一棵红梅也开了几枝了,年关进了,今儿回去折几枝双耳瓶里摆屋里头,瞧着也喜气。”覃晴漫不经心地吩咐了两句,却是不停回应,不由转过了声去,“浅夏……啊!” 修长有力的胳膊蓦地从身后穿过环住了覃晴的身,温热的怀紧紧贴着后背,言朔低下头来将下颌抵在覃晴的肩上,深深地了一口气,“阿晴。” 覃晴的心还叫忽的吓了一跳而剧烈跳动着,听着那悉的嗓音缓缓平复下心气来,伸手覆在了环在间的那双手上,道:“王爷,你怎么来了?” 言朔抱着覃晴,似陶醉一般地阖着眼眸,在覃晴耳边低声道:“自是想你了,倒是一不见思之若狂,咱们可是有些时未见了,叫本王如何能不想你呢。” 覃晴亦是放松了往后靠,倚着言朔的膛,道:“就上次在香金楼里,可是在过去了几天呢。” “那也是子。”言朔侧了头,睁开眼睛瞧着覃晴那粉的耳垂,“本王真恨不得将你藏府里头去,也好过要时刻挖空心思瞅着机会来见你。” 说着,便忍不住凑上前,在覃晴的耳垂上飞快舔了一下。 “王爷!”酥麻的觉霎时从耳垂延展开来,覃晴不由娇嗔了一声,从言朔双臂的环绕桎梏里转过了身子,却是不想正给了言朔的机会,一个个蜻蜓点水般的啄吻便密集地落了下来,在额头上,鼻尖上,脸颊上,下颌上,覃晴闭着眼左右胡转着脑袋却是躲闪不及,叫言朔依次啄了个遍,最后在瓣之上,狠狠的衔住了了一口。 “阿晴可是真的甜。”言朔瞧着覃晴,伸出舌头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自己的瓣。 覃晴紧紧环绕的双臂里头挣扎躲闪得轻吁吁,微红着脸嗔怒地抬眼望着言朔,“王爷可是惯会欺负我的。” 叫这般抓着亲,真真是好像以前温氏养过的一只小猫崽子,也是叫这般胡地抱着瞎亲。 ☆、第79章 “本王哪里舍得欺负你,阿晴若是硬要这般觉得,本王让你欺负过来就是。”说着,言朔手臂又紧了紧,同覃晴的身子贴得更紧,似是方便覃晴动作的意思。 眼 见着自己的将将贴上言朔的下颌,覃晴忙转开了头去,“不要!” 言朔瞧着覃晴的样子,角勾了勾,道:“那阿晴可是自己放弃了讨回来的机会,本王过时不候。” 什么七八糟的,可真真是无赖!覃晴心中这样想着,嘴上便也出了口, “王爷你无赖!” 言朔的眉梢微挑,“这么着便是无赖了?那这两个字本王可真真受的有些冤枉,不行,本王可得占全了,方不辜负了这两个字。” 说着,环在覃晴上的手便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酸酸麻麻的觉惊得覃晴倏地扭过头来,正是对上了言朔早已候在那里的。覃晴想要逃,却是叫言朔飞快伸手按在了后脑勺上,登时便叫制得死死的,只能叫言朔任意在上索取。 勾挑啃,这一回言朔不过在上稍稍做了停留,便钻入了覃晴的双间企图撬开覃晴的齿关,可覃晴却是有意咬紧了牙,就是不让言朔有机可乘,抬眸望着言朔睁开来的黑眸,带着几丝倔强的挑衅。 言朔看着,角几不可见地覃晴动了一笑出极隐约的笑意来,却是不放松间的力道,转眸瞥了一眼覃晴身后的梅花树,环在覃晴间的手臂便蓦地一紧将覃晴半提而起,一个利落的旋身便将覃晴抵在了梅花树上,舌尖灵巧地在覃晴紧闭的齿关上灵巧划过。 酥麻的觉仿佛是叫吃了一剂麻沸散般迅速松软了覃晴的神经,只身子眸光止不住地颤了颤,覃晴便不由自主地松了齿关,霎时便叫言朔攻占了城门,长驱直入。 横扫,,上勾,斜挑,专注一点缓慢打圈……有着上一世的经历,言朔最是清楚覃晴身上的每一个点,只不过略一施展,便叫覃晴不觉中离了眼,连着身子也止不住软了下去。 “唔……”覃晴不由发出了一声轻哼,神思间蒙混沌,腿上便有些发软,身子要往下滑去。 言朔的眉心微皱,屈了一膝盖嵌进覃晴的腿间向上一托,覃晴便又回了原先的位置上,叫他牢牢固定在了最好的位置。 言朔的眉心舒展,安心阖了眼眸去,按在覃晴后脑上的手不由得愈发用力。 冬风静静吹拂而过,带着红梅树上的枝叶缓缓晃动着,一瓣红梅花瓣没有支撑住,娇娇弱弱地随着风而下,划过言朔的袍角。 一吻极尽绵,直到覃晴几乎不过气来的时候,言朔在终于松了开来,看着覃晴娇的双,热不住又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啄吻。 覃晴的手勾在言朔的脖颈上大口大口地着气,尚有些绵软的身子下意识就俯去要往言朔的身上靠,却是忽然惊觉似乎方位有差,原本只应到言朔口的个头何时便过了肩? 覃晴正起身来一看,登时面红,“王爷!” 覃晴简直是不敢多看自己如今处的位置,方才吻得动情失了察觉,竟是双脚离地骑在了言朔的大腿上面,这般姿势,又是光天化之下,真真是成何体统! “嗯?”言朔的眉梢挑了一下,双手还在紧紧的脖颈下颌间缓缓摩挲着,并未觉着有什么好不妥的。 这上一世他每每把人抵在墙上的时候,干的事儿可比这多多了,如今不过只起了一个姿势罢了,忍了好些事情。 还嗯,嗯什么嗯!覃晴可是真的要羞愤难当,连推带打从言朔的腿上挣扎下来站会地面上,慌着整这衣衫。 “王爷你可不许在这样对我,这可是还在二姐姐家呢,叫人瞧见我可如何再做人!”偶尔亲便亲了,可是在外头这般恣意妄为,她可是做不出来的。 言朔没应声,只是说了一句,“你二姐姐瞧不见的。”估计正忙呢。 天知道沈厉把人叫前头做什么了,想也知道总归不会是老实地坐哪儿的。 “瞧不见也不行!”在人家的后院里有幽会已是不该的,总归她是……反正是不行! 姑娘的脸皮薄,更别提覃晴端惯了那些矜持的,言朔也不再多逗,只是道:“那本王以后换个地方就是。” 这句绝对是有歧义的,可覃晴却是没再往深了跟言朔去计较去,多一句都是尴尬。 覃晴垂了眸子不去看言朔,脸颊微微的红,眸光四处转动着,从言朔的手臂肩头看出去,看向游廊另一头的那一小方天井庭院里头,摆着练功用的木人桩,不由道了一句: “二姐夫和二姐姐是真的好,叫人看着羡慕,只可惜了以前却是没有遇见。” 言朔闻言,不置可否哼哼了一声,转过头顺着覃晴的目光看了一眼,道:“其实当年,沈厉同你二姐姐也是认识过的。” “嗯?”覃晴的眸光微愣,转眸看向言朔。 言朔了一口气,双手负在了身后,淡淡道:“沈厉向来内敛寡言,本王倒是不知他俩到底是如何认识的,只记得在宁国公府出事以后他第一个过来旁敲侧击问本王可有施救之法,当时本王并未察觉,只是忽然有一刑部的大牢遭人劫狱,折了好些个人勉强顶住了没叫人得手,沈厉浑身是血身受重伤地倒在王府的角落里头本王才知晓,原是他对你二姐姐有了心思。 只可惜为时已晚,宁国公府大厦倾覆无人能够转圜,等沈厉从鬼门关走一转回来以后你二姐姐已是上完了刑场,而本王手底下的这一员大将也就这么给废了。” “二姐夫也死了?”覃晴问道。 言朔摇了摇头,“他伤了经脉,站不起来了,可府中的大夫却是说他一半的是心魔。反正沈厉那种打死也不会把心思吐出一个字的闷子,他若是想不通了,便没人能撬开他的脑袋,只能由他一条路走到底。” 覃晴的神微黯,低低道:“二姐夫真是好可怜。” 见覃晴说话,言朔下意识就想附和着嗯一声,却是叫覃晴那一口一个的二姐夫叫得皱起了眉。 这称呼喊得溜,难道以后成亲之后还这么喊?岂非是叫他面对沈厉时时时刻刻想到她娶了覃韵的事情,虽说皇室中的关系本就比这混得多,可他依旧是觉着说不出呃别扭。 “那二姐夫可是王爷专门派到二姐姐身边的?”想到覃韵遇沈厉可谓莫名其妙的巧,殷情也是献得妙,覃晴便有些怀疑。 言朔漫不经心地嗯一声,他是有意搭过桥,毕竟今生覃晴覃韵的关系摆在那里,沈厉也是忠心跟了他一辈子的人,却是没想到沈厉这般的动作迅速,也是亏的天时人和都占全了,不像他…… “那王爷可是积了德了。”覃晴道。 积德?言朔没忍住往覃晴那由透着稚的小脸上看了一眼,他却总觉着缺德呢? 说完了覃韵沈厉的事情,覃晴便想到了府中的事情,问道:“王爷可知这两覃子承和景侯府大公子的事情?” “嗯。”言朔暗暗深一口气摒除了脑中的杂念,道:“为这事儿里这两也是热闹着,皇后一个劲儿的诉苦要父皇从严处理,覃妃和覃贵嫔则挖空心思为覃子承开求情,正好儿宁国公刚出个替死鬼来,就看这局要如何做的高明了。” “都是勋贵子弟,覃子承还领着职位,这案子可是能三司会审?”往严了去,总归叫大房受的哭更多一点。 言朔伸手轻轻抚过覃晴红润的瓣,道:“皇后那里可不也是这么想,但又不是大逆不道,案子想拖成三司会审可是不容易,况且若是三司会审,你爹身为大理寺少卿可是难掉这干系了。” “我爹爹这两也是早出晚归的,听前头院子里传的消息,爹爹是愁眉深锁,怕是事情还未捅到大理寺,大伯便想借爹爹的力办事了。” 覃沛身为大理寺少卿,断的案子不少,对律法也是极为悉的,自然对于如何能最好的,尽量的为覃子承开罪责之事必外行中人懂得多了,想必大老爷和宁国公也是不会放过覃沛这个资源的。 言朔道:“你爹爹公正廉明,可是不会犯那个糊涂,那金殿上的两次争论,回回不过就事论事罢了,这般的刚正不阿倒是难得,叫父皇也是要另眼相看的了。” 覃晴的眼睫微垂,“自古清官难做,这一事下来我们二房与大房的嫌隙怕是更深,可如今也只能先如此了,总归要让天下知晓我们二房绝非与其余两房为一丘之貉,可不再背那佞小人的名声。” ☆、第80章 言朔看着,轻笑一声,负手道:“好了不逗你了。” 覃晴微垂了眸,暗松下一口气。 言朔的眸光在覃晴的头顶划过,眸光微暗了下,边勾起的笑容浅柔, “今儿难得你我都在这府中,阿晴你陪我一可好?” 覃晴不由抬头微讶地看向言朔,“这可是在安定侯府中,王爷你未免太过胡来。” “区区安定侯府罢了,”言朔的言语中尽是自信,带着一种傲然;道“便是你宁国公府,我若想同你待上一又有什么不可。” 可真真是手眼通天了,覃晴不语,她记得当年她入裕王府后言朔的势力才至此,想来他重生之后比她干的事情可多多了。 “我是侯府的贵客,他们特意划了一处秀丽的院子给我休息,你同我一道去看看吧。”言朔伸了手,缓缓试探着牵住了覃晴的手掌。 孤男寡女,她和他到院子里能有什么好看的,把手忆往昔么? 覃晴直接便了手,后退一步道:“这安定侯府说小也是不小,今又来了这么多宾客,王爷若觉着寂寞,随意找一个人陪着就是,臣女还有要事,不能作陪。” 言朔角勾起的弧度依旧浅柔,道:“今是你外祖母大寿,你能有什么事?有道是偷得浮生半闲,与其多费心机去应付那些个人,还不如同我一道躲个清净的好。” 同你在一起难道就不费心力吗?那才是真筋疲力尽还提心吊胆。 覃晴道:“自然是有要事的,王爷既是想清净,还是自己去的好,多臣女一个在旁,反倒碍手碍脚。” “你明知道有你在身旁我欣喜还来不及,还是……”言朔的眸光微幽,微音微挑:“其实你嫌我碍了你了手脚?” “哪里敢呢,”覃晴笑了笑,“王爷足智多谋又手眼通天,臣女还不是全凭着王爷的照拂,怎敢嫌王爷碍了手脚。” “我怎么听着你是在骂我呢?”言朔的角挑起,笑得有些无奈,“可是心眼愈发坏了。” 覃晴福了福身子,“臣女可不敢。” “说是不敢,你这嘴儿如今可是不能信的,”言朔不伸手在覃晴的鼻尖上刮了一下,“好了,同我一起去院子里走走,我叫人备了你喜吃的糕点,我出府前才做好的,这会儿你过去说不定还热乎着。” “王爷。”覃晴又是后退一步,“臣女今确实是有要事,还望王爷能够体谅。” “体谅?”言朔的面上风轻云淡,却是紧追上了一步,“体谅什么?” 覃晴眸光微垂,眸中划过一道冰冷的恨意:“前世未了的恩怨罢了。” 言朔看着,眉心微拧,道:“既已说了是前世,今生又何必太过执着?” 覃晴闻言,抬头惊疑地看了言朔一眼,然后垂眸,冷哼了一声道:“王爷怕是早已悉了臣女的目的,莫非今是来阻拦的不成?” 想来以言朔的谨慎,便是今生占尽先机,这会儿也不会做出拉着她在安定侯府寿宴,人多眼杂的时候光明正大游走的事情来,这前头连篇的婆婆妈妈,恐怕就是为了借此拖住她。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