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些话,简直是在凌迟我的心。 何予末不知道何时来到了医院,在何父阻止何母的时候把我拉了出去,静静的走廊里,只有何予末和我一动不动的坐在长椅上。 “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我弯着趴在自己的腿上很没用的哭了起来。 戴着手套的何予末拍了拍我的背,然后安我“没关系,不怪你。” 后来,怎么回去的?当然是何予末牵着我回去的。 路上的他静默不语,脸上也没了温和的笑容,大概是何母对他的打击太大,让他没办法对我强颜笑。 此刻我们俩的心思是如此沉重。 我试图逗他笑,讲了个冷笑话,他却只是牵动了下嘴角,我停了下来,他静静的走在前头。 这时面撞来一个人,戴着墨镜和口罩,黑夹克配牛仔,已经遮住了具体的五官,并且掩盖了具体特征,这大白天的打扮成这样干嘛?我刚想抱怨一句“走路怎么不长眼睛”的时候,我愣住了。 他的手里紧紧的拿着一铁,对着我就是狠狠的挥了下来,还好我身手比较捷,倒在地下的我往旁边一闪,只见原来我呆在的水泥地上凹进去了一个,好险啊! 刚一转身,他又抄着铁挥来,胡挥来挥去,非但没有伤着我,反而还吃了我几拳,不过他的衣服穿得很多,大概打了一拳也没什么效果。 我不再攻击他的上半身,开始攻击下半身,他已经开始微微气了,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我乘机扫腿,他一个没站稳就和地面亲密接触了。 走在前面的何予末折回来,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地上的人,就料到发生什么了,他冷冷的看了眼狈的攻击我的人,然后眼心疼的问我:“你没伤着吧?” “没。”我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 就在我说没事的时候背上传来一阵疼痛,我返头去看,原来是袭击我的人在何予末关心我的时候给了我一。 还好我骨子硬,没伤到内脏,不过皮外伤总不会少的。 何予末打了个电话给120,估计也抓不到那人了,于是陪在我身边,眼里是焦急,他问:“疼不疼?” 说实话,也没多疼,就是觉我背上那骨头像是要碎了一般,我笑了笑,道:“其实也只有那么疼,放心,不会有事。” 何予末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我可以看到他眼里的自己,小小的,呆呆的,面部的笑容有些勉强。 “不就是一吗?想当年,我爸还把我打得下不了呢,在医院里住了半年,这不过是小事,别太伤心了。”我轻声安着何予末,不想让他太过伤心。 在我选择当一名警察的时候爸爸的确打了我,一直视我如珍宝的爸爸第一次打了我,估计是从来没打过人,一打起我来招招狠毒,也没有控制好力度,把我打得半死不活的进了医院,导致了我住院半年,每次妈妈给我削苹果看着我连苹果都拿不稳的时候就直抹眼泪,当时因为住院落下了一个病,不能做剧烈运动,我也很是沮丧,如今,事隔当年已经三年了,因为吃得好,成长得快,很快身体就恢复如初了,可是今天又挨了一,不知道会不会打出旧病。 120马上就来了,办事效率很高,大概是现在科技发达,出事的人越来越少了。 突然眼皮有些沉,拗不过困意就睡了过去。 我很讨厌医院的消毒水味,每次一进医院都是这个味,充斥着鼻子,腔的不舒服,觉只要一到这里自己就会变成一个病人。 头上已经包扎好了纱布,后背不知道做了什么修复治疗,摸了摸原来打了石膏,不过最好的是竟然不疼了。 旁边的何予末已经摘下了鸭舌帽,细软的头发凌,在光下折出好看的光,他趴在我的腿上,呼轻轻的,睫弯弯的接在眼皮上,好似一个因为玩累了而睡的小孩。 他似乎觉到我已经醒了,了眼睛,望着我,深邃的眸子好像深不见底的井,然而那眼神却澄澈的像碧绿的汪洋,我真怀疑我是不是拐卖儿童来着? 他面无表情的给了我一个爆栗,我有些吃痛:“干嘛啊?”别仗着自己有几分姿就为所为了。 “你在yy。”他毫无疑问的点破了我的心思。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我摸着下巴思索,然后挑着眉看他,活的一副…… 二样。 何予末指了指自己的双眼:“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真没意思,我一个人窝在被子里发闷,不过一会儿就有些缺氧,便把头伸出来,本以为何予末还会傻傻的看着我怎样傻傻的钻出来,可是谁知道他连人都不在这儿了。 不有些心灰,人家好歹也是病号,竟然是这般待遇。 墙壁上的钟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何予末才回来,手里提着一碗粥。 肚子里的馋虫已经在抗议了,发出咕咕的声音,我红了红脸,道:“我饿了。” 何予末笑了笑,没有看我,自顾自的打开了那碗粥,顿时屋内香气飘飘,他没有看我那如饥似渴的表情,用勺子舀了勺,我闭眼不去看他喝粥,免得更饿,可谁知他把一勺粥递到我的嘴前。 我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很没有骨气的喝了下去,并且还很后腿的说了句:“我还要。” 一碗粥下肚,肚子差不多了,我笑得跟捡了便宜似的乐呵儿。 谁说望梅止渴?明明就是吃梅止渴。 这一住院就住了半个月,原本很无聊的住院在有了何予末的情况下变得不那么乏味了。再出医院的时候天气明显降低了很多,忍不住打了个抖儿。 何予末牵着我的手,带着我回家,半个月不见家,悉的觉涌上心头,虽然半个月不在家,可是房子在何予末的护理下与住院之前毫无相差。 这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