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星希亚已经尷尬了一天了,我与她之间至那时候起突然就没任何集了,实在不明白双方的想法,恐怕彼此都不敢探听,甚至连试探都有些。 坐在车上,我与星希亚就坐在我隔壁也没有任何聊天,连对看都不敢,说实话我不相信以我们两人这么多时间的,应该不可能因为这件事而彻底决裂吧? 用眼睛的馀光瞄了一下星希亚的状况,她显然也有点不安,拿起背包里面大概又有新零食了,稍微吃了一下。 昨天我管她严的,但今天我不知道该不该管,太尷尬了就没告诫她了,相信她也是明白人,一定也知道不顾忠告的后果,那我也没必要天天都管着她。 后来她吃一吃突然间放下了,很自动自发地将零食收起来,然后好像就这样靠在另一边的车窗看着窗外。 冷战吗?我不知道。是我做错了什么?确实是如此。可是归结柢也是因为星希亚神经大条,明知道我中了催眠术还这样惑我,我真的很难控制。 「昨天不是还有话不聊吗?今天怎么都不讲话?莫非吵架了?」 「也不算啦!只是有些事情。」我只是稍微回答一下司机。 「希望你们不要因此而解散了,会让无数支持你们的粉丝很难过的。」 解散?应该不可能吧!昨天的事情应该也没严重到这种地步,没有吵架就直接进入冷战,应该不会吧? 今天来到史蒂芬球场来,由星希亚进行开球仪式,开球完之后我们还是必须待在球场里替球队加油,也算是担任啦啦队的工作。 星希亚站在投手丘,右手不稳拿着那颗球,然后以非常不标准的姿势丢出去,整个超大拋物线差点就直接爆投。 算了!反正开球仪式都差不多,请外行人投球基本上结果都类似,不可能要求外行人控球跟投手差不多,那投手就可以直接换人了。 虽然进入冷战,但我们仍然在一起,只是少了彼此对话,但仍然没有要分开的意思。 现在的我实在不明白星希亚的意思,到底是生气呢?还是如何?我完全猜不透,而且她对任何事都无所谓的模样,本没有以推敲的办法来见微知着。 她到底在想什么,在各式各样的情报全部对我封闭的状态下,我也只能胡猜想,无法轻易行动,只怕适得其反。 虽然我们仍然还是同时喊加油声,但显然其馀的间聊都没有出现,就这样一待就是三、四个小时,直到比赛结束也没搭到任何话。 即使坐车回来也是如此,就这样下午两点多回到了学校,参加上午的考试补考,我依然还是如此轻易就写完了。 快速写完之后来到教室外等星希亚,无论如何都还是想办法和好吧!我们双亚组合不该就此分散,应该带更多笑给诸多粉丝们。 她写完了,从前门走出来,我就赶快上前搭话试试。 「星希亚…」 她表情惊愕一下,但脸马上撇过去完全把我当作空气一样,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的心酸了,难道昨天真的发生了对星希亚打击很大的事情吗?若真是如此,我乐意道歉,请不要这样不理我,这样会使我非常难过。 不知过了多久了,大概也有不少人早就看出我与星希亚有问题,突然关係骤变自然一定有人察觉到异样。 我的内心彷彿崩溃了一样,每天早晨醒来都是想去找星希亚和好,但星希亚依然不给我机会,有时候甚至另外花钱住在旅店不回宿舍。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真的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我真的太差劲了吗?还是如何?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明明以前的话应该能诚实地告诉我,现在竟选择了沉默。 真的是她忍我很久了吗?一直以来都是我冒犯到她?难道我们之间是好朋友只是我单方面的擅自认为?一切难道都是假象? 对不起!我到底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演艺事业仍然照常进行,但我的政治工作几乎只能停摆,完全不清楚长公主到底最近又要对我干什么。 星希亚也算是我的智囊担当,而我却丢失了她,完了!整个完了!到底该怎么办?星希亚!你别离开我。 ※ 来到演唱会的休息室中,星希亚依然没有搭理我半句,在休息室的气氛十分冰冷,然后就主动先自己上台去了。 而我换好了表演装之后站了起来,突然我的头有些昏厥,用手稍微摸了一下额头,有点烧!大概稍微发烧了,应该不会影响到表演吧!至少在这种时候不能再给星希亚麻烦了。 「怎么了吗?」有工作人员问我。 「不!没事,我要上台去了。」 稍微晕而已,应该不至于怎样,一离开桌面,晕的觉越来越大,好想吐,好像状况没想像中的这么乐观。 咬紧牙关,想办法支撑住自己的身子,但总觉我的脑袋一片空白,血有点没能及时输送上去,四肢也开始渐渐冰冷起来,全身起了皮疙瘩。 好冷!好累!好晕!快不行了!可是怎么办?总不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又让星希亚背负一切,我…要上去!我必须上去才行。 加油!莉迦亚!你不是这么没用的废物,一定要想办法上台,两小时就好,希望上帝能帮我暂时别让这不舒服发作好吗? 我慢慢走上楼梯,胃也开始不舒服,好想吐!胃里犹如沸水在滚烫直灌咽喉,眼前瞬间天摇地动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 我…好像……支撑不住了!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了。 我往后一倾斜,瞬间脑筋变得清晰不少,时间宛若被暂停了一般,而我也不能动,却能清楚地看着周边。 我会死吗?我当下的念头就是这么想的,全身彷彿被不舒服给占,疼得发麻。 在我的视角下时间变慢了,我正缓缓地从后台的阶梯上往后一仰,很清楚受到后面并没有任何扶持我身体的东西,我正慢慢地往后倒下。 应该很痛吧?等一下!无论是股撞地还是背部撞地一定都会很痛,而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无力的自己如同宿命无法改变般就此倒下。 我的时间分镜突然间比任何人都来得慢许多,彷彿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我的体与现实的时数差异值太大,我明明觉到自己已经等了几十分鐘了,结果在现实却好像只过了几秒。 缓慢地倒下,这就是我目前的视角,任何一切都是缓慢的,包含他们惊愕看着我倒下的那一刻,这么久了他们仍然出同样的表情。 让我想到因斯坦的《相对论》,以光速不变的理论来推导出时间可变的定律,就像现在我觉自己过了几十分鐘了,但我仍清楚现实也才没过几秒鐘。 水柱的柱状也化为了滴状,好痛苦!这里时间好慢,甚至慢到都怀疑人生了,莫非这里才是真正的无间地狱?时间与空间并不存在。 终于要倒了,对不起!星希亚!之后又得劳烦你了。 我的眼睛闭下来,并非认命放弃了一样,而是沉重的昏厥已经让我难以再次保持清醒,曾听说过生者将死之时都会有一次回光返照,也就是说将死之人突然间意识突然变得比任何人都还清楚,但过了这段期间之后就会这样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去了。 也许就是这样的觉,脑筋清晰到都能将时间变得无数缓慢,而自己的意识在倒得那一剎那却是无限清晰,而现在时候到了,我的意识彷彿被瞬间乾一样直接力。 唉!那时候不要有打算强佔星希亚的想法就好了,正是所谓的报应呀! 「砰」一声,直接撞击在地面,虽然很清楚声音的发出,但痛觉却忘却了,只听到外边声音动非常大,很对不起!是我无能,没办法支撑到结束,让粉丝们都失望了吧? 「殿下!殿下!」 「救护车!快。」 「演唱会赶快取消,出状况了!」 清楚听到救护车来到的声音,只是没有画面与影像,彷彿在听收音机的戏曲一样,只能靠自己脑补画面了。 慢慢地就连最后外面的声音也渐渐消去,一片白的世界来临,而我不知道下一刻是否还能再次从那边醒来。 ※ 微微醒了过来,躺在病上,这里好像是医院吧? 只是全身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只有脑部有知觉,身体却动弹不得。 星希亚坐在我身旁握着我的左手,想起来了!在演唱会前我倒下了,然后就被紧急送医过来,看这状况演唱会大概已经被终止了。 缓慢地身体有些了知觉,稍微有些不舒服,但并没有这么严重。 好渴又好饿!但胃还是很不舒服,喝水就好了。 「水!水!」 想摇醒星希亚,希望帮我装水,但心里又想到这次的事故害到她了,心中难免愧疚。 我的泪滴直而下,眼眶好烫,与当时胃得发烫好像没差多少,好痛但却又好想哭,好煎熬。 好热!我的手掌握着星希亚的手,她的体温瞬间让我到我彷彿快被滚烫的开水烫伤了,但我的手却非常迟缓,缓慢地一手指一手指一丁点移动。 星希亚看来被我的手指动醒了,我有动这么用力吗?本来不想吵醒她的,不想再让她麻烦了。 「殿下,您终于醒了。」 看到她憔悴的神情,让我十分吃惊,眼眶是黑眼圈,然后也没化妆,平时都在乎脸面工夫的她没化妆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 眼眶显然都哭肿了,害怕着又后悔着,她给我的觉就是这样,我突然间好像真的瞬间学会了读心术一样,即使不讲话整个人都好清楚他人所想。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突然连续说了四次对不起,真的这次我的倒下彻底让她到极其害怕。 「要是我都在您的身边就不会这样了,要是我有提早察觉的话就可以避免了。」 她紧握着我的手,那时候倒下的时候就是因为我身前没有一双手、身后则没有坚的躯干,所以就直接失去了平衡直接倒了。 所以她害怕着又再次发生这件事,一有疏忽我会不会就真的就此会有万一。 我没办法说话,只能静静地看着她,终于也因事业力、政治力加上人际力,三方缩我的健康空间而倒下了。 她握得好紧,但我也希望她知道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现在这个状况哪里去不了,总不可能我突然凭空消失吧?没必要这么害怕。 身体渐渐有了知觉,能够左右转头,看着桌上有无数隻纸鹤,还有水果篮等。 我明白这一倒下到底惊动了多少人的关怀,也许真是自己逞强了,下一次不会再这样了。 「这些纸鹤都是粉丝们给殿下的祝福,希望殿下能早康復。」 我微微一笑,目前也只能这么回应了,要是以前的自己倒下恐怕还没人理,现在则不同了。 「谢…」只能勉强口了,那股暖心使我不能战败现在的不舒服。 看着桌上也有几张纸,推得出星希亚也在这段时间为我摺纸鹤祈福,对她来说她应该非常自责才是。 我想缓缓爬起身,只是沉重的身子让我好难独自完成。 「不行!殿下的身体状况还没办法坐起来。」 那也没办法了!又逞强的话只会让人徒增担心,只能继续看着天花板凌驾在我自己的眼前。 看了一下时鐘,上面期显示12月5,昏了整整三天。 不慨,昏厥之后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宛若上一秒是三天前倒下的那一刻,下一秒却已经三天了。 说到底在梦里的官是非常迟钝的,官迟顿自然就对时间的概念非常非常差,所以昏厥之后宛若进入了时空隧道,本以为是一秒实际上却过了无数个小时了。 曾经想过,会不会真有一天醒来时突然间就已经好几百年了,就像那种末世小说写的差不多。 反正现在的我也不能说话,只能用表情来回应,剩下就只能用清晰的脑筋开始胡思想,想着天马行空的玄学问题。 反正我现在什么事也无法做,只能看跟听而已,动与谈就目前的状况完全做不到。 就这样静静地过了两天了,在医院的子着实无聊,除了睡觉就是发呆,要不然就是跟护士借个小电视观看节目。 看一点幽默向的,能够笑得出来的,「呵呵!」 身体逐渐好转,慢慢可以笑了也可以说话了,当然连动弹都可以了,现在就只差只是还在医院内的正常人。 「殿下!下礼拜就能出院了喔!」 还得等到下礼拜,看来真的得无聊一阵子了,就这样又过了几天,班上同学空来探望我,尤其社长的神情非常担心,却不得不强装镇定。 粉丝想进来见我则不大可能,医院不会随意开放与我不算有亲密关係的外人,而且粉丝群好歹也几万、几十万,若有开放的先河那就真得天天与粉丝面对面在医院打道。 「殿下!」结月买了一束花过来探望,刚进来就看到星希亚急忙出去。 两人之间一定出现了矛盾,毕竟我知道两人虽然关係不好,但私底下工作有分工清楚,演艺事业时给星希亚独立承担,结果却发生了这种事会让结月怎么想,可能会认为星希亚严重失职。 结月的表情也隐约对星希亚莫名带有点敌意甚至轻视的意味,很显然我刚倒下两人一定有发生强烈的衝突与纠纷。 为了我,只装作没这回事,深怕我担心,但她们并不明白从你们的面部变化与态度变化,我就能差不多略知一二。 重点是我那强烈的乐意将自己的视角带入他人的觉,使我在知人方面轻而易举,她们之间必有矛盾,我强烈的直觉也是如此清楚地告知我,看来等我病好了我得出手帮她们化解一下。 否则我与星希亚之前冷战所导致的分裂,最直接使我身体撑不住而倒下,也间接导致了结月与星希亚的不合,正如歷史的教训一样,歷代王朝都能因一点小事而土崩瓦解。 也许可能太小题大作,但我觉得即使强化内部沟通协调也并非什么坏事,我也害怕有什么万一,瞬间达到了连我都无法挽回的局面。 我本来就悬走在钢索上,只要有任何闪失就将会跌落到最底下,所以我必须战战兢兢,因为现在的状况仍然还是很明显我与长公主的实力差距还是悬殊,我完完全全没有一次任何能失败的空间,一失败就完了,所以是不容许任何失败的。 当然我也不急着先处理,事有先后,现在最该专心的就是好好养自己的病,养完病之后再处理这矛盾才是最佳方案。 该吃饭时就吃饭,该睡觉时就睡觉,专心养足神,大概我也成了医院内的模范病人了吧!我不再固执地逞强了。 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是铁打的,正因如此才会躺在这,所以才开始慢慢休养生息,这次的教训使我彻底明白不能逞强,以为是自己身子的问题却导致整个气氛都不大对了。 本来我的身分就不是一般人,撇除偶像身分,好歹也是一个公主,一国公主因过劳而倒下,这也会让国家到蒙羞,被其他国家嘲笑。 这次是非常好的经验,让我能更加重视自己的身体,不能在一意孤行了,我的身体不仅仅属于我一个人的,而是大家的,所以我本没有逞强的资本。 终于出院了,一辆专车负责接受我回宿舍,至于星希亚与结月分别坐在我左右两边,让我那时候的察觉明白是对的。 结月不相信星希亚了,而星希亚也不知道如何该与结月相处,两人的气氛犹如当时的我与星希亚一样,不同的是她们显而易见直接打入冷战,不像当时我与星希亚是很矛盾曖昧的。 「殿下!有烟火耶!」结月指着她的窗外那边。 「真的耶!」 我看了一下,装作很享受,实际上试探一下星希亚,完全不敢转头过来,看来比想像中的严重,找个假要带大家一起放松一下,顺便解开两人之间的心结。 我都不在意了,你们还在意什么?我都没怪罪星希亚了,为什么星希亚反倒是怪罪自己?而结月则也一直怪罪星希亚? 当然这句话我不能明讲,相信一定有更好的方法,古代的智臣在劝諫君王之时从来不把自己的心意明说出去,而是以间接的方法成功地让君王意识到智臣所想表达的。 总不能明说希望她们和睦相处,即使是我命令她们也毫无任何实质意义,她们一定也是配合得演出让我意,实际上心态还是并不甘愿,必须要让她们自我意识到这一点而主动和睦相处。 「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许多时候不能强硬,否则就无法上演类似七擒七纵降南中的经典戏码了,这就是行为艺术的重要。 我得深思虑安排一下,明明当初我要重回宠保社的时候能够完美合作地瞒天过海,现在却好像没办法像之前一样,该换我瞒天过海使计了,想尽办法能在不被察觉之际让她们两个能够重归旧好、彼此相互信任。 两人都是我不可或缺的伙伴,在这里我不能两者皆丢,虽然没有把握,但我相信自己可行的,一定能挽回两人之间的矛盾纠纷。 毕竟如果连这么简单的事情我都做不到的话,我凭什么拥有与长公主争夺天下的资本?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