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脑海里冒出了一堆的怀疑,想到这些,路鱼心痛不安,紧紧拽住口的衣服,泣,大颗大颗眼泪直直地砸向地面,沾了一小块地毯。 一墙之外。 邵铭倚靠在墙边,即使隔着厚厚的门板,依旧可以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哭声,可想而知,对方哭得该有多撕心裂肺。 他紧紧地皱着眉头,深邃的眼眸深幽的看不出一点情绪。 “你不进去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李清泉见到这,轻轻的说,他能觉到邵铭并不是无动于衷,相反对方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抑气息。 五年不见了,他以一个男人的角度看,觉得邵铭成了很多,整个人气场凛冽,表情深沉,不再是当年参加小型聚餐都会局促紧张的大男孩了。 听到声音,邵铭瞳孔缩了缩,保持原有的姿势,抿没说话。 李清泉挑眉走过去,听到里面的哭声,他有些心疼地说:“这几年她哭的次数很多。” 路鱼和邵铭谈恋时,他从没见过她哭过;两人分手后,他经常撞见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大哭,只有痛到骨子里,才会发出那种心碎的哭泣声。 见邵铭还是没反应,李清泉润了润喉咙,补充道:“还喊着你的名字。” 哭到伤心时,路鱼就会叫邵铭的小名——铭铭。 听到这话,邵铭终于有反应了,他站直身子,踱步走到李清泉旁边,声音低沉沙哑地说了句“谢谢”后,就径直走了出去。 李清泉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景,眼眸沉了几分。 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路鱼才调整好情绪出来,李清泉给她递了一张手帕。 路鱼接过,看到人时,面带愧疚地说:“抱歉,今晚不能陪你吃饭了。” 李清泉不介意地弯了弯角,“没关系,还有六天呢。” 他答应请她吃一个星期的饭。 路鱼苦笑。 “我订了餐,等打包好,我再送你回去。”李清泉知道她现在没胃口,但不吃晚饭对胃不好。 路鱼他的贴心,点了点头就没再说话了。 等待期间,路鱼一直坐在椅子上,两眼无光,整个人好像掉了气神似的,浑浑噩噩的。 李清泉陪在旁边,犹豫要不要把刚才邵铭在外面的事告诉她,想了想,为了不让她如此伤心,正准备说时,就听到路鱼突然低低地问:“李医生,你为什么还单身?” 她抬头看着人,眼睛通红,李清泉愣了一下,很快撇开头,表情无奈地说:“没遇到合适的。” 得到答案后,路鱼又陷入沉默,等了几分钟,她才开口,“你可以陪我一起去相亲吗?” 有个伴总比一个人好,她现在越来越害怕孤独了。 相亲? 李清泉以为她伤心过度,没做声,之后服务员送来了餐点,两人就没再就这个话题聊了下去。 开车将人送到b大附近小区,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使路鱼已经可以买的起好几栋别墅了,却还住在这么破旧的小区。 将打包的餐点递过去,李清泉开解道:“不开心也要吃点,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路鱼哭丧的脸点头。 一个人走上楼,路鱼回想着这五年发生的事。 从邵铭离开到接受这个事实,她花了整整一个月才适应没有他的子,那段过去痛不生,天天以泪洗面,每次一看到百宝箱里的东西,就恨不得飞过去找他。 但是邵景成说的对,他们之间的问题一不消除,她跟邵铭都不可能在一起。她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让邵家人真正地看的起她。 于是她创立了“铭记鱼心”,很努力的经营,把自己当成陀螺白天黑夜一刻不停地转;她卸任了动物保护协会会长之职,加入了更大规模的华夏动物保护协会;她将每分每秒掰成两半用,让自己所有的空闲时间都被工作占据。 不能停,停下来她就会想他。 那种思念太过煎熬,就像钻进了骨子里似的,疼......疼得整晚整晚都睡不着觉。 如果仅仅是思念还能承受,最害怕的是时间,它太强大可怕了,能在无形中淡化任何情。 想起每年收到的匿名照片,上面都是邵铭和莫子晴各种暧昧的画面...... 虽然心里知道邵铭不是那种人,但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中,她真的很害怕失去。 站在自家门口,看着有些破旧的大门,路鱼突然悲从中来,想起酒店邵铭的冷漠,鼻头顿时酸涩,泪水说来就来。 她转身,蹲在墙角边,像个丢失心宠物的孩子一样,双手抱膝,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几十年的老建筑,楼道间的声控灯坏了几个,整个环境显得有些昏暗。 路鱼孤零零地蹲在地上,泣声在寂静的走道间异常明显。 就在她哭得不能自已时,突然听到一道悉又陌生的声音。 “哭什么?” 这声音就像光照进了黑暗,整个世界都亮了。 路鱼怔愣,干干抬头,就看到邵铭,一身黑西装,从楼梯的影处缓缓走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再遇见,我们都是最好的我们。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