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拿着108块钱在外面开了一间房,凑合着睡。 路鱼是在三天后回的家,原想留几天时间应该够小偷回去找了,但是当她回到家时,家具居然没有被人翻动的痕迹。 疑惑不解地走进卧室,一打开衣柜,钱就从柜子上啪啪的掉下来,砸到了她的脚,不疼,只是砸的她心的。 又出现了一堆的钱,而且比第一次出现的还要多。 路鱼真的不淡定了,这是不是有人在恶作剧? 思前想后,她决定在网上买两个摄像头,在客厅和卧室各装一个,就这样监视了两天,当她再一次回家调出录像,里面连个鬼影都没有,但是在监控看不到的底和冰箱里,又发现了两堆钱。 …… 路鱼觉得这件事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她家祖坟上冒青烟了。 难道真的是太爷爷听到了她的祷告,专门给她送钱来了? …… 一想到这,路鱼心头隐隐约约有几分兴奋,虽然这种解释很诡异,但世界上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还少吗? 说不定真是太爷爷看她可怜,然后....... 路鱼越想越动不已,动的她好像看到太爷爷出现在眼前,捧着一堆钞票,和蔼可亲地看着她,说:“小鱼啊......这是太爷爷给你的,来......拿去买糖吃。” ...... 不能再想了,路鱼赶紧摇头,进浴室洗了一把脸,整个人清醒不少。 从浴室出来,看着面前这座小钱山,路鱼咽了咽口水,把钱晾在地板上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她坐下来开…始…数…钱…… 与沉于数钱无法自拔的路鱼相反,大洋彼岸的莫子晴此时有几分焦躁不安。 莫子晴用了一个星期想跟邵铭增进情,但他就好像块木头一样,油盐不进,任她使劲浑身解数他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从来没有这样的挫败,让她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够。 但是路鱼她见过,她觉得自己并不比对方差,相反她还有路鱼比不上的身世与学历,为什么邵铭就是不喜自己。 莫子晴坐在宾馆房间里,头发都抓掉好几,急的不行,离回去只剩不到一星期了,如果她再不能打动邵铭,回去还有什么机会。 视线落到了豪华大上,莫子晴决定赌一把。 邵铭审核完一份报表,将电脑关上,刚站起来就听到门铃声。 皱了皱眉,走过去一开门,就见到莫子晴穿着一身白浴袍站在门口。 她没穿鞋,小巧的脚踩在红的地毯上,一双大长腿若有若无地显现出来,口拉的极低出雪白的肌肤,头上裹着一个摇摇坠的头巾,有几发丝垂落,几滴水落在她不施粉黛的脸蛋上,惹人疼。 如果换成别的男人,看到这幅香画面,一定会燃起熊熊的保护,但邵铭不会,他眼眸毫无变化,只是视线直直地看看对方的眼睛,语气冷淡:“有事吗?” 莫子晴也是拼了,咬了咬,抬起头用一种娇柔似水地声音说:“阿铭……” “我说过不准叫我‘阿铭’。”邵铭有些烦躁,这人是不是没带脑子,都跟她说过不准叫还要叫。 对方冷拒的态度让莫子晴心凉了半截,但来都来了,她决定豁出去。 眼眸染上水晕,莫子晴眨巴眼睛,楚楚可怜,“邵经理,我房间的浴室坏了,能不能……” “不能。” 邵铭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浴室坏了可以叫服务员。” “修理需要时间,我就借用你的浴室十分钟。”莫子晴不放弃地咬了咬。 “不行。”邵铭剜了她一眼,表情严肃:“你与其在我这磨蹭,还不如叫服务员来得快。” 说完,他就准备关门,被莫子晴用手挡住了,只见她眼泪打转,声音哽咽:“就一次好吗......阿铭我喜你,我真的很喜你,从我12岁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上你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说到后面,莫子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了鼻子难受地说:“我给你写过情书,那张纸是我亲手做的;大学里我辅修过数学,我们可以有很多话题聊;还有如果你继承了邵氏银行,我爸爸可以帮你......阿铭,就给我一次机会,你会发现我比路鱼更适合你。” 一听到“路鱼”,邵铭眉头皱的更深,握着门槛的手紧了几分。 莫子晴见他沉默不语,往前走了几步,手还没碰到他衣领,就被邵铭避开了。 “说完了吗?”邵铭眼眸沉了沉,脸完全黑了。 “阿铭……”莫子晴不甘心叫了一声,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抓住浴袍,蓦了,她深一口气,站直身子抬手将带扯开。 ……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时,顾不得对方就站在门边,邵铭“砰”的一下,就关上了房门。 转过身,眼里是嫌弃,她是有暴癖吗?在人房门口衣服。 顿了顿,他不假思索地走到边,拿起手机给路鱼打电话。 路鱼接到电话时,刚数完钱,数的她手都酸了,尤其是大拇指指腹都红了一圈。 用肩膀夹着手机,一边接电话,一边走到浴室洗手。 一直不停地数了十分钟的钱,手的钱味。 “铭铭。” 听到路鱼的声音,邵铭皱紧的眉头才稍微平了平,“小鱼,我刚才遇到一个神经病。” “啊,什么神经病?”路鱼惊讶,同时挤了一点洗手手。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