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淮远闻言脸一变,猛地站起来,却又踉跄了一下,下属连忙扶住他。 由于携带有支这些违品,他们没法乘飞机前往冰岛,而且从卑尔乘船可以直接抵达东海岸的港口城市,所以齐淮远派人租了一艘私人船只横穿挪威海前往冰岛。 这只是一艘民用船,如果遇上海盗的话,船上水手是基本顶不上用的,而齐家人虽然有,奈何人数有限,实在也没什么抵抗能力。 对方似乎也发现了这艘船,开始鸣。 “怎么回事?”听到声的楚殣连忙跑出来。 “海盗。”齐淮远已经看到对方桅杆上悬挂的旗帜了,沉声回答。 虽说海盗这个行业早已经结束了他们的黄金时代,但是却不代表这个人群已经消失殆尽。事实上在各国海域以及公海上还是经常会有海盗出没,他们一边做着前辈们杀人越货的勾当,一边也会和一些恐怖组织有所勾结,给很多海洋国家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现代海盗除了打劫商船货物外,最常用的手段就是绑架人质索取赎金。一些凶残者如果觉得无利可图或者利益太小,也会直接撕票。北欧的维京海盗在十世纪左右时总会北冰洋以及大西洋各大海域,以残忍暴烈闻名,后来虽然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可是关于他们的传说一直传至今,自然威名赫赫。 船上的水手一时有些恐慌,不少人直接跪在甲板上开始祷告,而船长虽然经验丰富,也是有些犯怵,不断焦急地拨打报警电话。 “爷,怎么办?”几个齐家人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意外。 如果是在地面上,也许还有一搏之力。可是海面上无路可退,齐家主此时又是连站都站不稳,实在难以和一群穷凶极恶的暴徒抗衡。 “你是不是现在可以像你弟弟那样,瞬移?”楚殣思索片刻后发问。 “是” “待会海盗肯定都会上这艘船,你就趁机去他们的船上藏起来,等到那些靠岸了再找机会下来。”凭着那种躲猫猫的逆天神技,绝不会有人能发现。 齐淮远沉默不语,楚殣还当他有所顾虑:“这绝对是唯一的办法了,他们不可能发现你。” “我知道,”齐淮远皱起眉,“那你打算怎么办?” 楚殣愣了一下,笑起来:“哟,你什么时候还会关心别人怎么办了。” “我现在没空和你吵架。” “我不知道怎么办啊……”楚殣无奈,他刚刚一下子只想到了这个法子,可他又没有特异功能,实施不了,“我觉得自己的命还值钱吧,这些海盗大概会敲诈我家老头子一笔。” “你还乐观。”齐淮远斜睨他一眼。 我特么现在除了乐观点还能怎么样啊…… 海盗船似乎加快了速度,而船长早就因为对方鸣示意而停下了船,不难看到对面光是甲板上就有二十多个海盗,一个个都端着,不时发出骇人的怪叫。两艘船很快就靠在一起,中间只剩下几米间隔,海盗放过来梯子,几步就登上船。 “不要怒他们,”齐淮远示意手下放下,又看了楚殣一眼,“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跟过来,否则后果自负。” 楚殣苦笑了一下,竟生出几分悲凉之,像是临终托孤的意味:“你得把线带回去,算我求你。” 齐淮远点了下头,拎起自己背包,消失不见。 “……”这人也太无情无义了吧,不说要他生离死别悲痛绝,连一点点惋惜之情都没有吗?? 楚殣心里最后又吐槽了齐淮远几句,举起手看向冲上船的海盗。 这些海盗并没有像传说中那样围一张兽皮,戴着牛角头盔,手持盾牌和利斧,而是普通现代人的打扮,穿着彩服,手上端着□□。为首的海盗头子倒是身形魁梧,一头红发,酒糟鼻,络腮胡,说话带着浓重的喉音。 一众船员没怎么抵抗,此时都双手抱头蹲在甲板上,惊恐地注视着这帮海盗,胆子小的更是泣不成声。 海盗头子坐在椅子上打量甲板上一群人,意外地发现有好几张东方面孔,遂高声发问谁是船长,这些东方人是怎么回事。 船长于是只好站出来解释,这些人是中国人,租了他的船前往冰岛。 得知船上没有货物,只是单纯送人之后,海盗们明显不大开心,嚷嚷起来。 船长于是连忙请求不要杀了自己,表示愿意倾尽所有赎自己的命。 海盗头子站起来一脚踢翻了椅子,拔出□□朝甲板开了一,吓得船长不敢多言。一旁的几个海盗似乎劝了几句,海盗头子有些面不虞,随后又开口嚷嚷了几句,不少船员松了口气,齐家带来的翻译却是面突变。 “他说什么?”楚殣小声问。 “他说,让这些船员给家里打电话,一人一百万赎命。至于我们,他说他听不懂中文,怕我们耍花样。他不想为了钱冒险,也不想和中国政府打道,全,全都杀了。”翻译脸苍白道。 “……”楚殣没想到这群海盗这么怕麻烦,“告诉他,放了我们,不会有人报警,我们给十倍的价钱。” 翻译闻言立刻开口试图说服海盗头子,可是谁知道话还没说完,对方突然拔出了,二话不说就扣动扳机。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