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点燃民间的二踢脚,将它在雪球中。不过片刻,“嘭”的一声巨响,雪块飞溅,宁钰拍手叫好。 卫垣以袖掩住飞雪袭来,片刻后拍了拍袖子上的点点白雪,见宁钰兴高采烈的模样,不由得失笑。 宁钰回过头,本想拉着红菱一同戏耍,谁知红菱却和侍卫站在角落窃窃私语。嘻嘻嘻,不打扰这一对了,宁钰捂袖轻笑。 一只手替她擦拭额头细雪,两人近在咫尺,宁钰不自觉耳微红,轻咳一声,将人推开。 “怎么了?”“咳,我睡了。”宁钰不自在的别过头,耳子红到脸庞,转身快步离开。奈何天寒地冻,雪块下是薄薄一层冰,宁钰脚下太快,一个跄踉。 我怕疼,呜呜呜。宁钰伸出双手,准备以一个较为安全的姿势滑倒,却被身后人扯回,横打抱起。 “你做什么!”宁钰脸通红,慌忙用手锤他口,“你放我下来!” “王妃说要就寝,那便就寝。”卫垣轻笑,“本王自然与王妃大被同眠。” 宁钰身子僵硬,直至他在上放下自己,这才连忙缩到角落。卫垣面从容,眼中难掩笑意,背对宁钰下外衫。 宁钰面红耳赤,忽而想起什么似的,自榻内侧底下被褥中摸索。幼时,她便养成习惯,在榻内侧放一些兵器,权做防身,为防半夜偷袭。 没有啊,宁钰皱眉,难不成八年后自己丢掉了这个习惯?卫垣身着单薄白衣,从容掀起被子,半靠头,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 “王妃可在找兵器,本王认为这样太过危险,派人将兵器都收拾了。”卫垣伸出双手,宁钰面微白,往里一缩。 卫垣移动几分,将人抱着锁紧,低声音道:“总算结束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我看见你头发内有血污的时候,我简直快疯了。” “抱歉,我,我该赶尽杀绝,背后还痛吗?”宁钰摇头,卫垣将人松开。宁钰松了一口气,却听得卫垣道:“王妃,就寝时何不衣?” 这这这?宁钰诧异,却见卫垣一改方才伤内疚模样,眉梢微挑,嘴角轻勾,端是一副风倜傥的贵公子,预备调笑良家妇女。 很不幸,被调笑的就是自己。宁钰双手紧紧捂着衣襟,连声道:“不必,不用!” “听话,你若不自己动手,我代劳如何?”宁钰慌忙抬头,见他面诚恳,双手伸向自己,慌忙踉跄退后,缩回角。 “乖。”卫垣伸手抓住她,宁钰奈于他的力气,抗拒不得。卫垣慢条斯理的解开她的外衫襦裙,随后一手制住她挣扎的双手,一手掀开被褥,将人入被褥中。 “小心伤口。”话音未落,宁钰就见他别过头去。宁钰在被中除掉外衫,将襦裙放在架上。 “好了么?”宁钰点头,发觉他看不见,应了一声。卫垣转过身呼沉稳,将她放在被子外的手提回被子内,随即一手搭着宁钰的被子上,低声道:“睡吧。”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