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这一吻等太久了。 他想缓一缓,温柔一些的,但她真的主动吻上来了,那样轻柔小心地吻上来。 她抚上他面孔的手、微颤的眼睫都仿佛是一种暧昧的宣告——我喜你。 这样足以令人恍神的含义顷刻就令他失控。他抱着人不断地深吻,勾住她的舌,含住她的,她回应又强势进攻。 齿之间那急切的呼叫苦楝不过气,斐孤不肯错过地凝视她,看她微微泛起薄红的脸颊,下动开始按着人狠,那前雪直往他身体贴,晃又柔软的触,他的眼眸浓重,方才收敛的尾巴也无所顾忌地去反复戳她的点,直往里顶,往最深处顶。 苦楝几乎受不住这样烈的吻以及他片刻不停的顶,那茸茸的尾巴丝毫不肯放过才被蹂躏过的花蒂,变本加厉地玩着,她身体又酥又麻,在微弱的痛意之中,那合的快反而更鲜明,花被人开,反复,顶之时像是自然地融为一体,而每次出之时又是一种霸道地宣告——你正在被人占有。 她搂着他的脖子,又想去推他的肩膀,身体抵在冰凉的墙面上,被蒲公英自下而上地着。 停下……! 她蹙着眉呜呜地发出声响,再次被尾巴纠亵玩的崩溃令她想要开口求饶,舌却发不出声音,想要抵开蒲公英那滑的舌头反被他纠住,加深绵的吻。 直到她力竭地抖着身体又没出息地了身,斐孤才稍稍松开她的,苦楝朦胧看去,舌头勾之间牵扯出几缕暧昧的银丝,又被他凑近了一一舔尽。 被最讨厌的尾巴再度玩着身的事实让她恼恨又畏惧,她看向蒲公英,还未发话反被他先发制人,暧昧笑道:“姐姐好,这才多久又了身。” 她霎时又忘了要质问他什么,又羞又气:“你……你!” 他又无辜地看向苦楝:“我怎么了,姐姐?” 下身又恶意地顶了顶,苦楝当即变了脸,息着道:“你不要……” “姐姐亲我这么紧张是什么意思?”他凑上前抵住苦楝的额头,目光炙热:“姐姐喜我吗?” “绝无此事。”苦楝别开眼回他一句。 斐孤没恼,捏着她雪白的徐徐动,看她蹙眉忍耐息的情态,慢条斯理地问:“不喜我,身子又为何让我碰?” “妩盼碰了那么多男妖,也没见她喜谁。”她很快回敬道,见他挑眉又觉话不够有说服力,再一把火:“我只是救你罢了,以后若有相同之事,我让别人碰我,也未必见得有什么暧昧含义……啊!” 啪地一声,她忍不住惊叫出声,蒲公英抬手就朝她的股扇了一下,力道不重惩戒意味却很强。 苦楝不可思议地看向他,蒲公英眼眸里好似有一团冰冷的火焰在烧,又冷又烈,他紧盯着苦楝,冷嗤一声道:“姐姐想让谁碰你?啊?” “姐姐身子里含着我的东西就想着叫别人碰你?” 蒲公英开始一下一下地扇她的股,也重重捣进去,看她惊怒地挣扎起来,搂着他脖子的双手松开推上他的膛,被他轻松单手制住越过头顶高高举起。而打她羞处的那只手换成她最惧怕的茸茸尾巴,扇在雪白的上又痛又。 好似被羞辱的意令苦楝愠怒地瞪他,冰冷的神情还未维持一刻,就被人得一抖,那份冰冷顷刻散在眼眸中变作不痛不的嗔意,苦楝咬牙斥他:“混账……放、放肆!” 蒲公英毫不在意,看她含怒的面容反问道:“姐姐不知道身子只能给喜的人碰吗?” “我没有让姐姐舒服吗?还不够吗?姐姐还想要碰谁?我把那人杀了,看姐姐还碰不碰。”他语调冷,不似平常柔软无辜,那份轻描淡写的杀意几乎叫苦楝一惊。 “哦不对,我应该好好让姐姐舒服,姐姐意了自然也不会想叫别人碰了对不对?”他弯一笑,苦楝却没有到一点轻松,反而生出一丝不详之意。 花着蒲公英的东西,又被他打得一颤一颤,长的尾巴像是代替主人狠狠教训她一般,故意换着地方时轻时重地打下来,她被人制住,悬着一颗心下意识等那痛意落下来,那恶劣的尾巴偏又出其不意地扇在尖,叫她心生委屈,干脆闭眼不看他,负气扭头咬紧牙不吭声。 斐孤将苦楝的抗拒收入眼中,心中怒气更盛,语气却十分惋惜,自顾自道:“姐姐博学多识,竟然不知玄女经上的之术,我今就教姐姐好不好?” “我们一个一个学。”他一字一句道,漂亮眉眼难掩气。 斐孤单手抱着她顺着就跪坐在玉之上,擒住她的手再度将她双手放回自己脖颈之间,轻声道:“姐姐大可推拒我,反正姐姐走了,我也就没命了。” “你!”苦楝睁开双眼,狠狠瞪他,本想推拒的手刹那就滞住,见他无所谓地望过来,恬不知道:“抱着我,姐姐,抱着我。”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