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遥没想到炮友如此难当。 她自觉自己把所有的气氛都搞砸了,全程像个呆滞的木头公主一样任由蒋峪为所为不说,还狈地吹到他那张惊为天人的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陈之遥窘迫得连声道歉,娇小干瘪得可怜的躯体唯有在逃跑时十分好用,她轻轻一钻就从蒋峪身下挣,颤颤巍巍地来一迭纸巾抬手按在他的脸上。 “我帮你擦一下……” 被帅得能让女人心头一紧的蒋峪如此盯着,陈之遥不由得紧张到心虚,她小小声地道歉,擦拭的动作也僵硬得不行。 蒋峪面无表情地任由她擦,本来就黑的瞳孔在垂眼时显得极黑,他英的眉眼标志得矛盾,有种对女人兴趣缺缺的冷。偏偏在陈之遥的印象里,他极为擅长对付女人。 这种矛盾没来由地让陈之遥的心颤动起来,她终于意识到在事的进行时,她这样子大概缺乏情趣,让人扫兴。 因此陈之遥的手僵得瑟缩,停也不是,继续也不是。 她这幅鹌鹑模样让蒋峪轻笑出声:“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陈之遥莫名听懂他的潜台词。 “放松点。” 安抚——也或许是命令,伴随着吻,与她散的长发一同铺开,于身,也于心。 衣扣一颗颗松散,肩带一寸寸下跌,蒋峪骨节分明的手拢住她小巧的椒,膝盖顶开她疲软无力的腿弯,让她的腿间在他眼下一览无遗。 与她瘦小得可怜的身体相称,她润的户看着也不太像成女的,软弱得几乎能让人产生出荒谬的犯罪幻想。 但与她年龄相符的地方也是有的。 陈之遥自嘲自己在上就是死鱼一条,可是蒋峪明白她其实得不像话,只是用手玩一玩,也能让她目光涣散地失神很久。 这样子的陈之遥与其说是勾起人泥泞的幻想,不如说让人觉得有些可怜。 蒋峪记得高中时候的陈之遥,她那会儿格也软,但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自我认同都低到泥地里去。 被头抵住的口可怜兮兮地吐出汁水,他走神不过一瞬,小却像是等得嘴馋那般。 蒋峪眯起眼,慢慢将早就狰狞得青筋外突的长茎进去。 那东西是真的大得可怕。 都跟蒋峪做过不下三次了,可陈之遥仍然忍不住脸通红地哀叫出声——只是被男人的茎进去而已,她就会忍不住叫出来,真的好丢脸。 羞让身体变得更加,艰难张开的瓣濡一片,蒋峪进去才半她就得慌,单薄的肚皮上有个明显是男人器形状的凸起。 陈之遥着气,绷着小腹口齿不清道:“你、慢……点……” 陈之遥有点兜不住唾,她努力咽着,不让自己显得太过于。至少在蒋峪面前,她莫名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就好像随便被谁的茎玩一下都会不能自己。 “很慢了。”蒋峪在上的脾气比她想得好很多。 见她实在是难以用这个姿势承受,他握住她的,掌控着她缓缓地翻了个身。 进道里的茎没有拔出,这一拗顶得陈之遥酸得直接哭出来。本来就不算特别匹配的尺寸承受不了这般玩法,她瞬间膝盖一软,内扣着膝完狈地痉挛高。 区区半,就已经从她被剃干净的丘口直直到道尽头,闭拢的褶皱被撞开又狈地合上,黏腻的水淋在突入的圆大头之上。 水几乎涌内道,仄的褶一阵阵收缩,她越不想高,张合的口便是得更加人。茎的热度,形状,硬,全部如数勾勒,陈之遥的脸狈地贴在被褥中,脸是泪。 蒋峪被她这幅在上特别没出息的样子搞得不知是该无语还是该笑。 “友情提醒。”他掰过她的脸,目光扫过她红得空白的脸颊,她的视线已经有些涣散了,没办法聚焦,“我还没完全进去,希望你打起神一点。” 软得都要抬不起来了,但陈之遥知道自己得当个负责任的人。 “……扶我一下。” 后入的姿势虽然对她来说深得会有种到胃的错觉,但至少入会轻松很多。 她噎噎地嗯了一声,手往后伸,被蒋峪握住以后,她带着那只手按到自己肩上。 他的另一条手臂稳稳地环住她的腹,这下,她再怎么瘫软也不至于倒下,蒋峪怎么都可以。 水在这期间不断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出,如此夸张的润让陈之遥有点面红。 她悄悄咬住被单:“你随……呃嗯!” 话还没说完,陈之遥便被突然用力贯入道深处的茎得差点弓起。 是她忘了,蒋峪当然不会在这种事上跟她太客气。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