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晓他有多恶劣。 陈之遥的身体仿佛停在青雨季的发育期,从此与女人味三个字无缘。干瘪的身材,瘦小的部,抓不出几两的大腿,她甚至哪怕不着寸缕也很难让人产生情的联想。 前男友就是受不了跟她上才分手的,她清楚地记得前男友一脸厌烦地对她说,他不是恋童癖。 会对这样的身材产生望的只会是恋童癖。 这句话束缚住她,让她胆怯,让她绝望,让她自卑。 她明白不是自己的错,她明白应该让前任去死,可她也控制不住大脑里想要去同意这句话的腐朽部分。 她自暴自弃的时候碰到了蒋峪。 蒋峪是个混蛋,从以前开始她就觉得他有病。 不仅是个挨千刀的混蛋,还是个仿佛有瘾的大混蛋。 他另一层正经的身份是她高中到大学的同学。 陈之遥想起当初蒋峪的那些风韵事,脑子风了一样绝望地拜托他。 “好啊。”蒋峪笑起来的时候森森白牙忽然让她觉得可怕,“让我来开发你这没劲的身体。” 她很快明白是哪种程度的开发。 蒋峪这个人还会给她挣面子,他自作主张安排了男朋友的身份,还带着她趾高气昂地去参加她前任的婚礼。 高大帅气,还不差钱,对比前男友,蒋峪这个神经病妥妥的秒天秒地,白给她体验了一回什么叫受尽别人有眼镜的待遇。 她陪笑的时候在心里忍不住腹诽:你们是不知道他在上有多过分。 她柔软地伏在蒋峪身前,捧着他大的器艰难地吐。 上颚由于长时间的张开酸涩万分,津不自觉地分泌润滑,她越越慢,真害怕自己会因为给男人口臼进医院,她会羞愤死的。 她口技术不怎么样,努力吃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口中的茎还是又又硬,直地抵着她的舌。 不耐烦她的墨迹,蒋峪扣住她的后脑勺姑且用力动了起来。其实动作真的算温柔,只不过他天赋异禀,轻轻往前就能让她难受得冒眼泪。 见陈之遥差点含着他的器在上哭出来,蒋峪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就没想到还有人在这种状态下哭的。 他捧着她的脸让她松口,皱着眉退出来,不打算继续了:“好了。” 他拔出来后就这么硬着拽她起来,陈之遥觉得自己僵得像条死鱼,任由蒋峪为所为,任凭那双她读书时偷偷觉得很好看过的修长双手,高她的衣服下摆。 他托着她的不轻不重地按了按,陈之遥条件反张口要叫,他便趁势低头吻住她的嘴。与她僵硬的身体相比,她上下瓣都软,他含住舔以后撬开她的牙关,捞着她虚软的深吻起来。 陈之遥后知后觉地到羞,尤其是视线的余光总是闯入她的前襟。 原本一片平坦的前现在被蒋峪的手撑起一个轮廓,柔软的布料没过他凸起的指骨、关节,这个隐秘的弧度经由想象变得靡。 她想自嘲一句“飞机场没什么好摸的”来缓解她此时心头不明的尴尬,结果却因为燥热的指腹擦过晕,被得差点哼出来。 陈之遥无所适从到差点咬到舌头:“你,你……” 她想说你别摸了。 沉湎于吻中的蒋峪垂眸扫她一眼,错开她略略红肿的,说话的气音有些玩味:“你只是平,不是没有觉吧。” 陈之遥脸立刻红了,虽然有一半是被气的。 她紧紧地闭上嘴,不想再说话,也不想在蒋峪面前可地叫出来。她只好想象自己是砧板上的一块鱼,任由她委托的蒋峪翻来覆去地玩。 然而抵住她小腹的东西实在是叫人无法忽略,陈之遥被亲得快要缺氧,迫不得已只能曲起指甲用力顺着蒋峪的手臂线条往下抓——正好他的衣袖被挽到手肘,她这么一划,瞬间上面便多了几道新鲜的抓痕。 蒋峪当然知道她的意图,然而这点上的小伤本不痛不。 他偏不顺着她来,反而揽紧了她的肢,那张帅得不怎么正派的脸要笑不笑地勾时,完全就是不怀好意的具象化写照,吓得陈之遥呜咽的声音都变了调。 “蒋蒋蒋蒋峪……”裙子还在这个时候被拉开了后的拉链,她声音发抖,反手紧张地抓住那只即将探入她内里的手,“你别别别别来。” “陈之遥。”蒋峪看她这幅要去英勇就义的样子就想笑,“你好歹也是跟前男友做过的,怎么吓成这样。” 陈之遥没敢说其实前男友基本都是让她口出来就完事的,碰过她的那么一两次早就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也是在前男友口不择言地选择分手后,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恋人之间的事会变成只有单方面生涩的口。 “我没……”陈之遥想说我没害怕,却忽然被抵在她小腹上的东西搞得噤声。 她紧张地咽了咽唾,视线颤颤巍巍地往下瞥去。 那跟蒋峪现在风轻云淡的表情截然相反的,已经起得骇人的茎,只隔着一层单薄的西装布料和她的内,堪称狰狞地抵在她柔软的下腹。 她中筒的长裙也被这等东西顶得只能皱巴巴地堆着。 那句咽在嗓子里的我没害怕怎么也说不出来了。weDaLi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