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秋伸手轻轻托起,那正是她送他的钻戒,挂在一条简约的银项链上。 “这样就不会丢了。”严宁左手肘斜撑起身,两手各拿着一头绕在沈长秋脖子上,越过脑袋耐心扣住锁扣。 “好看。”严宁左手支头,眉梢都带着笑意,“我想了想也是,等你上课或者做实验,总不能一直戴着,别人也肯定会问。” 沈长秋低头看去,钻戒刚好落在口。 “阿宁,”他将钻戒攥在手心,抬头泪光闪闪,“你是哆啦a梦吗?上怎么藏了这么多东西……” “我可是飞天小女警啊。”严宁笑得调皮,将沈长秋一搂,轻轻拍着他的背,过了会想起什么突然问:“沈长秋,你有没有什么地方特别想去?” “嗯?”他疑惑一声,像是快睡着了,黏糊糊说:“昆明啊,阿宁在哪,我就去哪。” “那你……有没有什么没见过的,想见的?”严宁换了个问法。 沈长秋没说话,像是在思考。 “嗯……雪,想看雪。”他糊说,往严宁窄小的怀里钻了钻,“我还没见过雪呢,阿宁……北京的雪好看吗?” 他充鼻音的语气里充了向往和憧憬,似乎下一秒就要去梦里看雪了。 严宁一时语,以往她真的没有在意过雪好不好看,只觉得北方的冬天太冷。 “好看,但是北京现在不下雪了。”严宁低头说,“我们去东北吧,那的雪月底才化。” “真的吗?”沈长秋突然清醒,抬起头睁大眼睛。 严宁笑着说:“真的,我请了长假,王新明已经同意了,我今年都不上班。” 尽管沈长秋不在意,但她该好好陪陪他了,不能让他总是一个人在家等她。 “开学之前,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严宁又说。 沈长秋泪光盈盈,心里暖得一塌糊涂,他用力回抱住严宁,“阿宁,我们要去看雪了!” “嗯,看雪了。”严宁跟着他重复,“快睡吧。” “雪,白白的……好好看。”他絮絮念叨,慢慢地,在严宁轻拍下,终于睡着了。 太沉了半截,沈长秋似乎真的很累,他睡着的模样很呆滞,微微张着,一缕发丝不断的被吹起下落。 严宁轻轻拨开那缕头发,手却落在了自己的骨处。 方才太热烈,情.的火在她身上烧得澎湃,被他紧紧抱住也没能全部散去。 “沈长秋……”她轻声喊他,音漉起来,指腹往隐秘处探去。 “嗯……”她眯起眼睛,头钻进沈长秋怀里,轻轻啄吻他的口,边的呼灼热又执拗。 “你……”她向睡的他怔怔呢喃。 轻车路,热在她身上快要烧到极致,可下一瞬,手腕却被突然握住。 严宁抖了一下,抬起头,沈长秋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你……你怎么醒了……”严宁发热的脸颊罕见地冒出紧张,“我……” “阿宁……我……”沈长秋将她的手移开,小心翼翼说:“我能帮你吗?” 他是在乞求吗? 严宁愣住,沈长秋又想起什么急忙补充:“你放心,我不会做别的,今天我,我是女仆……也可以服务你的……” 他脸红了,越说声音越小。 “沈长秋,你学坏了。”严宁突然笑起来,并没在意她抒发自我的方式暴。 “嗯……”沈长秋将严宁推至平躺,又跨坐在她身上,伸手从糟糟的女仆装里翻出白花边的“喀秋莎”发箍。 现在他什么也没穿,却戴上发箍,这番想放开却有些局促的扭捏,让他更显纯情。 他抿了抿,羞涩说:“那也是你带坏我的。” “那你想怎么服务?” “不告诉你。” 沈长秋小声说,俯身吻上她干燥的,见她不躲闪,慢慢吻过下颌,沿着脖颈和锁骨,小心往她身下吻去,最后,边停在褪下半截的內前。 他紧张的气息传来,严宁有些恍惚,又有些期待,他这样,是打算用嘴吗? 沈长秋似乎听到她的疑问,抬头看了她一眼,严宁没有说话。 在得到默许后,他牵起严宁的右手放在头上穿进发间,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左手放在身侧。 他似乎是放弃了手的使用权,只剩下那两瓣羞红的能做出些什么了,他果然是学坏了。 “沈长秋……”严宁音,带着隐隐的期待。 “嗯……”他应了声,又抿了一下,低下头,用牙轻轻叼住黑边缘,慢慢往下扯。 严宁没有抬身,沈长秋用嘴笨拙扯动,时不时抬头看她,眼神乖巧又谨慎。 严宁烧得头昏,抬起身体将最后一片遮挡剥了下去。 灼热的呼洒,沈长秋正对着趴在那,脸透了,他还没有这么近距离见过这种地方。 “怎么了?”严宁了他的头发,“不想服务了?” “服务的,我可能……还不太会……”他像是第一次下海的服务生,纯情又紧张,提前对点他的顾客打上预防针。 但他是自愿的。 “所以……阿宁能……教教我吗?” 他轻轻吻上来,陷入濕的丛林里,柔软的舌尖相触,严宁深了一口气仰起头,托住他的脑袋抬高了一寸。weDAlIaN.CoM |